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回新屏市的這一路上,季子強的情緒很好,這也就極大的感染了王稼祥,兩人一路談笑風生,一點都沒有來的時候在車上的那種乏味和沉悶,連司機都感受到了季子強的愉快,所以也適時的說上幾個段子,調節著車廂裏的氣氛。
這樣,他們不知不覺中,在晚上8.9點種的時候,就趕到了新屏市,看看這個時候了,三人也不準備回家吃飯,找了一個王稼祥很熟悉的窩子,三個人美美的吃了一頓,這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從第二天開始,季子強幹勁就更足了,他已經把新屏市看成了自己的新屏市,他知道,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成為新屏市的市委書記,而後,自己就會在新屏市大展宏圖,恐怕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讓新屏市從北江省脫穎而出,這確實是值得自己努力工作的,因為那樣的成就感會讓自己很滿足,很快樂。
到了季子強這個份上,說實在的,他們的工作已經脫離了我們初級階段的為了生活,為了生存而工作的現實,他們已經站在了更高的地方,是為了精神上和心理上的需求在工作了,這和我們是有極大的差別的,當然,前提是你必須是一個高尚的人,純粹的人,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季子強也剛好差不多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他的工作熱情在回來之後就被點燃了。
他連續的開了好幾個會議,對新屏市的未來發展也做了詳細的論述,這些都是他最近幾年一直想做,但沒有做成的事情,沒有做成那是因為有各種的原因,有的是因為條件不夠成熟,有的是因為權利不能到位,現在季子強覺得一切都已經適合了,他準備好了,在來年大幹一場。
在此其間,季子強還和新屏市的幾個常委都溝通了一下,特別是在冀良青離開了書記位置之後,現在的市常委都各自為陣,緊緊張張的,他們不知道接下來新屏市還會出現什麼變局,特別是幾個和冀良青過去走的很近的常委,更是憂心忡忡的,季子強既然能搬掉冀良青,那麼肯定一樣的能搬掉自己。
不過有一點他們確實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季子強再厲害,他和上麵的關係再牛,總也不能一次全部換掉所有的冀良青嫡係,他隻能挑出其中的一兩個來作為打擊對象,達到殺一儆百的效果,那麼現在問題就是自己絕不要做那最危險的一兩個人。
所以幾乎所有的常委在季子強和他們單獨溝通的時候,都是懷著一份小心和謙鄙在討好著季子強,從最近的一些情況來看,季子強對過去跟冀良青最緊的市委辦公室主任都能容忍,希望自己也是能僥幸過關。
就連過去和季子強矛盾最大的宣傳部的何部長,在走進了季子強辦公室的時候,也露出了獻媚的微笑:“季書記,沒有讓你久等吧,我接到電話就放下手裏的工作趕過來。”
季子強一笑,說:“沒有,這才幾分鍾啊。坐吧,坐吧。”
季子強討厭這個何部長嗎?那是肯定的,但討厭並不代表就要排擠,季子強要考慮和處理的事情很多,而且一個市常委要動起來也是很麻煩的,季子強也沒有這個心力和時間來為這些小事忙,更為重要的是,季子強在最近幾天和常委們交流之後,已經可以很自信的說,自己能掌控整個常委會的大趨勢了,這就足夠了,而何部長這樣的人也不是全無好處的,這種人總是很好用的,隻要他不給你搗亂,相對而言,比起很有個性,很固執,很頑固的一些領導,這樣的人更好利用和指揮。
何部長就躬身獻給季子強發上了一支香煙,再殷勤的幫季子強點上,而後才小心的退到了沙發上坐下,說:“我是來給書記你承認錯誤的,過去啊。。。。。”
季子強眉頭一緊,很快的截住了何部長的話,說:“何部長你不要這樣說,過去怎麼樣,我是不管,也記不的,我隻管未來,所謂的未來就是在我以後的工作中你怎麼配合的問題,對不對,所以過去的事情不用在提起了。”
何部長本來是準備了好多道歉,愧疚的話要說的,這一下就讓季子強給完全堵住了,好一會想不起來下麵該說什麼了,這也是他自己過於緊張的緣故,他自己是知道和季子強隔閡很深的,曾經暗算蕭博瀚的事情,自己可是沒少出力,現在形式變化了,要是季子強單獨的想要對付自己一個人,那肯定沒有太大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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