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寒蹬動圍繩,淩空從裂手的頭頂越過。哪知裂手這一招隻是佯攻,拳隨身動,一個飛快轉身,轟向鄒寒的後背。
鄒寒的雙腳剛沾地,感覺身後惡風不善,暗叫不妙,身形猛地向前躍出。
“砰!”鄒寒還是稍微一步,被一拳擊中,好在這一拳沒打實,蹬蹬蹬,他又向前搶出幾步。
裂手得勢不饒人,猶如饑餓了三天三夜的惡狼撲上,雙拳如雨點般籠罩向鄒寒的全身各處。鄒寒一招失利,招招被動,連續左躲右閃,疲於應對。
“勝負馬上要分出來了!”俗話說:內行人看門道,外行人看熱鬧。雲飛揚也算是內行人,看出鄒寒招架不住了。
果不其然,鄒寒一個不慎,被堪比重錘般襲來的拳頭結結實實的砸在了胸口,頓時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重重跌落在地後,他掙紮著想爬起來,腹內氣血翻湧,又吐出了兩口血。
趁此機會,裂手健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鄒寒的腳踝,如同大風車般將他掄了起來。一百四五十斤的大活人,在裂手的手中就好似小雞崽,掄起來毫不費力。
鄒寒的功夫全在腿上,腳踝受製,即使腿法再精妙也施展不出來。
“啊!”就在鄒寒被掄動的腦袋發暈之際,淒厲的慘叫一聲,右腿硬生生被裂手撕扯了下去,淒美的鮮血飄灑噴濺。
“看在同是一個拳場的份上,饒你一命!”裂手獰笑將鄒寒扔在了擂台上,在他的右手中還抓住一條血淋淋的人腿,畫麵血腥恐怖。
看台上短暫的安靜之後,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呼喊,這些為了尋求刺激的人們看到血更加的瘋狂。
工作人員上台抬走鄒寒,清理血跡,裂手拎著一條腿繞擂台轉動,享受這勝利的歡呼。
“想挑戰裂手,純屬找死!”廖長青得意的大笑,從懷裏抽出一根雪茄。大胸女如同伺候大爺般為他點上,身體還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蹭。
“沒了吧,走吧?”雲飛揚看看時間九點半多,準備回家。
“著什麼急,既然你來了就打一場,否則你豈不是白來了!”唐凝萱嘿嘿笑道。
“不看看幾點了,打一場回家都半夜了!走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過癮!”這時,廖長青抽了口雪茄,轉頭把濃濃的煙霧吐向了雲飛揚的臉上。
“咳咳!”雲飛揚扇動煙氣,咳嗽幾聲,瞪眼道:“你丫的有病啊?”
“你丫的才有病!”廖長青怒目而視,喝斥道:“小子,嘴巴給我放幹淨點,別給自己找麻煩!”
“拿我的話當耳旁風,還敢嘰嘰哇哇!”唐凝萱早看廖長青這家夥不順眼,當即如發怒的小獅子般躍起,一把抓住了廖長青的脖領子。“反正挑戰賽也看完了,該把你扔出去了!”
“保安、保安!”廖長青哪還顧得上抽煙,扔掉雪茄,雙手緊緊的抓住座椅,扯著嗓子大喊道。
他已有防備,看拳的時候給保安隊長打了聲招呼,安排了兩個身高馬大的保安在附近。
“住手!”兩個安保人員見狀,大喝一聲,走到了近前。
“滾開!”唐凝萱的美腿快速撩起,將兩個保安踢翻在地。
這裏的安保人員經過了專門訓練,都有兩下去,但是這兩個保安壓根沒想到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孩二話不說就敢動手,毫無防備。
出了亂子,周圍的保安如臨大敵般紛紛圍攏了過來。
“打!小妞厲害!”附近的觀眾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起哄呼喊。
“就你這樣的,還敢和我叫板!”唐凝萱咣咣兩腳,把廖長青踹到了座椅下麵。
“住手!”體格強壯的保安隊長擠進人群,喝止住了唐凝萱。
廖長青眼見幫手來了,一個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跳著腳嚷嚷道:“這兩個人鬧事,給我抓起來,扔出去。”
唐凝萱多次出入地下拳場,保安隊長已認識了她,看到是唐凝萱,猶豫一下伸手道:“唐大小姐,別讓我們為難,請吧!”
“憑什麼讓我走啊!”唐凝萱彎腰又坐回座椅,翹起了優雅的二郎腿,頗具大姐大風範,手指廖長青道:“他先找的茬,把他給我扔出去。”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想不想幹了,趕緊把他倆扔出去。”廖長青怒喝道。
保安隊長看看廖長青,又看看唐凝萱左右為難,轉念道:“廖公子,唐大小姐,你們都消消氣。不如這樣吧,按照拳場的規矩來,你們各找一名拳手上台比一場,化幹戈為玉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