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鈴看看她說:“我一會方便怎麼辦?”
看守瞪了她一眼說:“我一會就回來了,幾分鍾你都憋不住啊。”
蒙鈴說:“不是啊,我怕你耽誤的時間長。”
女看守嘲弄的說:“你以為我去逛商場?”
“不是。”
“那不就得了,老實呆住,想上廁所等我回來在說。”
說完這女看守就轉身離開了蒙鈴,到了斜對麵的護士值班室,不過她沒有走進去,人站在外麵,對幾個護士說:“小妹妹,你們誰有雜誌什麼的,借我看會。”
護士見過她,這裏麵穿警服的人沒幾個,所以這看守就顯得很紮眼,一個護士小妹妹就說:“你不休息啊,這麼晚了。”
女看守就說:“哪能睡覺啊,不是還有個犯人要看嗎,我倒想睡覺。”
一個護士就搖著頭說:“那人犯的是什麼,看著漂漂亮亮的一個女孩,也犯法啊。”
女看守“嘿”了一聲說:“這犯法和長相每一點關係的,我們那裏還有很多犯人是帥哥呢,要不改天給你們幾個介紹一下。”
那幾個小護士都嘻嘻的笑了,指著一個護士說:“她最喜歡帥哥了,下次就給她介紹一個,最好是那種變態的。”
一下子,護士房裏就熱鬧起來了,你說我,我說你的鬧了一會。
一個護士就拿出了一本雜誌,遞給了這個當班的女看守。
幾個人有說了幾句話,看守就回到了病房,一看,耶,這蒙鈴已經睡著了。
不是剛才她還說方便的事情嗎,現在倒好,睡了,哎,自己真是連一個犯人都不如,你看看人家睡的多香,自己還要熬更守夜的看護她,這工作真不是人幹的,改天一定要叫老爹找找關係,調個工作。
蒙鈴其實根本沒有睡著,她一直關注著這個女警,但為了放鬆一下她的警惕,所以自己就裝著睡著了,自己不和她說話,她一個人傻傻的一會抱準就會發困的,不過蒙鈴也有個擔心在,她怕萬一自己裝睡,裝裝的真的睡著了,眼睛一睜,到了天亮,那才叫悲劇。
你不要說,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這三個月來蒙鈴天天在水泥地下打的地鋪睡,那滋味多難受,晚上是蚊蟲叮咬,虱子亂串,一不小心那虱子都能爬到臉上來,你想下,那能睡的舒服啊,現在睡在這幹燥,彈性十足的床上,不瞌睡是假的。
她就不斷的提醒自己,有時候用腳指頭上的指甲,使勁的劃拉另一隻腳,讓自己疼起來,抗拒著困乏。
偶爾的蒙鈴用眼中虛光瞅一下對麵床上,乖乖,這女孩真的敬業,雜誌都看完了,還是不睡覺,兩隻眼睛滴溜溜的轉,一會看看天花板,一會看看窗戶外麵,不時的還站起來走幾步,就是一點瞌睡都沒有,把個蒙鈴急的啊,估摸著已經淩晨2點了。
不要說蒙鈴急,外麵的人更是一個比一個急,蕭博翰也離開了恒道辦公室,他還是忍不住要出來,本來計劃的是他在恒道坐鎮指揮的,現在蕭博翰忍不住還是到了醫院工地牆外的對麵街頭,坐在車裏等著,兩支眼睛鼓起來,一直看著遠處的住院部窗戶,大概的位置蕭博翰已經聽到鬼手彙報了,但到底是那個窗戶,蕭博翰還不能確定,反正應該就是亮著燈的那四,五個窗戶了,蕭博翰估計蒙鈴的病房肯定不關燈。
鬼手也急啊,他已經站在了住院部的樓頂,這個六層的樓頂上有一個一米的護牆,牆外還有一個不到50公分的排水溝,鬼手就坐在那個排水溝裏,他已經坐了很長時間,也不能抽煙,牆裏麵樓頂上還有兩個弟兄,一個早就把一條麻繩綁在頂樓的一個透氣孔上,繩子的中部就在另一個彎管純鋼透氣管上繞了一圈,為的是一會向下放蒙鈴的時候增加摩擦力,不至於上麵拉不住,把蒙鈴摔了。
這兩個弟兄都爬在那護牆上,和鬼手有一搭沒一搭的閑扯,一個弟兄說:“快三點了,鬼哥,要不我們直接去吧,一個女警,好對付。”
鬼手掃了他一眼說:“還沒到時間,五點沒情況我們就下去。”
那個兄弟打了哥哈先說:“真困了,哎對了,蒙鈴該不會睡著了吧?她要睡著了那才摻呢。”
鬼手轉過頭來,就給了他一個爆栗,說:“亂想什麼,她比我們還急。”
“嗯,這話也是,她見看守不睡覺,一定是急瘋了吧。媽的,一會要是下去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女人,這麼能抗啊,老子摸摸她是不是鐵人。”
另一個弟兄就說了:“你小子就想那些歪門邪道,還摸摸人家,看守的咪咪都是硬的,你摸著也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