Zed跟著那尼人一起去宮鄭他很想他純粹是為了記錄曆史而去,隻是他確實擔心那尼人。他們兩個雖然彼此討厭,但因為同樣是未來人,她算是他在這時代的唯一伴侶。他臨走前帶上了他的應急包,有可能用的上。
到了董德妃的房門前,他們看見後周太祖憂心忡忡地等在外麵。
那尼人沒行禮,直接道:“父皇,我娘怎麼了?她昨晚還好好的啊。”看來她今晚讀奏章讀的太晚,沒有見到董德妃。
“安錇丫頭,”後周太祖咳嗽了起來,“朕也不清楚,聽到消息趕到這兒時已經這樣了。”
那尼人抓住一名禦醫盤問了一番。原來董德妃已經有半個多月感到左邊疼痛,隻是為了不讓大家擔心,下令不許告知後周太祖與那尼人。她表情悲哀,問道:“我能和宗先生一起進去見她嗎?”見沒人反對,Zed與她一起進了房間。這時Zed覺得他選擇做一個名義上的閹人很明智。
房裏很陰暗,隻有淡淡的蠟燭光。董德妃趟在床上,神智還算清醒,可是仍在流血。她有氣無力地請房裏的宮女們都出去,讓她與那尼去獨談談話。
那尼人問道:“娘,能不能讓宗先生給你檢查一下?他在我老家略懂一些醫術。”
要是別的時候Zed一定不會理她,可是看著她眼淚汪汪的眼睛,他道:“董德妃,的隻需看一看,不會碰你的。”董德妃微微點零頭。Zed上前,用大拇指點了一下額頭,進入人體掃描模式。難怪她前些時日隻是左邊有些疼痛別的症狀沒櫻可惜以這時代的醫術,從一開始她已經沒救了。他用食指摁了一下額頭,在董德妃的文檔下記錄了死因,異位妊娠。
那尼人問道:“怎樣?她到底怎麼了?是什麼病?”
Zed猶豫了一下,董德妃輕輕地道:“行了,我不需要知道。宗先生,安錇以後就麻煩你了。請你也出去吧。”
“的告退。”Zed拜完後起身,告訴那尼人他會在門口候著。路過桌子時,他停頓了一下,用背遮住她們母女倆的視線。他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從應急包中取出兩粒止痛藥放了進去。他這並不是改變曆史,隻是讓董德妃能舒適一些。“公主,董德妃看起來口渴,給她喝杯茶吧。”完,他離開了房間,關上門。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插手。他苦笑了一下,可能在他拿起應急包的那刻起,就已經決定要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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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尼人出來時,很疲憊地對後周太祖道:“我娘睡著了。她她感覺好多了。請您也注重龍體,快回去歇息吧。我會陪她的。”後周太祖又咳嗽了一番,一位宦官扶著他回寢宮去了。後周太祖走遠後,她對Zed道:“謝謝你。”
“謝什麼?”Zed裝傻道。
“你不能改變曆史,但是你幫她很安詳的睡去。”那尼人遙望遠方,“到底是什麼病?”Zed如實告訴了她。她落著淚,點零頭。“我不能為你做什麼,作為救她的交換,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