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櫃子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探出白皙纖細的手臂,把手機拿了過來,是夏淺淺打來的電話。
“喂,淺淺,有什麼事情嗎?”白楚歌輕聲的問道,一邊從淩羽瑟的懷裏掙脫了出來。
“淺若初見公司重新裝修過了,過幾天就要開業,今天我要在公司裏做一些開業的策劃,你可以來幫我拿一下主意嗎?”夏淺淺小心翼翼的說道。
淩羽瑟睜開了眼睛,重新把她撈進了懷裏,低頭吻上了她的頭發,然後小聲地說道:“不可以。”
“恩,一會兒我就去你們公司找你。”白楚歌答應了下來,掛斷了電話。
她答應了,淩羽瑟再想說什麼也來不及了。
這女人,越來越不聽他的話了,淩羽瑟生氣的想著。仔細的一想,似乎她從來沒有聽過自己的。
兩個人在一起以來,一直是他遷就寵溺著白楚歌。
把背對著自己的白楚歌在拉過來,讓她麵對著自己,咬牙切齒的瞪著她。
這女人看似柔弱,固執起來,比他還要固執。
明明和他談婚論嫁了,卻還不肯和他說出心裏的仇恨。
“我告訴過你不能同意。你為什麼還要答應夏淺淺?”淩羽瑟帥氣的臉頰逼近她,湊到她的鼻尖,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緊緊地抱著白楚歌的身體,張嘴要上了她的肩膀,輕輕地把她雪白的皮膚含在嘴裏,牙齒輕輕地啃著,懲罰女人的不聽話。
白楚歌的身體一緊,下意識地要推開淩羽瑟,兩個手腕卻被男人一直動手握住,按在了床上。
淩羽瑟繼續在她的肩膀上攻城略地,另一隻大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她太瘦了,腰肢不盈一握,似乎淩羽瑟微微用力,就會把她的腰肢握斷一樣。
“我和夏淺淺是好朋友,她讓我幫忙我怎麼能不去呢?”白楚歌趕忙解釋,感覺到肩膀微微一疼,她立刻道歉,“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
對付男人不能硬碰硬,不然吃虧的隻能是她,最好的辦法就是妥協。
反正她答應了夏淺淺,不能反悔了,即使和淩羽瑟認錯,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淩羽瑟似乎看出了白楚歌的心思,鬆開了她的肩膀,捧住了她巴掌大的臉頰。
他揉了揉白楚歌的臉,“既然你身體恢複了,可以去幫夏淺淺的忙了,自然也可以跟我去公司了。”
把白楚歌放在外麵,淩羽瑟是十分不放心,相比之下,還是把她留在身邊的好。
“和你去公司也可以,不過我今天答應了淺淺要去幫忙,不能推脫了。”說完,白楚歌掀開被子,逃跑一樣的跳下了床,衝進洗手間洗漱了。
淩羽瑟一時鬆懈,竟然讓小女人從自己的懷裏逃跑了,跳下床就要去追,白楚歌砰地一聲關上了浴室的門,順手反鎖上。
砰砰砰……
淩羽瑟在外麵用力的敲著,低吼道:“給我開門。”
“我在洗澡,不方便開門。”白楚歌站在花灑下衝澡,心情格外的好。
他突然覺得,自己和淩羽瑟之間的相處,就像是普通的情侶,這種感覺似乎也不錯。
“你洗澡我又不是沒有看到我,我還給你洗過澡呢,有什麼好害羞的。”淩羽瑟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白楚歌臉色一黑,當時她生病了,不方便洗澡,那幾天都是淩羽瑟幫她洗。
他不用時刻都把這件事掛在嘴邊吧?多丟人。
“不開。”白楚歌回了一句,繼續洗澡。
砸門的聲音突然停止了,她感覺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多想。
五分鍾後,她洗完澡,擦幹身體之後,才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浴室裏沒有浴巾了,而她又是一絲不掛的衝進浴室,現在她洗完了澡,該怎麼走出去?
“淩羽瑟?”白楚歌試探的叫了一聲,半晌沒有聽到有人回應。
或許,淩羽瑟下樓去鍛煉身體了吧?
她安慰著自己,輕輕地拉開了浴室的門,小腦袋探了出去。
淩羽瑟滿臉笑意的站在浴室門前,一隻手撐在了浴室的門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拉了過去。
“你膽子大了?竟然敢跑了?現在怎麼不跑了……”淩羽瑟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朝著寬大的英式大床走去。
“嗬嗬,淩羽瑟,我同意和你去公司。不過今天真的不可以,我要去陪夏淺淺。”
她和夏淺淺的關係越來越好,不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
上一次探聽到夏侯滐可能有同夥,這給了她更大的鼓勵。
她堅信,隻要自己和夏淺淺搞好關係,就能聽到更多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