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個去的!這話能隨便亂說嗎?!她當然沒別的意思,季子強可是想歪了,這不侮辱人嗎?一個男人你怎麼侮辱他,他都能忍受。你要說他那方麵不行,比殺了他還難受。
她說完這話,似有所悟,忙又補充道:“你不要誤會。”
“我誤會個........!”季子強憤憤的,差不點就帶上了髒字。
為了減輕疲勞,季子強就邊走邊說話:“你說你瘦的都快皮包骨頭了,怎麼那麼沉呢?”。
“你!我很重嗎?”她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讓我歇會,不然真扶不住你了。”季子強邊說邊揉胳膊。
“要不我給你揉揉胳膊?”她低著頭,悄悄地問,她說這話的時候,小嘴微撇。
季子強心裏撲通一跳,咋那麼性感,那麼誘惑人呢,他都忍不住要咬一口。這句話本來平淡無奇,可是對季子強這樣陽剛的人來說,無異於五雷轟頂,他趕忙吸氣,呼氣,深呼吸。
總算送到了地方,幫她打開門,季子強又扶著她到了床邊,他扶著可可腰部的手,感覺很柔軟,她也溫柔的偎了過去,那一身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真使人陶醉極了,她向他依偎得更近了,季子強已感覺到她的玉手,放在自己腰部的力量加重了。她微微地閉著媚眼,線條美好而帶著野性的紅唇,展露眼前距離自己隻有數寸,他真想痛痛快快、親親熱熱的猛吻她一陣,想到此處,不禁使他臉紅耳赤起來了。
可是,他不能這樣做,他已經為自己的風流付出過慘重的代價,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學會克製和忍耐。
“你為何臉紅耳赤,全身發抖呀?”她吹氣如蘭的輕聲問他,似乎是有意在挖苦他。
季子強隻好說:“嗯!這裏太熱了吧!”
她就調笑這問季子強:“真的太熱嗎?”
“不知什麽緣故,我覺得全身熱得很!”季子強極力要掩飾自已的窘態,這正讓他的弱點被暴露出來了。
“該不是剛才喝多了酒的緣因吧!讓我試試你的體溫看。”她說著時,假借試試他的體溫,竟把俏臉貼了過來,季子強隻覺得一團熱氣迫來,因為她此時的粉臉亦是熱情如火呢!試過之後,她不但不把粉臉收同去,反而全身依偎在他的懷抱中。
俗話說:“異性相吸,磨擦生電”,季子強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頓被這樣嬌媚的美女引誘得慾火攻心。
這些動作,現在已經是很明顯的告訴季子強,眼前的這個女人心甘情願、毫無條件的任憑自己處置了。
但季子強還是放開了手,他渴望這樣的激情,也渴望這樣的艷遇,隻是不能在一個自己並不了解的女人這裏獲得,他沒有在意可可那幽怨是失望的眼神,他堅定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月光溫柔的灑在季子強的臉上,他的心情卻猶如午夜夢回。夢,隻是因為懷念,因為愛。雖然愛已成為往事,但夢卻還在。記憶,它逐漸飄遠,隻剩下斷斷續續的畫麵,依然殘留在心裏,盡管自己的華悅蓮的愛已成往事,夢卻還在。總以為,有些愛,有些記憶,早已風幹,不露痕跡。猛回首,發覺卻不是。那些曾經溫暖的片段,那些甜言蜜語,那些十指相握的溫度,時常在午夜夢回。
現在季子強把江可蕊作為了心靈的寄托,茫茫人海,能遇見,本身就是幸福,他們還沒有海誓山盟,沒有太多的卿卿我我,隻是,他想,隻要默默地守著那份曾經屬於他和江可蕊的感動,那或者就夠了。但這樣的愛情和感情又能夠持續多久呢?季子強不知道。
華悅蓮的陰影一盤盤桓在季子強的內心深處,這是江可蕊所不知道的,寂寞的夜裏,借著月光,季子強把思念放飛到江可蕊的窗前,他會喃喃自語一句,親愛的你,感受到了。
躺在床上,季子強想著自己這幾年來走過的路,心不知覺地有些害怕與孤單,勇氣已經在歲月不聲的消失了.在每一個寂寞的夜裏,一次次的想起往日的那些感情,收起一路疲憊的心,俯身拾起,自己遺落在歲月中的文字,還有故事,收起淡淡的思緒,絲絲縷縷。
很想走出美麗的夢,他覺得自己正走進一個又一個美麗浪漫的陷阱。不想讓自己受到傷害,情與愛雖然有著美麗浪漫,但他認為那一切總是太虛無,美麗過後太痛苦,想嚐試卻又害怕,於是多了一份曖昧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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