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可說了,幹完這票,咱倆就金盆洗手!”
前往天河新區的道路上,一個五菱宏光上,一個大胡子大漢說道。
“金盆洗什麼手,咱們又不是幹那種行當的,這回隻是來要賬而已,出不了什麼事!”
副駕駛座上,一個精瘦的漢子說道。
“要賬的也不是好行當,我看這票雇主給的錢不少,幹完這一票,不管你們,分了我我就不幹了!”大胡子大漢嘟囔著說道。
“哎,一說這回,這老板也真是奇怪,這回雇主竟然先付了咱們錢,他就不怕咱拿錢就跑了!”大胡子繼續說道。
“拿錢跑了,幹咱們這行也要將信譽,你打算不幹了,可是我們還要幹,給錢怎麼了,咱不能為了這蠅頭小利丟了名聲!”五菱宏光上,另一名光頭佬說道。
“對,幹咱們這一行的也是要信譽的,嗔哥說的多好!”車上,其他的嘍囉齊聲說道。
“得了,咱也不是什麼正經買賣,信譽,信譽能當飯吃嘛!”大胡子說道。
“行了,你們也別管什麼信不信譽,這就要快到地方了,看看家夥事都準備好了嘛!”敲了敲車門,王鵬飛說道。
“知道了王哥!”聽到精瘦男子的話,一車人回答道。
車廂裏漸漸安靜,王鵬飛一邊開著車,一邊打量著前方。
這單買賣不好做,這是來的時候便已經說過了,聽說自己這回去要賬的是一家安保公司,裏麵還是有不少高手的。
不過好在,這回也不是真的去要賬,來到這前,雇主已經告訴王鵬飛了,賬要不到沒事,不過事情一定要搞大,越大越好的那種!
而為了讓王鵬飛能安心的搞事情,對方可是給了不少錢,提前分給手下一筆,留在手裏吊著手下又是一筆,而王鵬飛的小金庫裏也有一筆。
正如大胡子所言,王鵬飛已經萌生退意了,討債這一行已經越來越不好做了,近幾年官方對民間高利貸的打壓越來越大,他們這一行的生意也越來越不好做了。
幹完這一筆,掙下錢錢也夠王鵬飛做一些小買賣了。
安安穩穩的賺錢,總比做這灰色生意好多了。
車開了沒多久,王鵬飛猛的踩了一腳刹車。
“老王,什麼情況!”一腳刹車,駕駛坐和副駕駛是沒多大事,可是後麵為了擴大空間,後麵的座椅基本都拆了下來。
王鵬飛的這一刹車,後麵的八九個人頓時擠在了一塊。
“不知道,前麵的小孫還有剛子停車了,剛剛光顧著和你們說話,差點撞上去。”王鵬飛回答道。
“小孫,還有剛子,他倆真不知道做什麼的,等會非得教訓他們!”大胡子嘟囔著。
“這裏距離目的地也不遠了,咱收拾家夥就在這下車吧!”這時候,王鵬飛說道。
“行,下車吧!”回答一聲,大胡子還有光頭佬拉開五菱宏光的車門。
“這兩個小子,非得開那麼快,跑在前麵,結果把車停在這裏,害老子磕了腦袋,非得教訓他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