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羽瑟嘴角的笑容變得有些玩味,不想讓白楚歌自己出現在夏淺淺的生日晚宴上,是擔心麵對夏侯滐的時候,她會露出什麼破綻,遇到危險。
這小女人,真以為他想要出席這種聚會嗎?
他讓章慳去調查聞永峰的下落,隻要找到聞永峰拿到哪一份錄音,就能讓真相大白,將夏侯滐繩之於法。
夏淺淺的生日晚宴在一家普通的飯店舉行。
邁巴赫停在飯店門前的停車場,夏侯滐微微的一皺眉,夏淺淺的生日晚宴,他隻通知了平時幾個關係不錯的同事,根本沒有通知商場上的朋友。
生日晚宴辦的太招搖,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影響不好。
車門打開,淩羽瑟從汽車裏走了出來,白楚歌也跟著下了車。
見到他們兩個人,夏侯滐鬆了一口氣。
淩羽瑟和女友因為婚禮火災的事情和夏淺淺握手言和,而成為了好朋友的事情,已經被媒體廣為報道。
淩羽瑟的到來,都會對夏侯滐的聲譽造成不好的影響。
“淩總,歡迎您來參加小女的生日晚宴,讓我感覺蓬蓽生輝。”夏侯滐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笑容,朝著淩羽瑟伸出了手。
淩羽瑟握住了她的手,和夏侯滐相視一笑,“不請自來,不會給您添麻煩才好。”
“哪裏的話,您是淺淺的朋友,來給她過生日,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夏侯滐若無其事的說道。
白楚歌站在淩羽瑟的身邊,目光不曾落在夏侯滐的身上,她擔心自己會不自覺的露出恨意。
寒暄了幾句,夏侯滐帶領眾人走進了飯店。
宴會廳裏,夏家的親朋早早的坐在桌前等呆著,眾人閑聊著。
白楚歌和淩羽瑟的到來,讓原本有些喧鬧的宴會廳,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淩羽瑟的身上。
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穿在他完美的身材上,讓他顯得更加多了幾分貴氣。
淩羽瑟站在宴會廳的門口,眼睛在宴會廳裏掃了一圈,看到了坐在左邊桌子旁邊的劉振昊,他忍不住微微的一皺眉。
察覺到他的緊張,白楚歌順著他目光的方向看了過去,也看到了劉振昊。
劉振昊對她微微一笑,一雙眼睛落在她的身上,沒有移開的意思。
淩羽瑟哼了一聲,走上前,擋住了劉振昊的視線。
“弦逸,來我的身邊坐。”夏淺淺沒有察覺到空氣裏緊張的氣氛,走過來牽住了白楚歌的手。
白楚歌一隻手被夏淺淺拉著,一隻手被淩羽瑟緊緊地握著,她尷尬的站在兩個人中間。
她理解淩羽瑟的緊張,麵對曾經搶走自己女朋友的男人,誰都會緊張。
她偷偷的掃了淩羽瑟一眼,見他的臉色變得鐵青,處在要爆發的邊緣。
“淩羽瑟,你和我們坐在一起嗎?”白楚歌看向夏淺淺朋友的那一桌,還好夏淺淺有幾個男性朋友。
不是隻有隻有淩南一個男人,淩羽瑟坐過去也不會覺得尷尬。
“好。”淩羽瑟似乎沒有多想,點了點頭,一回頭才看到夏淺淺牽著白楚歌的另外一隻手。
他的眉毛微微一皺,閃過一抹不滿。
“我和淺淺先坐過去了。”
白楚歌把自己的手從淩羽瑟的手裏掙脫了出來,主動牽起夏淺淺的手,抬腳走了過去。
淩羽瑟站在原地,眉毛微微一皺,她不喜歡白楚歌一步步離著他越走越遠的場景,很不舒服。
回頭又瞪了劉振昊一眼,他抬腳追上了白楚歌腳步。
一桌人坐下以後,夏淺淺身邊還空了一個位置。
夏淺淺,輕聲咳嗽了一聲,“站著做什麼,你是我的保鏢,又不是我的傭人。”
淩南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在椅子上坐下,乖乖的站在原地。
夏淺淺哼了一聲,“不要理他,木頭一個。”
她去相親的那一天開始,她就的淩南愛答不理的,即使不得不和淩南說話,夏淺淺也都是冷言冷語。
本以為淩南會主動和她開口,可是淩南卻沒事人一樣,自顧自的跟在她的身邊,夏淺淺不開口,淩南可以在她身邊站一整天,什麼也不說。
不遠處的夏侯滐,看到了這一幕,滿意的點了點頭,淩南還算有自知之明,對夏淺淺敬而遠之。
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夏淺淺就會把淩南從心裏清除出去。
“今天是小女的生日,感謝各位能夠來參加小女的生日晚宴,本來按照上級規定,家屬的生日是不能大操大辦的。”
“但是淺淺是我唯一的女兒,不給她舉辦生日晚宴,我覺得委屈了這孩子,所以今天請大家來聚一聚,不收任何禮物。”夏侯滐站起來,望向夏淺淺的目光,充滿了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