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學明跟著方天翼走著，快速回應道：“他們已經決定不報道了，畢竟《太陽報》依舊是以版麵女郎著名，近期武林科技被他們吵成熱點，卻不代表那群油膩中年人會對飛信感興趣！”
方天翼滿意地點了點頭，他至今依舊他上一次瞞住了顧風，內心還暗自得意呢。
頓了頓，方天翼認真地問道：“你對企鵝研究的怎樣了？飛信未來的進展有沒有什麼計劃？”
季學明爽快地拍著胸口，下保證道：“我早就已經展開對企鵝的研究，特別是企鵝英文版最近展開的網絡電話功能，我覺得以我們靈通在語音和網絡上的技術，整合起來，絕對能夠完爆企鵝！”
“嗯，那就好。”
方天翼臉上更加滿意了。
他對於互聯網研究的不深，自以為隻要將企鵝這款軟件研究的透透徹徹，就能夠完美地複製企鵝的成功，加上靈通公司在基礎建設上的支持，飛信將會掃清一切！
季學明猶豫了一下，問道：“我有一個問題，既然我們接手了飛信，為何還要繼續加入社交聯盟，我覺得若是和其他人平分市場的話，我們這麼大的投入完全沒有意義啊！”
方天翼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詭異地看向季學明，淡淡地說道：“這你就不明白了吧。”
麵對方天翼的賣關子，季學明立刻低頭，拍馬屁道：“我自然沒有您想的長遠，但我依舊有些好奇，請指教。”
“我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在企鵝出現的時候，我沒有想到做即時通訊，反而是在不如企鵝百分之一的齊聯通出現之後，我反而要大力投資，準備進軍即時通訊了？”
“因為語音是我們最大的業務組成？”麵對方天翼的問題，季學明試探性地問道。
“不對，因為未來語音將會被消滅，數據才是王道！”
方天翼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道。
季學明本能地不相信，哪怕這句話是來自他的頂頭上司方天翼：“不會吧，語音可是我們最大的業務，如果他消失了話，那麼靈通豈不是……”
方天翼一笑，整個人渾身上下透露出了一股子野心：“你的意思我明白，隻不過你誤會了我的話，我說的是專門的語音通道會消失，用戶的需求自然不會消失，隻是這部分業務轉移到了數據通道上了！”
能夠做到靈通副總裁，季學明自然也不是笨蛋，他立刻反應過來：“您的意思是，未來我們的業務重心將會從語音，轉移到數據服務上，而做飛信，則是避免被武林科技等人以渠道威脅？”
“差不多，隻不過你想的還不夠大！”方天翼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視頻通話我們現在也在做，但打造專用的通道投入太大了，價格太大，如果是使用數據，那麼隻需要網速再進一步，那麼視頻通話就可以普及！”
“想一想，我們以後就可以用現在語音的價格賣視頻通話時間，用短信的價格賣網絡電話，至於文字則是完全免費，一切都基於在互聯網上！”
“至於麒麟的齊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