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沒有說話,而是堅定的點了點頭,張繡兒看到自己的閨女如此堅定的表情,心中絕望了,也就不在堅持。她也知道閨女的心不在鄉下,這也許是一個好辦法,她無可奈何的跟著點了點頭。
李岩看到母女倆都點頭同意了,心中大喜。他走到房門前,把門拉開,望四下裏看了看,整個大院已是漆黑一片了。
他把房門關好,走到床邊,三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然後對著母女倆說:“別楞著了,脫衣服吧。”
芳芳看了一眼李岩,不著一絲的李岩給了她視覺上極大的震撼,隻一眼,芳芳便慌亂的收了眼,一抹紅暈飄上了臉頰,她的手向衣服的拉鏈伸去。
拉鏈到底了,衣服無聲無息的從芳芳的肩頭落在她的腳麵上。她現在近乎刺裸的站在李岩的麵前,她停止了動作,雙手抱在胸前。
李岩看她停止了動作,再轉頭看看張繡兒依然沒有動靜,不由得抬高了聲音說道:“脫呀,怎麼不脫呀,繼續脫。”
張繡兒聽到李岩的叫聲,吃了一驚,她怕壞了閨女的大事,手指開始機械的解著扣子,芳芳也很害怕,心想反正到了這個地步,就豁出去吧,她的手顫抖著伸向後背……
說實在的,芳芳的身體給李岩視覺上的刺激大過李岩對她身體的渴~望。他並不喜歡和年輕女孩,他總覺得和年輕女孩做好象少了一點什麼,也許是年輕姑娘某些生活的經驗太少,調動不起來他的興奮,還是成熟的女人能給他帶來心理和生~理上的愉悅。
李岩不在猶豫了,他拉起張繡兒,翻身上去了。另一隻手摸在芳芳的胸前。
很快,李岩又放棄了張繡兒,他爬起身來,來到芳芳的身邊........芳芳痛苦的流下了眼淚........
過了兩天天,各村把名單都送到鎮裏,李岩一看南壩村的名單果然沒有芳芳的名字,他就轉過把南壩村的支書留下來,問道:“我看你們村那張繡兒家很困難,你們村上怎麼不給考慮一下,是不是光知道收好處了。”
那支書忙媚笑著說:“那能啊,你不知道,我們村這幾個都是很困難的,張繡兒家還要好過點。
李岩那裏相信他的鬼話,就重重的哼了一聲說:“回去在研究一下,研究好了再來。”說完他就把那名單給扔了過去。
那支書一看這情況,知道李鎮長一定是讓張繡兒家裏給下藥了,不然就他的毛病,誰不知道,他還會管你困難?不可能。他也不好硬頂,隻有先回去,在想辦法了,他們村這倆個女孩名額,自己把人家的好處都收了,這吐出來,多難受。
關鍵這兩個女工家還和自己是親戚關係,所以這事情還要想想,回去以後他就把這兩家親戚都叫了過來,幾個人一合計,大不了晚上請李鎮長一頓,在給送點禮,就不相信他姓李的那麼正直,誰不知道誰啊。
晚上在村支書家裏,就整了兩支雞,到底是雞是誰家的,我還沒看清,估計不會是他的,然後村支書就約來了李鎮長,這小子也是個見了酒,不想走的人物,幾個人就把那10多元一瓶的本地酒喝了幾瓶,這就是真真的愛酒之人,一點都不挑剔,隻要不是自己的酒,來什麼喝什麼,非常隨和。
一陣推杯換盞過後,村支書就慢慢的把話引到了那招工上去,這兩家大人也是一人搞了個小紅包,連拉帶拽的就一起的塞到了李鎮長的兜裏,這李鎮長也是喝的高興了,又見人家給送了錢,按以往的慣例,也就不再提換人的事了,至於昨晚上的那娘母兩個,他早就丟到爪牙國去了,現在下麵不硬了,也就想不起來她們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帶上車,把招工名單報到市裏去了。
張繡兒和女兒是在他走後才的到了消息,起初還不相信,後來就聽那兩家女娃走的人,很顯擺的給大家在說,越說越真,張繡兒這才心裏發急了,自己娘母兩人,連身子都貼進去了,這王八蛋怎麼就騙人呢?想想的就傷心起來,母女兩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答,抱頭嚎啕大哭。
你還別說,這一哭就引來了住在旁邊的趙老厥,黃老厥是誰?據說是上過抗美援朝的,也是一個村上,鄉上領導見了就頭疼的人物,他就一個愛好---告狀,據說區上的信訪辦,和市裏的信訪辦,把他都加入了黑名單,隻要他一來,馬上就派出信訪辦口才最好的一個人,專門對付他,等閑人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