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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手扶著鐵窗我望外邊。外邊地生活是多麼美好啊,何日重返我的家園……”
九龍分局審訊室裏,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歌聲。
隻見那位浪子大叔戴著手銬坐在審訊室裏,翹著二郎腿,高唱著那著名的《鐵窗淚》。
講真,這大叔很有魅力,但他的歌聲,實在令人不相信愛情……
“師弟,你沒搞錯吧?”
另一個地方,淩思晴一邊看著監控,一邊問來昊。
她言語中,多少有點怪罪的意思。
那個浪子大叔實在太配合了,從頭到尾都沒反抗,乖乖來到了警局。
無論警察如何審問,他從頭到尾隻有一句話:要見張局長,見不到人他什麼都不。
然後這位大叔開始縱情高歌,瀟灑得沒譜,完全不像個犯人。
“應該沒錯。”
這話的時候,來昊底氣不太足。
按理那浪子大叔如果是凶手,早就反抗開幹了,怎麼會乖乖就範?
更讓他感到奇怪的是,自從大黑跟著來了九龍分局,就一直躁動不安。它好像要對來昊表達什麼信息,可是來昊卻看不懂大黑的意思。
“應該?”淩思晴一聽就怒了:“你之前不是百分百確定嗎,這都磨蹭一個鍾頭了,要是抓錯了人,真凶早就跑得沒影兒了。”
來昊很尷尬,大黑的秘密,實在太科幻了,出來也沒人相信。
這種不能的秘密,讓人不得不懷疑來大廚的推斷,僅憑一句“哥百分之百肯定是他”,未免也太兒戲了,警方辦案講究的是真憑實據。
淩思晴心煩意亂,最近師弟變得很神奇,因此她在店裏無計可施的時候,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選擇了相信來昊。可是現在問題來了,那個浪子大叔怎麼看都不像殺手,這讓她沒辦法向上頭交差。
難道自己因為某個十八歲熊孩子的戲言,隨便抓了個人充數?
“淩,你先別急。”旁邊的老苗認真看著監控,道:“這個人不簡單,身上有太多疑點。他皮夾裏沒帶任何證件,恐怕不止是‘忘了帶’那麼簡單。還有,他被你用槍指著,仍舊處變不驚,絕對不是等閑之輩。”
“這次我同意老苗的意見。”明插嘴道:“你們有沒覺得這家夥很像電影裏吳鎮宇演的那種神經質變態大反派?他吃定了我們沒證據,所以才這麼囂張!”
這時候老吳走了進來,急匆匆道:“化驗結果出來了,那一箱子醬油果然有問題。檔案庫那邊也傳來消息,搜不到這個人的任何檔案,掃描他的照片,一無所獲。還有,指紋庫裏,也找不到這個人的資料。這家夥太神秘了,我們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聽老吳這麼一,室內的氣氛緊張起來。
一個沒有檔案沒有資料,甚至連名字都沒有的男人,怎麼看都像是傳中的神秘殺手。
來昊鬆了一口氣,看來大黑沒搞錯,真凶就是那個貌似浪子的家夥。
隻不過,此刻眾人麵臨一個問題:沒有證據,該如何給那個浪子大叔定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