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江製藥每天都要花錢,現在是關鍵時刻,新品臨床實驗,以及各種報批手續都要花錢,而洋河縣的生態種植園也是勉勉強強剛能保本,這都是長線投資,沒有三五年根本不出效益,而步行一條街更是一分不掙,還要倒貼進去幾百萬。
其他那些過去掙錢的偏門生意,像高利貸,還有保護費,還有那些浴場,ktv等等,由於柳林市季子強的幾次嚴打,還有政府不斷發出的一些對公務員消費的新規定,讓所有的這些生意都不太景氣。
而蕭博翰的生病,更是讓潘飛瑞和史正傑看到了希望,他們為了抱著自己場子的生意正常,就不斷的派人前來騷擾,場子裏的小姐,客人,也都被他們漸漸的挖走,恒道集團的好多地盤,也被他們蠶食著,一些過去在恒道並不起眼的小幫派,也不時的趁火打劫一下,讓恒道處處被動。
恒道幾次想要發起大規模的反擊,但都因為擔心被公安局抓到把柄,一直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公安局一直都沒有對恒道和永鼎公司停止監視,他們還在把蕭博翰和蘇老大的這兩起事故看成是一種黑道之間的火拚,希望從這兩家找到破案的線索。
於是,最近幾個月,恒道集團就隻有勉力維持,公司內部的工資發放也是不再穩定,經常要推遲,拖欠。
這所有的問題都讓蕭博翰大傷腦筋,他叫來了曆可豪和唐可可,想聽一聽他們兩人的看法。
唐可可來的要早一點,她剛好就在附近辦事,接到了蕭博翰的電話,沒過五分鍾就趕了過來。
蕭博翰有點奇怪的看著唐可可說:“可可啊,怎麼感覺你表情不對。”
唐可可一麵自己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水,一麵說:“什麼不對啊。”
蕭博翰就感覺這個唐可可是眉目含春的樣子,雖然平常唐可可也是嘻嘻哈哈,快快樂樂的,但今天蕭博翰感覺唐可可是一種像是少女懷春般的嬌柔,這蕭博翰就有點奇怪了。
他就站起來,走到了唐可可的身前,開玩笑的用手指勾起了唐可可的臉,笑著說:“總感覺你不對,是不是有什麼情況了?”
唐可可起初還無所謂的,那種愉悅是從心底裏流露出來了,自己並不在意,但現在蕭博翰點名的這樣一說,唐可可就一下臉紅耳赤了,囁嚅的說:“什麼啊....我哪有什麼情況?你就瞎說。”
蕭博翰一看唐可可的臉色,越加的產生了懷疑,不過他是絕沒有想到唐可可遇上了一個讓她心儀的人,隻是奇怪和懷疑而已。
他就又想仔細的問問情況,但這個時候,曆可豪敲門走了進來。
蕭博翰就收住了剛剛的好奇心,讓曆可豪坐下之後說:“我首先是要感謝你們兩位在我生病期間對恒道的盡心管理,但現在感謝的話我們就不多說了,現在我我們就來談談恒道目前的困境該怎麼來改變。”
蕭博翰這話一說出來,曆可豪和唐可可二人的心就糾結在了一起,這半年來,蕭博翰生病,恒道的事務他們責無旁貸的接管了起來,但形勢卻很不容樂觀,麵對這種複雜,危機的形勢,他們兩人也是竭盡全力的想要做好一點,可是事情並非如人所願,恒道的困境越來越嚴重,這讓兩人心中很內疚。
他們也是幾次都想要破釜沉舟的和史正傑,潘飛瑞他們大幹一場,但終究是代外管理,很多事情並不好那麼幹脆的就下定決心,在恒道集團的內部,他們的權威也還沒有到可以令行禁止的地步,這都限製了他們做出重大的舉動。
兩人就隻好勉力維持著公司的運轉,其實心中更多的是盼望蕭博翰早點恢複,趕快回來,不當家不知道油鹽貴啊,隻有坐在了這個位置上,才突然的發現做個大哥真的很傷神。
曆可豪說:“蕭總是不是感覺到財務上的問題了。”
蕭博翰點點頭說:“最近兩月已經是再吃老本了,當然,我們的老本還是有一些,別墅賣的不錯,還能位置很長時間,但這絕不是一個企業長久發展的趨勢,我們必須扭轉這個局麵,你們二位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說說,我們一起商討一下。”
唐可可說:“蕭總,辦法不是沒有,但就怕你不同意,所以我一直沒敢使用。”
“奧,說說看,有什麼好主意。”蕭博翰在鼓勵著她。
唐可可扭著頭,看了一眼蕭博翰說:“我建議我們對步行一條街的項目暫緩一下,從施工人數,到施工進度上都減一下,這樣就可以少花費很多資金,在一個,也可以想市裏表明這個項目我們在虧本做,讓市裏多多少少在給一些追加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