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了一下初創的時候，顧風繼續說道：“至於為什麼選擇企鵝，或許是來源於那時候我聯係網管之家的版主，結果沒有華信賬戶無法使用飛信，於是我就想要創造一個完全免費的即時通訊軟件。”
隨手編了一個小故事丟給華士，不僅補上他做企鵝的合理性，同時也可以在公關上做點文章。
這種故事也是大眾喜聞樂見，因為大公司的傲慢，結果被小人物給顛覆掉了王朝，另外一個世界馬雲買下肯德基的段子，不就是這樣子被炒起來的嗎？
“那……華信可真倒黴的。”
華士忍住沒有笑出來，哪怕意識到這個故事是顧風編的，但這種反轉，也顯得非常滑稽。
頓了頓，他抬起頭來，繼續認真地問道：“最近剛剛發布的東訊通，發展速度遠遠超過於當初企鵝的發展速度，不少人都認為東訊通會以很快的速度超越你，你對於這種論點，有什麼看法嗎？”
“很有可能！從目前東訊通的數據來看，是有這個可能性的，但未來的好處就在於永遠充滿了不確定性。”
雖然有些懷疑東訊對數據動手腳，但顧風還是大大方方地將目前企鵝的危機，給承認下來。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但從大盤上來看，這反而透露出一種市場的信息，那就是即時通訊的市場變大了，以前很多沒有即時通訊需求的用戶，了解並且有了這種需求。”
“而從企鵝用戶在增長速度上也證明了這一點，在東訊通迅猛發展的這段時間，企鵝用戶增長速度絲毫沒有減緩。”
在這種關鍵問題上，顧風的話語非常保守，盡量避免他的回應被媒體利用，順便將企鵝目前良好發展的消息傳達出去。
華士並沒有放棄，他快速地問道：“那麼你對於東訊提倡的即時通訊聯盟怎麼看？你認為即時通訊能不能像電話一樣，互相連同？”
顧風這一次回應的非常果斷：“我絲毫沒有加入這個聯盟的想法，起碼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不認為有這個必要。”
愣了愣，華士也毫不猶豫地跟上來：“那麼你不認為這是一件有利於用戶的事情嗎？”
顧風搖搖頭：“不是，即時通訊並不僅僅隻是交流這一點，作為一款社交軟件，企鵝集成了無數功能，用戶體驗是一種集成體，我不會為了一種偽需求，而將所有用戶的體驗置之度外。”
開玩笑，要真的是互通了，他的企鵝秀賣給誰啊？企鵝會員誰買啊？
在這一點上，顧風自然不會放棄這一個底線。
“好的。”
華士也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換了一個角度：“那麼，如果企鵝隻是單獨一人，麵對華信和東訊這兩家互聯網巨頭聯合組成的聯盟，有沒有什麼壓力？”
“壓力自然是有的，隻是六國合縱抗秦，這個聯盟不也是失敗了嗎？”顧風淡淡一笑，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的意思是你是強秦？”
“不，我的意思是，這種聯盟看起來很多，但大家各自想各自的事情，最終聯盟隻落在紙麵上，那沒有任何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