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槍角度非常得刁鑽,五顆鐵丸一前一後,先頭四顆鐵丸封住了逃跑的方位,最後的一顆是致命的。
看見常鷹那嘴角不符合他魁梧體型的陰險笑容,蕭釋晨臉色很平靜。
毫無疑問,這個常鷹該當對他是有一定的了解,如此的攻擊,之前的他施展《貫耳》亦或是《貫鼻》才能勉強抵擋,可現在……
蕭釋晨腳踏“奔馬圖”之力,猛然一竄,仿佛野馬狂奔,縱向移動,輕鬆閃躲。
常鷹愣神了,按照他在李雲天那裏買到的玉蝶,簫釋晨不可能如此輕鬆就躲過,手持機關火器又轟出幾槍,角度都非常得刁鑽,難以躲閃。
可無一例外都被蕭釋晨輕鬆躲開,在眨眼之間蕭釋晨離他隻有二十來步的距離了,其間沒有任何的阻礙,還有幾個呼吸就可靠近。
常鷹腦中徒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槍口不再對準蕭釋晨,而是轉向了曲畫詩。
“又是這招,把我當母狼把畫師當狼崽,嗬嗬。”
蕭釋晨嘴角泛起冷笑,腳下步伐沒有絲毫的改變,在合適的距離停下口中更是低喝:“刑術·獸咬。”
嗷嗷——
刃齒虎憑空而現,餓虎撲食,凶猛異常。
常鷹雙眼瞪大難以置信得盯著蕭釋晨這種“見死不救”的做法,隨即口中傳來歇斯底裏的叫聲,麵容也因疼痛而扭曲,徑直疼暈。
“很可惜畫師並不是狼崽那樣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在解決常鷹之後,蕭釋晨目光轉向了曲畫詩。
“百機一零一·衝鶴”
隻見曲畫詩頭也沒回,百機轉輪椅仿佛鶴頭的扶手猛然彈起,幾聲輕響,輕鬆彈開射殺而來的鐵丸。
曲畫詩一直施展《紅機秘雨》,天空之中密密麻麻的飛盤,仿佛雨點拍打在寧句亦身上。
開始寧句亦還狂笑的道:“果然是隻會這一招的半吊子,我鑄羅漢金身,你是打不破的。”
可慢慢的寧句亦的狂笑僵硬,最後凝固,因為他發現他已經被塗抹了紅燭草的飛盤圍住了無論他想往什麼地方躲閃都有飛盤等著他,不要說接近攻擊曲畫詩了,他現在舉步維艱。
“啪啪啪啪……”
滴水穿石,一輪一輪密集並且接連不斷的飛盤拍打在寧句亦身上,終於在曲畫詩第十二次施展《紅機秘雨》之後。“哐啷”一聲,寧句亦身上傳來了宛若瓷器砸碎的聲響,皮膚之上隱隱的金光也消散,跌倒在地吐出一口鮮血。
佛家學院護體術竟然被曲畫詩用《紅機秘雨》硬生生的給堆破了。
“你說的對,我的確隻是一個會《紅機秘雨》的半吊子,可即使這樣我也足夠贏你。”曲畫詩坐在輪椅上,低頭對寧句亦溫和得說道。
寧句亦本就被飛盤一次一次的打擊積出了內傷,再加上這話眼皮一翻直接氣結,暈了過去。
曲畫詩絕對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這般的溫和,蕭釋晨忽然想到了之前的紅蠻牛,最後很狼狽得自己挑下擂台,當時想想還沒覺得什麼,現在來看曲畫詩絕對是故意的。
現在唯一剩下就是與曲傳傑酣戰在一起的付岩,兩人年紀相仿,此時也是各出手段,戰得不可開交。
付岩手中雙槍倘若兩條蛟龍,上下翻飛,點點寒芒。而曲傳傑將手中的變機傘玩出了花樣,奇奇怪怪的機關撲麵而來,讓人防不勝防。
蕭釋晨還有曲畫詩都沒有插手。
“一開始那個拿著機關火器的家夥躊躇滿誌,我還以為有什麼本事,結果這樣就輸了?”候戰區一位正待看大戰的考生被這種虎頭蛇尾的戰鬥弄得欲求不滿。
“那拿機關火器的不也是五甲評分嗎?怎麼感覺和那刑術天才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有考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