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治好花千骨後,他們一直在長留過得很幸福,幽若和笙簫默也在一起了,當然,糖寶和落十一也同樣。新一批長留弟子入長留了,仙劍大會上,一人贏得了魁首,她叫華清,也是玉帝的玄孫,幽若比她大。華清本想拜白子畫為師,可轉念一想,白子畫不會收的就拜為花千骨為師。結果就都是白子畫教的,華清在不知不覺中,也和當初花千骨一樣,動了情。白子畫因她很有天賦,所以很喜歡她,看得花千骨都嫉妒了。東方彧卿笑笑,看出她的心思,就對白子畫說:“白子畫,我再和你打個賭如何?”白子畫冷冷地看著他:“賭什麼?”東方彧卿笑笑:“上次賭花千骨不會愛上你,這次我賭你,不會愛上花千骨!”白子畫一驚,皺起眉頭,花千骨也嚇一跳:著東方搞什麼鬼?東方彧卿依舊笑笑:“白子畫,怕你是不敢賭吧?”白子畫冷笑一聲:“哼,有何不敢?”花千骨嘟起嘴:“我不賭!又要消除記憶,而且!上次還沒找你算呢!”東方彧卿安慰她:“這次不會消你記憶啦,隻是白子畫會,你們長留全部人都有記憶,就他沒有。”花千骨一聽:“成交!”白子畫和東方彧卿滿臉黑線。東方彧卿拿出丹藥:“這是可以回到最初的丹藥,我命它為,後悔藥,吃下去,你會回到之前拜師的時候。當然,你們的那些夥伴可都有興趣,所以……”白子畫黑線地接他的話:“所以全長留的人都賭,都是賭我輸,對吧?”東方彧卿點點點頭,花千骨吃下藥,白子畫也服下。花千骨感覺頭暈暈的,就倒在地上,好像看見東方彧卿在笑,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很冷,她睡眼朦朧地揉了揉眼:“好冷啊,這裏是……絕情殿?唉,腦袋好亂,哦,我想起來了,我和東方他們打賭了,現在是在和師父拜了師之後的事。”她沒有和以前一樣大吵大鬧,隻是假裝熟悉絕情殿地走著,白子畫不知從何冒出,花千骨行禮:“拜見師父。”白子畫冷冷地扶她起來,花千骨假裝奇怪地問:“師父,糖寶呢?”白子畫淡淡地說:“糖寶見你還未醒,就去幫你收拾行李。你跟我來。”說完,白子畫走到雲台上,“花千骨,從這裏看下去,你看到了什麼?”花千骨早就知道白子畫會這麼問,便按以前他教的回答:“回師父,從高處俯瞰到的風景總是十分壯觀,就算是平平無奇的場景也令人覺得非同一般。可是,太過廣闊的視野,反而會突出自己與世界的差距。以至於無論如何,也不能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平常人的視野,隻是眼睛所看到的景物,但是,修道人的視野,卻是大腦所捕捉到的,心中所感念到的。比起你自身生存所能體驗到的狹小空間,例如絕情殿,例如長留山,更應該心懷萬物,包容整個世間的廣闊風景,把它看作是自己所生活的世界,去感悟它,保護它。”白子畫讚許地點點頭,說:“不錯,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視野不同,感悟就不同。為師很高興你能這麼想。”花千骨從白子畫眼中捕捉到一絲讚許,輕輕微笑了下。傍晚時分糖寶還沒回來,花千骨隻好跑到書房,支支吾吾地對白子畫說:“呃,那個,師父,那個,呃,糖寶,她,她還沒回來,我,我有點擔心她,所以,呃,能不能,讓我,我下絕情殿帶她回來啊。”白子畫在看書,沒看她,過了幾秒後,白子畫淡淡地說:“可以。”花千骨趁機想溜:“呃,這個啊,師,師父,那我就先,下去找糖寶啦……”白子畫依舊惜字如金:“嗯。”花千骨禦風飛行下絕情殿,總是聽到有人在說:“我賭尊上贏。”“我賭千骨贏……”之類的話,花千骨無奈極了,她飛到亥殿,自己以前住的地方。這時,輕水和糖寶還在笑著聊天,估計又在聊八卦吧。輕水看見花千骨來了,連忙在床上騰開一點位置,叫她坐上來:“千骨,來,坐。”糖寶也說:“骨頭娘親~”輕水連忙回到話題:“誒誒,對了千骨,你的行為有讓尊上發現嗎?”花千骨想到這個,就大笑起來:“我又想起我們都有記憶,就師父沒有,我也是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不過師父應該不會發現。”輕水又被提中笑點,就笑了起來,她笑完後,抹了抹眼角中那笑出來的眼淚,說道:“你覺得尊上那麼警惕的人,會不在意這些細節?”花千骨一副“你太天真”的樣子,歎口氣,說:“師父一向都是,‘子欲避之,反促遇之’順其自然就好的道理,不會理這些細節的。”輕水撓撓頭:“也許吧。對了千骨,這次,你賭誰贏?”花千骨信心滿滿地說:“我!我一定會贏!”輕水拍拍她肩膀:“沒錯!加油,我傾家蕩產賭你贏!”花千骨嘴抽了抽:“輕水,你,你太誇張了啦。”這時白子畫傳音過來:“小骨,時候不早了,趕快找到糖寶而回來吧。”花千骨下意識點頭,反應過來時,就背起行李,到亥殿廚房拿了些菜,擰起糖寶,和輕水到了個別就走了。回到絕情殿,幽若一撲過來:“師父~你什麼時候去做飯嘛!”花千骨嚇一跳,剛好白子畫又經過,就把她藏在背後,白子畫莫名其妙地走開了。花千骨立刻問幽若:“你怎麼在這,師父看到怎麼辦!”幽若毫不在意地說:“沒關係,東方彧卿已經改過了,我是你的徒弟,當然,華清也在。”聽到華清,花千骨很是不爽,但總要裝出一副不要緊的樣子,花千骨歎了口氣:“我回去放下東西就去做飯。”幽若興奮地說:“太好了。”花千骨回了房間,放下行李等,就去拿菜做飯。一出門,華清就在門口,拿出七絕譜給她:“師父,尊上給你的。叫你在一年內背熟它。”花千骨嘴抽了抽,說:“我,會背的。”華清也看出她的心思,就在她耳邊悄悄地說:“你裝個樣子就行了。”華清微笑了一下,就走了,花千骨也微笑了一下,她放下七絕譜,拿起菜,就去廚房做飯。不一會,花千骨做了一桌子佳肴,連白子畫也忍不住出來瞧瞧。這時花千骨拉著白子畫的袖子,說:“師父,你看在我這麼努力做飯的麵子上,就抽一點點時間,陪我們吃個飯嘛!”白子畫冷冷地看了花千骨拉著他袖子的手一眼,花千骨立刻縮回手,白子畫無奈的說:“好吧。”花千骨往幽若她們做一個勝利的手勢,白子畫也猜到她們一夥的了,花千心想:師父,別這麼快下結論,好戲,才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