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齊書記的病(1 / 2)

然而,這都是表麵上的,最近她的幸福就缺少性的滿足,這就是天下第一缺憾,可是這種話又不好與父親直說,即便直說也說不明白。

她還在父親跟前發狠發邪地打孩子,父親摟著親著哄外甥女,她又跟父親撂臉使性子,差一點兒說出最近齊良陽夜晚提升興致很困難的話。

她跟齊良陽屬於火線結婚,她除了說過一句感覺還行,其它的都是父親一手操辦的,當時父親認可齊良陽的學曆,也認可齊良陽的人品,其實齊良陽他們也火辣過一段時間,是她們剛結婚的那些年,差不多每個晚上都是他先點她的火,她剛從姑娘進入女人階段,床上的房事生疏也羞澀,想想也就跟一隻羊似的,讓趴窩就趴窩,讓吃草就吃草,結果她就鼓了肚子成了孕婦。

女兒斷奶送給父母,她從羊變成了馬,要叱吒風雲了,要撒歡要尥蹶子了,這齊良陽那時候也工作上開始進步了,工作壓力也大了,對那事情的要求也不高了,開始要躲她了,齊良陽變了,變得不像個男人了,一個看見老婆上火不紅眼不起性的男人,你怎麼對他親熱?你怎麼燃燒激情?

今天,齊良陽又一次傷害了她,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他啊,還在外麵喝酒。

她今天是精力過剩,花樣也太多,她經常甚至會睡著睡著突然地發出嗤嗤地冷笑,脫了睡衣,光身子坐到床上,她看著齊良陽上了床,就說:“你沒瞌睡吧,我說幾個謎語你猜猜,猜對了我在上邊,猜錯了你在上邊。”

於是她說:“一頭軟,一頭硬。軟的夾硬的,硬的往裏弄。”

齊良陽看她一眼,笑笑沒說什麼。

老婆說:“怎麼樣,你猜不出吧?我敢打賭,你剛才聽了一定往那事上想了。實話實說,你心裏是不是那樣想了?你不吭氣就證明你把謎語想到那事上去了。你想著我說的不就是幹那事嗎?幹那事誰不會呀。但是,你大錯特錯了!我告訴你吧,是刷牙”

她說著又笑起來,她笑著拍打自己的雙腿,她無法遏止自己的興奮,巧妙的謎語使她陶醉,又說道:“齊良陽,你不是會那樣想嗎,我就再給你說個那樣的,保準讓興致起來。你聽這個,我是從網上看來的--”

齊良陽說:”“我們早點休息吧,明天在說。”

她說:“那不行,你聽好了,一兩隻鸚鵡在樹上,一公一母。樹下有一隻羊,一條狼來了把羊吃了。母鸚鵡看到後說了一句話,公鸚鵡立刻把她強J了。問:母鸚鵡說了什麼?

母鸚鵡說:下麵羊死了。”

齊良陽都不得不笑了,她老婆見他笑了,就把手往他衣服裏麵摸,著說:“有興致了麼?是比剛才有一點了!你得想啊,你一想那個滋潤那個美,興致就起來了。”

最後這一夜,他們到底還是沒有弄成,齊良陽不管說什麼,他就是很堅決的提不起興致.......。

生活還是照舊,縣委和政府機關裏早就學了八榮八恥,幹部作風有了轉變,但實質性上不明顯,隻是上班能照點,一個個昂昂揚揚地走進大院,相互打著招呼,手機響了卻不接。

趕在上班時間打手機的都是些半生不熟的關係,不是探聽信息,就是托付辦事,這樣的電話可接可不接。

如果真是鐵磁的關係,大多會在晚上或直接到家裏到飯店到美容院到洗浴中心,人人心知肚明,即便對方的手機響成炸彈,也不會有人提醒。

進了辦公室又都成了百般模樣,屋裏人多的,接聽電話會說一些暗語,掛著長或者主任科長頭銜的一人一個獨立的辦公室,手機貼在腮上,說著的是“怎麼了小花貓,又讒了?”這是冷了老情人或新情人如膠似漆的口氣。

機關今年也實行信息化,辦公室裏都裝了電腦,許多人都有了QQ號,網名起得新奇刺激,個人密碼卻記在心尖肺葉上,這是防備黃臉老婆的,過嘴癮眼癮的勾當也要弄得如地下工作者。

齊良陽的老婆認定齊良陽是患了陽萎,臉一直陰沉著,到單位上跟誰也不說話,一個人瞪著辦公桌上的台曆出神,要麼就忽拉忽拉地翻雜誌,翻的刮風一樣響。對麵的女主任知道她一個字也沒看清,就說:“喬主任,咱們婦聯開春下月要舉辦和諧家庭培訓班,你是主講之一,你準備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