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應該怎麼辦?”蘇曼倩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喃喃的說:“其實啊,有時候在這個世界上,需要一些善意的謊言。”
蕭博瀚第一次笑了笑,說:“或許吧,但我不能確定他到底對這件事情有多大的懷疑,隻能視情況而定了。”
車繼續的開著,一會就到了一個小小的茶樓門口,停住車,蕭博瀚給身後的兩部小車上的人都示意了一下,讓他們不要跟來,然後帶著妻子蘇曼倩一起走進了茶樓,這也讓他有點好奇,通常情況下,茶樓很少這麼早就營業的,看來季子強應該是這裏的老客戶了,不然他不會約自己到這裏來。
茶樓門口掛著兩串高高懸起的紅燈籠,紅燈籠是那麼精致體麵,就籃球那樣大小,一個個緊挨著,推開玻璃門,一個穿綴滿深藍色小菊花旗袍的姑娘在櫃台旁向蕭博瀚夫妻兩人點頭微笑,她輕聲細語地問蕭博瀚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
蕭博瀚說三個人,而且對方好像已經到了。
這女孩就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一笑,說:“你們是季市長的客人?”
“嗯,是的,你認識他?”
“他經常來,和我們老板也是朋友,現在啊,也就隻有他一個客人。”
蕭博瀚笑笑,難怪季子強月到這個地方,不是熟人,恐怕也不會為他一個人開這麼早,蕭博瀚掃了一眼整個大廳,沒有其他人,蕭博瀚說:“安靜一點好啊。”
女孩略微的一彎腰,說:“二位請跟我來。”
蕭博瀚夫婦兩人跟著這個女孩走上樓梯,她的高跟鞋在木紋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嗒嗒聲,挺拔的臀部好看地左右微微擺動。
在一個包間的門口,女孩站住了輕輕的敲一敲門,裏麵傳來了蕭博瀚熟悉的聲音:“請進。”
推開了門,蕭博瀚就看到了季子強,季子強也在看著他。
“你回來了?”季子強淡淡的問。
蕭博瀚笑笑:“不得不回來啊,影視城馬上就要動工了。”
“這次回來能待多久?”
“不好說,也許一月,也許幾月,誰知道呢。”
季子強看看蘇曼倩,微微一笑說:“好久沒見你了,孩子們都還好吧?”
“嗯,都挺好的,對了,季市長孩子多大了。”蘇曼倩問了一句。
季子強臉上露出一種溫馨,說:“馬上就快一歲了。”
“哦,一定很帥氣吧,博瀚和蒙鈴都見過,不行,哪天我也要看看。”
季子強連連的點頭說:“好啊,哪天抱出來讓你看看,至於長相嘛。嘿嘿,我都這麼帥的,兒子也不會差。”
蕭博瀚和蘇曼倩都坐了下來,蘇曼倩又說:“帥了好啊,要不我們先定個親家吧,我女兒也很漂亮的,和我一樣漂亮。”
蕭博瀚就很無奈的搖著頭說:“我走南闖北,渡海跨洋了很多地方,但真沒見過你們兩人這麼臉厚的人,一個自稱帥,一個自誇漂亮,唉,這世道,怎麼得了。”
蘇曼倩嘻嘻的笑著說:“怎麼了,不行啊,本來就是嗎,對了,季市長啊,我的女兒可是要比你家孩子大幾歲的,你在意嗎?”
季子強很認真的說:“女大三,抱金磚,大一點好,大一點好啊。”
三個人就一起笑了。
桌上早就擺好了一壺功夫茶,這是一間布置的相當古雅的房間,季子強又為蘇曼倩要了一個咖啡,他知道很多女人是不喜歡喝茶的,蘇曼倩看來也是一樣的,她輕輕的攪拌著手中的咖啡,坐在紫雲藤編織的椅上,很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地方。
她不喜歡喝茶,不過對茶樓卻也是情有獨鍾的,在柳林市的時候,自己也常陪著老爹一起到茶樓去坐,
其實早期的茶樓分為樓座與地廳,樓座的茶價要高一點,地廳的茶價是低一些,茶樓之所以有此設置,是希望在吸引較高檔消費者的同時,也爭取普通大眾到地廳喝茶,但現在去茶樓已經不再是一種奢侈的消費,因此沒有必要區分樓座與地廳了。
柳林市的舊式茶樓,很多是可以掛鳥籠的茶樓。在春光明媚的日子裏,很多上了年紀的人都會提著鳥籠來到這些茶樓,一邊與友人閑聊,一邊歎茶,一邊聽雀鳥歡鳴。這種茶樓一般多設兩層,泡茶是用盅的,夥計會拿著大銅掉到處添水,還會時時抬出大鐵盤,上麵擺滿各式點心,任茶客選取。
而季子強和蕭博瀚對茶樓是具有更深刻的理解,他們很多時候會把這種地方作為交流深刻思想的場所,因為茶樓的靜和優雅,可以讓交流著平心靜氣。
季子強和蕭博瀚都使用著精美典雅的茶具,好一會沒有說話,仿佛已經沉醉在這處處滲透著高雅的文化氛圍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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