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歌與步逸風兩人出了皇宮急速的向歐陽山莊前進著,皇宮與歐陽山莊都隸屬於南區,距離不是太遠,再加上兩人閃飛的速度,很快的來到歐陽山莊的的牆壁邊上的草堆邊,玉歌在原地裏徘徊著,步逸風一怔,不解的跟著玉歌的步劃走動著,隨即草蟲裏碰出了兩個身影來,把玉歌和步逸風嚇得急急的後退,全神戒備著對麵的人,待看清之後步逸風憋了憋嘴翻著白眼道:“子麒,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你死了嗎?沒有嘛……”白子麒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落葉說道。
“這裏能通往會場?”玉歌走到了草堆旁,看著隻能容納一人的隧道問道。
“回玉少,通往會場之外的院子裏,離會場隻有一牆之隔。”蒼冉見白子麒還立在那與步逸風大眼瞪小眼的,來到玉歌的身邊無奈的低頭彎腰恭敬的道。
“那挺好的,蒼冉你去皇宮與逸清聯係,把這裏給我包圍起來。子麒,逸風,我們走。”玉歌點點頭似乎很滿意,率先跳入了隧道,走了進去。步逸風見玉歌已消失在眼前,顧不得與白子麒瞪眼,連忙跟上的玉歌的腳步,白子麒也緊跟其後。
玉歌迎風而立墨發隨風飄揚,美眸運轉,活靈活現,嘴角上揚,似笑非笑看著下麵的人。而後,眼眸看向了步逸風跟白子麒,隻見兩人點點頭,三人立刻飛了出去,非常默契。白子麒與玉歌、步逸風不同方向,來到了明旭的身旁共同對抗著,而步逸風來到了影涵的身邊,扶起了影涵快速的向身後退去,玉歌立於邪皇的麵前,眉頭不著痕跡的一挑,亦不著急出手,以靜製動。玉歌的右手拜邪皇所賜,現在要是使五層以上的力,右肩膀上邊傳來一陣劇痛,之前狀態絕佳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現在?可玉歌更清楚自己身上的擔子,即使犧牲了自己,不是還保全了子墨嗎。
“你是?”邪皇自從玉歌出現眼睛就沒離開過她,那雙冰冷的眼眸包含著種種情緒,似乎要把玉歌給看透。
“邪皇,不認識我了?”說到這時,玉歌拍著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的道:“對了,之前我們交手之時,我帶著蒙巾的。”
“玉少?玉歌?”邪皇聽到玉歌的聲音辨認出她便是之前與他交手的玉少,沒有想到才短短數日時間,他的傷勢已完全康複,氣色紅潤不似受過重傷,令邪皇都忍不住的懷疑她之前真的有受過傷嗎?
“你還記得我,真是榮幸。”玉歌風度翩翩彬彬有禮的向邪皇行個見麵禮,麵帶微笑猶如真的交到新友般高興。注意著玉歌一舉一動的人全部都蒙住,在這種廝殺慘烈的情況下,這兩人居然能談笑風生。
“你到底是誰?”邪皇並沒有因為玉歌有禮謙恭而被玉歌給迷惑住了,眼眸微眯質問的道。
“嗬嗬……我就是我咯。”玉歌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道。聖安娜見玉歌桀驁不羈的模樣,眉頭蹙起,長相是很像他們,可這性格與他們差很多,眼眸又看向了許修,琢磨不定,到底誰是誰?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邪皇冷哼了一聲,持劍攻向玉歌,玉歌手正要往靴子裏伸去,準備去拿那把魅血劍,腦中頓時想起了沐可人祈求的模樣,手快速的伸了回來,側身都開劍式,手快速的想去抓邪皇的手,可惜邪皇的速度很快,同樣也躲開了玉歌伸過來的手,他可沒有忘記那晚上被玉歌重重的一摔。
“邪皇,我們做個交易如何?”玉歌一邊躲開邪皇的攻勢,耳邊傳來腳步整齊,步劃沉穩群體前進聲,內心一驚,眼眸轉動了一圈,一抹算計一閃而過。
“什麼交易?”邪皇眸光微微發亮,眉峰微挑,停下了對玉歌的追擊問道。
“沒錯,你的人手很多,可惜了,都是廢物。”玉歌眼眸鄙夷不屑掃過邪皇的那些下屬,有些待令的人聽見玉歌的言語頓時憤怒的破口大罵,玉歌眼睛瞄了一眼罵得最為大聲的人,隨地撿起一片落葉,手瀟灑的一揮,隻見那人的額頭插入了一片樹葉,不敢置信的倒下,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閉嘴,驚恐的盯著玉歌。聖安娜在那邊看玉歌出神入化般的武功,雙目睜大,想看出玉歌的武功修為來至何門何派,可惜玉歌那一手來得快去得也快。玉歌聳聳肩膀,嘴角依舊上揚,對著邪皇道:“看吧,隻會像隻狗一樣的吠,而我們的勇士卻能以一敵十,以十敵百,如果我們雙方在戰鬥下去,肯定是兩敗俱傷,到時候讓人有機可趁,那我們不是冤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