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事,你不要管。”邱桐斥責了一句,低頭狠狠的瞪著吳初櫟,目光觸及到他眼裏的關心,再也說不出斥責的話。
“好好養著吧,以後也不需要你執行什麼別的任務了,繼續保護楚歌就好,她習慣了你的照顧,沒有你在身邊,她總是有些心神不寧。”淩羽瑟說出這些話,聲音裏帶著難以掩飾的醋意。
“恩好。”邱桐點了點頭,“我保證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楚歌。”
收起臉上開玩笑的笑意,淩羽瑟正色望著邱桐,“你這次的車禍應該是聞永峰搞的鬼,你有沒有調查到聞永峰詳細的資料?”
聽到聞永峰的名字從淩羽瑟的嘴裏說出來,白楚歌的身體微微一僵,他怎麼知道邱桐來美國是調查聞永峰的下落?
難道,邱桐告訴了淩羽瑟是自己要他來的嗎?
她盯著淩羽瑟,卻不敢把自己心裏的疑惑問出口。
“我隻知道他在德克薩斯州,具體的地址還沒有調查到,本來準備到了那裏再去調查。”邱桐有些落寞的回答道,親手抓住從他手裏逃跑的聞永峰,是邱桐的心結。
現在他躺在病床上,是沒有辦法去抓邱桐。
“你好好的養傷,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的。我先走了。”淩羽瑟摟著白楚歌的手轉身就走。
“我還沒有和邱桐說話,你……”白楚歌掙紮著要回到病床邊,她的力氣太小,被淩羽瑟摟在懷裏,根本掙脫不開。
淩羽瑟一彎腰,再次把她打橫抱了起來,“說什麼說?你沒看到吳醫生在和邱桐過二人世界嗎?你留下來隻會添亂。”
“我……”白楚歌不滿淩羽瑟的話,回頭朝病床上看了一眼。
邱桐對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和淩羽瑟離開,不用擔心。
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淩羽瑟抱出了病房。
病房裏,吳初櫟和邱桐的目光一直落在淩羽瑟和白楚歌的身上,直到兩個人離開病房。
“邱桐,你有沒有發現,淩羽瑟對白楚歌越來越放在心裏了,看起來,他是真的陷入了這個小女人的溫柔裏。”吳初櫟嘴角帶著一抹笑意。
淩羽瑟對白楚歌越好,這兩個人就越不可能分開,這樣一來他就不用擔心邱桐會有機會靠近白楚歌。
邱桐不知道吳初櫟的想法,輕聲的說道:“可惜楚歌一直不願意把自己的事情告訴老大,兩個人之間依舊有隔膜。”
一隻手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糾纏的姿勢,他看向了另外一隻手的主人,吳初櫟眼睛裏帶著乞求的望著他,“為了我,以後要好好的保護自己,知道嗎?”
“恩,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邱桐緊了緊握著他的手。
病房外,淩羽瑟臉色鄭重的看著守在病房門口的保鏢們,“告訴醫生,給邱桐用最好的醫療手段和最貴的藥,不管花多少錢?”
“是,總裁。”保鏢們點了點頭,看向淩羽瑟的目光充滿信服。
淩羽瑟和白楚歌又看望了那些為了保護白楚歌受傷的保鏢,才離開醫院。
酒店裏。
白楚歌跟著淩羽瑟走進了她隔壁的房間,十幾個白人大漢一個個被用床單捆了手腳坐在地麵上,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布滿了傷,看起來狼狽不堪。
“他們都是你的人對嗎?你這是私自囚禁,這裏是美國不是你們中國。美國是講究法律的國家,你們就等著坐牢吧。”一個美國佬叫囂著,他的臉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耳光,整個臉腫成了豬頭,兩邊的臉頰上滿是巴掌的痕跡。
這些人裏,這個人是受傷最嚴重的,白楚歌看了一眼對方身上的衣服,認出是這個人掐著她脖子的。
她明白過來,保鏢們是在用這種方式幫她報仇。
顯然,淩羽瑟也認出了對方,他一步走上前,讓保鏢鬆開了大漢手的繩子,問道:“聞永峰在哪裏?”
美國佬剛要開口,淩羽瑟抬手阻止了對方。
“我不想聽廢話,我的時間很寶貴,不想和你們浪費,我隻聽一遍答案。”淩羽瑟盯著眼前的男人,目光平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淡淡的笑容。
豬頭大漢盯著淩羽瑟的眼睛,額頭漸漸地流出了冷汗,張了張嘴,想要和淩羽瑟討價還價,想到他說的不想浪費時間,連替自己求情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他在……”大漢說出了一個地址,低下了頭。
淩羽瑟一把抄起了旁邊的空酒瓶,拉過大漢的右手,放在桌子上,狠狠地砸了下去。
隨著酒瓶碎裂的聲音,一聲殺豬一樣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哇……啊……你為什麼要對我動手,我說的是實話?”大漢痛哭流涕的抱著自己被砸的血肉模糊的手在地上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