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婆氣壞了,衝囡囡說:“這個騷B,說幾句話你就信,我哪塊對不起你,啊?你這麼對我,你沒吃的我給你吃的,你沒穿的我給你穿的!你過生日我給你訂蛋糕,我給你訂出罪來了?”
屋裏沒人敢出聲,看著男人婆這樣誰也沒敢報告管教,男人婆這樣的狀態蒙鈴也沒上去拉她,蒙鈴如果上去了,她會覺得這樣收場丟了身份。
不管男人婆什麼樣,蒙鈴都覺得囡囡過分了,男人婆幾句話說得不無道理,即使人家利用你,可是也沒有白用你,你說還,你用什麼還?可能囡囡還是太年輕了,誰的話她都能夠信,誰的理她都認為真。
男人婆的氣出得差不多了,管教也聽到吵鬧聲過來了,男人婆還氣得在那呼哧呼哧喘著大氣,囡囡被人扶起來站在老姐邊上,老姐也梳理了一下頭發用無辜地眼神看著管教。
男人婆知道什麼叫先入為主,她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馬上和管教說:“管教,我們錯了,我想單獨和你解釋一下。”
管教看看她,說:“出來!”,男人婆就跟著管教去了辦公室。男人婆出去以後,蒙鈴把大家都轟到了炕板上,屋裏靜得出奇,誰都不說話。
過一會男人婆回來了,管教把囡囡和老姐都提出去了,蒙鈴告訴屋裏人,該幹嘛幹嘛,別坐著了。
又過了一會,老姐先回來了,囡囡在之後的10多分鍾後回來了,管教又叫蒙鈴和她去辦公室。
蒙鈴跟著管教到了辦公室,管教說:“坐吧!”
蒙鈴說了:“謝謝管教”後自己搬了個凳子,坐在管教對麵。
管教半天沒說話,就看著蒙鈴,蒙鈴知道,管教一定特別生氣,自己得先說幾句:“管教,你別生氣了。”
“沒別的話了?”,管教堵住了蒙鈴的話:“你在這裏這麼長時間,知不知道有什麼事要報告管教?”
蒙鈴低下頭,說:“知道”
“打成這樣,就是這麼知道的麼?要是我沒看監控,我沒聽見你們屋的吵鬧聲,你們屋就準備把這事壓下了?”
蒙鈴馬上抬起頭和管教解釋:“不會,管教,我錯了。”
蒙鈴知道,別多解釋,越解釋越難解釋,這個時候要的是態度。
管教接下來又說了很多,蒙鈴邊聽著邊點頭,時不時的說一聲:“是,是,我不對,我錯了”。
和蒙鈴談完以後,管教去領導那說明了情況,然後又把男人婆、老姐、囡囡姑都提出來了,把她們三個分別關了小號,為期一周。
這樣一來,蒙鈴她們牢房就清靜了不少,幾個人都在頓號,床鋪也寬展了許多,蒙鈴就舒適的躺在床上,看著窗外,一直的想蕭博翰,現在蒙鈴唯一的願望就是趕快的給自己判了,那樣的話,以後自己每月就可以見到一兩次蕭博翰。
但這樣想的多了,蒙鈴有開始猶豫起來,蕭博翰是一個大集團的老總,他每天的工作很忙,他會不會每月來看兩次自己呢?萬一別人看到他會不會笑話他?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假如自己送到外地的監獄,蕭博翰可能每月都去外地看自己嗎?
就算他願意,但蕭博翰繁忙工作和身份能讓他看多少次呢。
這樣一想,蒙鈴又沮喪起來了,她現在每天都生活在矛盾中,不知道該怎麼去做出一個最好的判斷了。
後來蒙鈴就不想這個問題了,她開始想蕭博翰現在在做什麼,他一定是在抽煙,在辦公室窗前站著,這樣好的一個月夜,他最喜歡看月色了。
但蒙鈴是決對沒有辦法想到,蕭博翰此刻正在看荒野中那一對野合男女肥肥的白屁股,更不知道蕭博翰已經為她製定了嚴密的計劃,要不了多久,那個計劃就會全部展開執行了。
第二天一早,蕭博翰在礦上吃過早餐,又和兩個礦長會談了一個來小時,這才叮囑一番,讓他們抓緊的把坑道恢複起來,盡快的投入生產。
兩個礦長也都表態,一定會爭分奪秒,早日完成修複,開工。
蕭博翰就要回去了,他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到第一看守所去,他要去見蒙鈴,幾個月了都沒有再看到蒙鈴了,一想到這,蕭博翰就有點激動起來。
下山的路更不好走,坑坑窪窪的就不說了,關鍵是有的地方坡度很陡,司機也是開的小心翼翼的,坐在車上的人也是緊緊張張的。
本來天也很熱的,空中沒有一絲雲,頭頂上一輪烈日,沒有一點風,一切樹木都無精打采地、懶洋洋地站在那裏,太陽剛一出頭,地上像已著了火,天氣是那樣炎熱,仿佛一點星火就會引起爆炸似的,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籠一樣,熱得使人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