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博翰也搖搖頭,自己傻傻的笑了一會,站起來,洗漱,喝茶,吃早點。
很快的蒙鈴也過來了,給蕭博翰送來了幾份下麵企業的財務報表和申請資金的計劃,蕭博翰就一一的認真斟酌,最後再上麵明確的批複。
企業的工作報告就和政府官場的不一樣了,政府領導簽字往往是雲山霧罩,不知所雲的,那樣便於在將來出現的任何情況下他們都能自圓其說,都能推脫責任,所以很多文件上不是問號就是感歎號,要麼就是一個名字,這都是以防萬一的簽法,真出事了,那問好也罷,感歎號也罷,一定都會有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讓你揪不住小辮子。
但作為一家私營的企業,不管什麼報告,也不管什麼責任,蕭博翰都會認真,清楚的表達出自己的看法,在報告上寫的明明白白,也讓下麵執行的人能夠做到快速和準確解決。
批完了這些報告,蕭博翰今天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看看手表,對蒙鈴說:“蒙鈴啊,這幾分材料你下轉之後就幫我把車安排一下。”
蒙鈴就問:“蕭總你準備到那裏去啊?”
蕭博翰笑笑說:“一會去了你不就知道了。”
蒙鈴哼了一聲,小嘴一撅,佯嗔薄怒道說:“要是見女的,不要叫我去。”
蕭博翰嗬嗬嗬的笑了說:“你看看你,一副山西老陳醋的樣子,見女的你想去我都不帶你。”
“哎,哎,你這人有點良心吧。”蒙鈴就在蕭博翰的肩上擂了兩下。
蕭博翰倒說:“好好,就這個地方,你在幫著敲敲。”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蒙鈴紅著臉,又想給蕭博翰來兩下子,但怕又讓蕭博翰抓住了,隻好哼一聲,拿著文件下去了。
蕭博翰再後麵還喊了一句:“記得安排車。”
“知道了,囉嗦。”
蕭博翰就笑笑,心情愉悅的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口,看著那遠處層層疊疊的樓房,長籲一口氣,準備出發了。
鴻泉公司的總部裏,潘飛瑞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生著悶氣,張隊長莫名其妙的落馬,讓本來自己的一片大好形勢,在轉瞬之間就毀壞了,攻守易位如此之快,自己不得不收縮實力,來勉力抵擋蘇老大和晁老板的步步緊逼,但這樣的防禦是很難奏效的,潘飛瑞的一部分地盤和生意在最近的變化中,已經丟失了。
很慘嗎?不,這還不是最為可怕的情況,這都還不是最大的問題,就在最近的幾天,潘飛瑞收到了各路線報,恒道集團蕭博翰的人馬已經開始在兩家交界的地方出現了異動,他們開始在一些關鍵的地方聚集,也不斷的派人進入到自己這麵地盤。
毋庸置疑,蕭博翰也準備從後麵對自己發起進攻了,趁火打劫是必然的,因為自己和蕭博翰的關係任何,潘飛瑞心裏很清楚,而所有柳林市的幫派也能清晰的看出自己的勉力抵抗,蕭博翰當然不是傻子,他肯定會在這個關鍵時候進來分享蘇老大的勝利果實。
問題是擺在自己麵前的選擇就不多了,蕭博翰在後麵,蘇老大和晁老板在前麵,他們遙相呼應的步步逼近,自己前後受敵,想要組織起有力的反擊都不知道應該從那下手了。
潘飛瑞煩躁的把手中隻吸了兩口的香煙狠狠的摁熄再了煙灰缸中,他無法忍受被蘇老大和蕭博翰聯手攻擊的被動局麵,他準備和蘇老大講和了,在蕭博翰還沒有發起攻擊的時候,或者自己在談判桌上還能少受點損失。
他拿起了電話,但頭暈腦脹的他卻一時沒有想起蘇老大的電話號碼來,他不得不拿出兜裏的手機,在通訊錄上查找一下蘇老大的號碼。
就在這個時候,他辦公室的門就打開了,秘書謙恭的走了進來,出現再了他的麵前,潘飛瑞抬頭看看秘書,停下正在查找號碼的舉動,問:“有什麼事情嗎?”
秘書很恭敬的說:“是的,蕭博翰來了,說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