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劍強點點頭,感覺這方法還是不錯。
在蕭博翰今天走訪完所有柳林市的老大之後,大家基本都保持了一種觀望的態度,都也不想無事生非,給自己結怨,但天地集團的老大史正傑卻不是這樣想的,他從今天蕭博翰的退讓和前來拜見中看出了蕭博翰決心一直把恒道集團搞下去的決心和意誌,他的一個最大的美夢就這樣眼見的慢慢消失了,他是不甘心,也咽不下這口氣的,在表麵上他和其他的大哥一樣,對蕭博翰說了很多勉勵的話,也接受了蕭博翰給予的一點好處,但心裏依然在謀劃著自己的計劃,希望可以用成雁柏這顆埋在蕭博翰身邊的地雷,在一個恰當的時機,把蕭博翰一炮轟飛。
對他們每個人不同的想法蕭博翰是有這樣的預測和估計,他也隻能這樣小心翼翼的慢慢探索前行,他麵前的路還是很崎嶇,恒道集團的未來對他而言,現在任然具有很多未知的不確定因素,他一點都不敢僥幸大意。
全叔一直在陪著蕭博翰拜訪每一個大哥,他也感受到了蕭博翰剛才的憤怒,在離開了呂劍強的辦公室以後,他們一路都默默無語,全叔一點都不敢打擾蕭博翰,他理解一個像蕭博翰這樣有血性的年輕人的心情。
這個時候天已經黯淡下來了,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全叔就不得不說話了:“蕭總,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點飯吧。”
蕭博翰自己倒是不怎麼餓,但看看車上的幾個兄弟,就說:“行吧,你看在哪吃合適?”
全叔就說:“要不還是到我們自己的飯店來一點。”
蕭博翰想想說:“這樣吧,好長時間沒吃西餐了,找家酒吧看看。”
全叔忙說:“還是算了吧蕭總,今天鬼手和蒙鈴都沒陪你過來,萬一遇到點什麼情況,我這一個糟老頭子怕應付不過來,還是回去吧?”
這時候旁邊那個叫山神的兄弟就說話了:“全叔,在我們總部旁邊就有一家酒吧,那裏的牛排很正宗的,那個地方在我們的掌控中,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全叔就記起了恒道總部附近一家最近剛剛開業的酒吧,當時那老板還親自過來請過自己,每月的保護費也是一分不少的按時繳納,那個地方到是不會出什麼亂子,畢竟是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
全叔點點頭說:“那個地方倒是可以,這樣吧,一會你們幾個陪蕭總去,我是聽不得那地方的音樂聲,也吃不慣哪血糊糊的牛排,你們幾個激靈點,雖然在自己地盤上,但也不得大意。”
這幾個小兄弟都異口同聲的答應著,車就直接的開到了恒道集團的院內,蕭博翰也不坐車,帶上三個兄弟就到旁邊的酒吧去了。
天有點熱,混濁地空氣中帶有一絲煩躁,夜,又一次陷入無邊的靜寂中,黑暗中隻有少許不知名的蟲子還在淺吟低唱,時而低昂,時而高亢,映著這一彎殘月勾畫出夜的淒涼。
月,如刀,如勾,如一首未唱完的歌在空中飄蕩,它慣看了大地上的滄桑。
順著街道蕭博翰幾個人走下去,他們很快的就到了這家開張不久的酒吧,酒吧很精致,門頭曖昧的招牌顯示出了一片的繁華,有幾個妙齡美女在來回的進出在在酒吧中,蕭博翰眉頭一楊,他預計著這個地方應該還有其他的一種服務了,他沒有太過排斥這種現象,但也沒有對它太大的興趣,畢竟,他不至於去留戀這些殘花敗柳。
漫步走進去,裏麵是寬敞的酒吧和許多底拱門的房間,空氣中充斥著各種味道,盡管在裏麵按裝了通風設備,依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
樂隊在賣力的演奏著最新流行的音樂,對他們來說,這算是一份不錯的工作,眼目時下的藝術本來已經沒有太多的場所可以發揮了,他們每星期在酒吧有兩場演出,每次每人掙五十元錢就意味著他們獲得了成功,他們為能在這裏固定演出而欣喜若狂。
酒吧盡頭的舞台上一個漂亮的妹妹在懷抱著吉他,優美的音樂隨著她指尖的波動回蕩在酒吧的每一個角落,她穿了一件無袖的紅色襯衫,兩條修長白皙的雙腿被一條短短的碎花裙稍微的罩著,蕭博翰依然依稀能看到她堅挺的屁屁,她微微低垂著頭,烏黑發亮的長發隨著他的身體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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