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尉遲副書記就接到了冀良青的通知,說他已經給季子強通知了,季子強也答應讓出慶典主持人的位置給尉遲副書記,冀良青還希望他早點過去,力爭把這次慶典搞的圓圓滿滿的。
冀良青的快速介入,一下就打亂了尉遲副書記提前預想的方案了,本來他有自己的構想,他也不希望為此事就和季子強結束並不長久的蜜月,他還要依靠季子強在這個紛亂的新屏市格局中起到作用。
現在卻來不及了,冀良青沒有留給自己需要的那一點點時間。
在政府這麵的籌備會上,季子強精神抖擻的給大家介紹了尉遲副書記,說這是市委對這次慶典的高度重視,是為了確保慶典的圓滿完成。
季子強很順利的就交出了手裏的權利,因為他不能不交,尉遲副書記也確實比他的排名靠前,不過沒有人能夠看的出季子強心裏的不快來,他還是像過去一樣,很認真,很熱情的為這個慶典獻計獻策,同樣的,尉遲副書記也給予了季子強必要的尊敬,很客氣,很謙遜的說這是市委對季子強工作的支持,也明確的說了,自己是來幫忙的,一切還是以季子強為中心,自己也會認真聽取季子強的安排和建議。
他們所有的一切行為都向外人展示著他們的團結和無隙,不過遠在市委的冀良青還是很明白季子強和尉遲副書記兩人心中一定有了裂痕,這就像一個烤花瓷盤,裂痕固然不會讓瓷盤馬上就破裂,但假以時日,遇到某一次的碰撞,粉碎將是必然的結果。
季子強不希望這個破裂來的太早,於是,他隻能忍耐和忍受,他明明的心裏不舒服,卻不能表現出來,相反的,他還要拿出比過去自己單獨負責時候還要大的熱情來配合著尉遲副書記的工作,這樣做很難受,但不容忽視。
除了江可蕊,其他的人是沒有誰會理解季子強現在的心情,因為季子強遮掩的很好,他的掩飾騙過了很多人,就連尉遲副書記,也在季子強的麵前有了一點愧疚,當然,僅僅是愧疚而已,他既然已經獲得了這個機會,他是一定要好好把握的。
江可蕊在當天就感覺到了問題的存在,怎麼季子強組織的好好的,突然就換了人了,而且連慶典主持都變成了尉遲副書記,按現在的狀況來看,到慶典的那一刻,恐怕季子強根本是很難再上鏡頭了。
除了江可蕊,其他的人是沒有誰會理解季子強現在的心情,因為季子強遮掩的很好,他的掩飾騙過了很多人,就連尉遲副書記,也在季子強的麵前有了一點愧疚,當然,僅僅是愧疚而已,他既然已經獲得了這個機會,他是一定要好好把握的。
江可蕊在當天就感覺到了問題的存在,怎麼季子強組織的好好的,突然就換了人了,而且連慶典主持都變成了尉遲副書記,按現在的狀況來看,到慶典的那一刻,恐怕季子強根本是很難再上鏡頭了。
江可蕊當然心裏不服氣,坐在家裏的客廳,江可蕊就發起了牢騷:“子強他們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怎麼就把你換了下來。”
季子強摸摸鼻子,說:“是我自己主動提出來的。”
江可蕊當然是不會相信的:“鬼話,說說吧,到底是什麼原因。”
季子強自己也實在是想不出一個合適的借口,江可蕊可不是一個那麼好欺騙的人,這一點季子強是很明白的,所以他隻好說:“或許是市委在和政府這麵較勁吧,不過也可以理解,這樣的活動市委本來就應該更多的參與,而不是單單讓政府來主導。”
江可蕊說:“這就是他們的原因?”
季子強正兒八經的說:“嗯,我是這樣想的。”
“你心裏一定很難受吧,這個籌備你花費了太多的心血,就這樣讓別人摘了桃子,反正我是不舒服。”
季子強哈哈的笑著說:“這算什麼桃子,我們都隻是為了更好的工作。”
但季子強的偽裝未必就能完全的騙過江可蕊,江可蕊從季子強的笑聲裏聽到了一種蒼然,她有點心痛了,感覺自己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既然知道季子強心裏難受,為什麼還要挑起這個話題呢?
江可蕊坐到了季子強的身邊,用手使勁的攥著季子強的手,而季子強,在明確而清晰地意識到江可蕊的心意時,感覺就有了另一番意義和不同的滋味,一股愛的暖流便翻江倒海地湧動在季子強的血液中,可是,季子強臉上卻盡力表現得很平靜,如一潭死水那樣的平靜。
然而,季子強的手無法抑製的微微顫抖,他怕這種微弱的顫抖傳遞出太多的信息,趕緊鬆開,說了一句:“休息吧,明天還要早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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