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普通白色長裙讓她在酒吧的紫色燈光下顯得如此的與眾不同,影射出一股讓在場男人窒息、甚至讓女人心動的美,季子強就想,“女人三十豆腐渣。而鍾菲依這樣的女人又是什麼呢?即使是豆腐,那也是出色的豆腐花!”季子強帶著一絲胡思亂想朝她走去。
鍾菲依看著季子強走近身邊,默默地笑了笑,笑容有點苦澀,季子強看著擺滿小吃零食的桌麵,還有大半瓶MARTELL幹邑,杯裏隻有冰塊和酒,鍾菲依的酒量一直不錯。
“你喝點什麼?”
季子強說:“隨便吧,我也喝幹邑。”
鍾菲依就給季子強也倒上了一杯,忽然拿出一包煙,好像是韓國的女式ESSE,抽出一支,點上,輕吐著煙圈道:“沒有打擾到你吧?”
季子強笑笑,怎麼會沒有打擾到我呢,不要看我現在還在笑,你哪裏知道我心裏還有很多憂慮啊,不過季子強嘴裏卻說:“沒有,我也想喝酒。”
鍾菲依感激的看了季子強一眼,就開始絮絮叨叨的講述起了自己的傷心,她說,她失戀了,昏暗的燈光下,季子強無法揣測她無助的表情,隻能聽到她幽幽的聲音。
後來鍾菲依叫來了一瓶白酒,她大口的喝著,連季子強都阻擋不住她喝酒的速度,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季子強根本不能想象如此纖弱美麗的女人,也能做到大杯喝酒,酒到杯幹,除了古龍,季子強想不出誰還能這麼豪爽,望著古龍筆下才會出現的女人,季子強相信,鍾菲依真的很痛苦,很痛苦。
她每次說到傷心之處的時候,她的手輕輕擺動著,舞出一種韻律之美。
她也開始喃喃自語,翻來覆去的一句話就是“我愛他。”
這句話在刺鼻的酒氣中連綿不斷,使季子強也感到憂傷起來:“女人啊,為什麼總是對離開你的男人無法忘懷?”
霓虹忽然暗了下來,DJ又放起了先前那首《Whenyouknow》的靡靡之音。
季子強的酒勁此時徹底釋放了,靡靡之音中他的神思居然有點不知所措,眼睛自然而然而又不知所然地望著身旁的鍾菲依--眉黛輕凝似幽蘭,身姿玉立如靜荷,無風微動,香韻沁人,季子強再次肯定了今晚的感覺--這撩人的夜,鍾菲依是最美的。
鍾菲依忽然歎了口氣,輕啟朱唇道:“女人,天生注定是要受苦的。這些苦,既有自找的,更有身不由己的。”
季子強道:“你又歎什麼氣?雖跟他分了手,憑你的條件,追求你的還不是排著隊擠著。怕沒好的挑嗎?!”
鍾菲依拿起ESSE,抽出一支,聞了聞,又放了回去,道:“美有什麼用,最終抵不過年齡的侵食。再過幾年,人老色衰,便是一無所有了--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人倒也死心了。最尷尬的就是我現在這種年齡--年輕的不敢追你,同齡的眼裏看著年輕的,老的、有權有勢的又是滿肚子壞水,隻貪圖你的美色,而你自己也看他不上眼,看似風光無限、不乏殷勤,其實就是個光杆司令,感覺像個老女人似的……”
季子強悠悠的說道:“至少,你現在挺好。在政府工作,能力又強,還是個處長。”
“政府?有時候比企業更黑暗,關係,資曆,利益………咦?!怎麼說說說說到工作的事了?!!都怪你!………”鍾菲依明顯語無倫次了。
送她回家的路上,她輕輕地在季子強耳邊說:“永遠不要離開我,好嗎?”
季子強使勁地點了點頭,他知道她醉了。
季子強在返回家裏的時候,心情也格外的沉重,他多麼希望和他有過交往的每一個女人都快快樂樂的生活啊,但鍾菲依卻一點都不快樂,這本來和季子強沒有關係,但季子強還是忍不住感到傷感。。。。。。
第二天季子強依然在焦急的等著鄔局長和軍區的最新消息,同時,他也從另外的一些渠道聽到了楊喻義他們已經緊鑼密鼓的開始實施他們的計劃了,那些下麵部局,縣區也都送上了下排幹部的名單和報告,楊喻義也都簽字下轉了,具體實施也眼看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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