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殺手(2 / 2)

季紅躺在下麵,很滿足很快慰地發出“嘰嘰唔唔”的聲音,她已經不再是什麼容易害羞的小女人,而已經被莊峰訓練成了成熟而又妖嬈的婦女。

季紅這麼一說,慣於歡場征戰的莊峰哪裏還控製得住,就那麼片刻的功夫,他立起身,飛快地將自己弄的一幹二淨,刹時那威風雄壯昂然,季紅一看,歡喜得差點幾乎暈了過去。

她再也等不及了,將莊峰整個身體向下拉了過來,自己也躺下來。

一對男女此時真所謂幹柴烈火,一經對碰,還有什麼力量能夠禁止得住?

莊峰在季紅瘋狂無度的鼓勵下,熱情似火地耍著男人雄渾的威風……大戰了無數回合,莊峰終於喘著粗氣趴下了,季紅善解人意地為他撫弄著後背,輕啟朱唇,輕輕地問:“累了”?

莊峰也久久閉了眼睛,將季紅整個身體環抱了,卻不正麵回答季紅風情的笑語,他反問季紅說:“你怎麼突然想我了呢”?

她爬了起來,怪嗔著說:“沒有事情就不允許人家想你了?”!裸著魚一樣光滑身子的季紅看也不看莊峰,重新擁著同樣刺身裸體的莊峰旁邊,幽怨而滿懷恨意地接著自怨自艾說著一些什麼。

莊峰卻踅著眉、睜著詭異的眼,又開始思索著明天見殺手的事情了。

季紅卻哪裏懂得其中奧妙,見他突然蔫了下去,以為自己的的話讓莊峰不高興了,因為對方雖然不是奪走自己貞操的第一個男人,但是人家是堂堂皇皇、人見人怕的市長,對自己又這樣多情,不單滿足自己隨時嗷嗷待哺的身體,還把自己從貧困偏遠落後的鄉村小學調到區裏,並且授意別人將自己提拔到高位,想一想,當初一個學校畢業幾乎沒有工作沒有前程的破了身的女子,此刻的命運竟然發生了這樣天翻地覆的自己做夢都未曾敢夢過的變化,這一切不都是眼前這個男人這個一提名字,新屏市都要抖三抖的男人賜給的嗎?

或者說至少莊峰是自己命運裏的貴人,這個身體雄壯、位高權重的男人,可是自己一生的依靠,可要把他小心伺候好了,當心別惹他著惱!心下就自動的添了一層諒解和濃鬱的愛意,就期期艾艾地把身子靠了上來,說道:“是不是不高興了,人家是開玩笑的。”

見季紅如此寬宏大量,吃政治飯多年的莊峰方知道她是理解錯了,他就暫時不再想那個殺手的事情了,他的心情立即好轉起來。

莊峰故作輕鬆地說:“哪裏哪裏,你說的挺好的”。

季紅見莊峰並不是討厭自己,心裏也是高興起來了,看著情人,季紅的身體需要又開始了,兩個平時道貌岸然的人、一對深深以身體相互迷戀的激情男女,毫無顧忌地就在專用的寬敞明亮的房間裏又展開了生龍活虎的肉搏大戲。

這場歡愛大戲戰事正濃的重要關頭,卻突然發生了一個重大意外,猛聽得“咣”的一聲巨響,卻是放鬆了的季紅放了一個大屁,差點把個莊峰震落滾下季紅身下。

原來,季紅自小上下通氣,健康的很,天生就是個屁王,讀書時,她們宿舍時常都彌散著難聞的臭味,而同室的女生們卻揪不出到底是誰放的,因為每到這種令人羞愧和難為情的時刻,季紅都要紅著臉憋著,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它放出來。

而此刻同自己情郎交歡,心情這麼一放鬆,屁也就不爭氣地吼著閃了出來,看著又羞又惱的季紅,莊峰這個務實的男人顯現出了少有的寬容,隔了一刻,他輕輕把轉過背去的季紅扳了過來。

季紅感激得幾乎流出了淚……

在莊峰和季紅大戰後熟睡之際,淩晨四點,鄰省的一個省會城市裏,一個陰冷的男人就從沉睡中醒來,沒有夢,在黑暗中,這個男人清醒的睜著眼睛,似乎從未睡著過一樣,他離開了柔軟的大床,赤著身子走進浴室,燈光柔和明亮,映襯出窗外陰黑的世界。

在浴室裏,他撒尿、刷牙、洗澡、刮臉,把自己收拾的幹幹淨淨,然後回到臥室,從櫥櫃裏取出全套幹淨的衣服,內褲、襪子、襯衣、西裝,一件一件仔細得穿在身上。穿上皮鞋,他站在鏡子前,鏡子裏的人是一個身材勻稱、幹淨而體麵的男人,他關掉了最後一盞燈,打開門,走進了外麵的黑暗。

他要到北江省的新屏市去,所以要趕早,他從來都不喜歡坐飛機,因為他信奉著教父電影裏的一句話:絕不要坐電梯,因為那樣你沒有退路。

所以他現在就發動了自己的那輛三菱吉普,這種越野的汽車他最喜歡,不僅馬力大,而且速度快,就像自己一樣,不僅能花錢,也能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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