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正傑悶了好久,他有點羞愧,有點沮喪,蕭博翰這次真讓自己在柳林丟人丟到家了,自己就怎麼能輕易的上當呢?可是在仔細想想,好像人家蕭博翰什麼都沒做,這完全是自己疑神疑鬼,或者蕭博翰並沒有設定什麼陷阱?
但這樣也說不通,他在這段時間恰到好處的對自己發起的攻勢,絕不是偶然,也不是巧合,整個就是在謀定之後的一種行為,看來自己過去真是小看這個年輕人了。
他在羞惱中就說:“蘇大哥,不能你看我是不是有必要對恒道集團討回一點公道?”
蘇老大若無其事的說:“我一直都沒有反對過你對恒道的行動,過去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唯一可惜的是,這個小子運氣太好,加上在柳林河沙提上的行動,你應該動了好幾次了吧?”
史正傑臉又是一紅,說:“蘇大哥什麼都知道啊,嗬嗬。”
蘇老大也嗬嗬一笑說:“所以我說這小子運氣太好,不過相信運氣不會永遠跟隨一個人走的,就像我們打牌,你見過有人把把都胡嗎?”
史正傑陰冷的說:“當然沒見過,除非他是神仙。”
蘇老大感覺今天話也說到位了,下麵該做的就是坐山觀虎鬥,看著史正傑和蕭博翰互相消耗,彼此損失了,等他們鬥的差不多的時候,自己再出去收拾殘局。
史正傑後來也不想多說什麼了,他還沒有離開蘇老大的辦公室,就已經開始謀劃起對恒道集團下一步的攻擊了。
柳林市著黑色的暴雨將至,蕭博翰卻全然不知,他還沒起床,還在感受懷中的溫暖和潤滑,
蕭博翰還是準備起床了,在他剛剛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蒙鈴也張開了眼睛。
蕭博翰親昵的拍了拍蒙鈴依然潮紅的臉蛋說:“我們起來吧?今天你的事情還很多,晚上還有個應酬,我先起來了,你要困的話可以在小睡一會。”
蒙鈴搖下頭,說:“那怎麼可以?我也起來了。”說著話,蒙鈴就很快的穿起了衣服,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胸罩。
蕭博翰笑笑,就坐起來,彎腰在床邊用手勾起了蒙鈴那絲質的胸罩說:“在這呢,昨晚上扔哪了你都不記得?”
蒙鈴的臉更紅了,她嗔怪的瞪了一眼蕭博翰說:“又不是我自己脫的。”
蕭博翰嘿嘿笑著,也趕忙起床洗漱。
周末對恒道集團這樣的公司來說是沒有什麼差別的,他們依然忙碌,恒道的體係有兩個層麵,一部分正常工作的員工,有的還是文憑很高的人,由於他們隻算是恒道集團的外圍人員,幾乎是不涉及到集團核心事務,他們像所有白領一樣,按部就班的工作,拿著薪水,周末也是一樣的休息,公司還要為他們買三金。
另一部分人就完全不是這個情況了,他們沒日沒夜的工作,公司也沒有和他們簽寫什麼勞動合同,也沒有上班簽到,下班回家的那些規定,甚至在公司的花名冊上你都找不到他們的名字,公司裏一些擦邊違法的事情都由他們來做,而且他們還隨時會有危險,危險來之於其他對手,也來之於法律。
但這群人幹的更勤勤懇懇,隻要能走得動路,他們總會早早的就來到自己的崗位,他們崇尚武力和英雄,因為他們是一群在正常社會上難以得到別人認可的人,他們看慣了別人鄙視的眼神,也隻有在這個團隊,他們才不會自鄙,他們才可以炫耀自己的劣跡,講訴自己那些讓正常人不齒的舉動,並獲得團隊其他人對自己的崇拜和尊重。
他們那種近乎愚昧的思想在這裏得到了認可,每一個團隊的人都會因為你坐過牢房而對你肅然起敬,或者你坐牢的次數和年限也就成為你在這個團隊的排名資本。
所以當蕭博翰站在窗口看到院內的時候,依然可以看到好些個臉色陰沉,漫步巡視的內保人員,他們不懼怕冬日的很冷,不會感覺到這樣工作的乏味和單調,這是一群怎樣的人啊!
蕭博翰歎口氣,離開了窗戶,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看著蒙鈴正在為自己泡茶,他打開了電腦,先是大概的瀏覽了一下新浪的新聞,在登錄上自己的郵箱看了一眼,裏麵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消息值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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