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看電影?”真是奇怪,看電影不應該是男女朋友才會做的必要活動嗎?這兩個女人湊什麼熱鬧,我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羅琳剛要開口解釋,蕭紅蝶突然搶過話頭譏諷道:“楊意,收起你那些齷齪的心思吧,而且還有,某人來咖啡店不和咖啡,這是來搞笑的麼?”
“關你屁事。”我嘴裏說著向服務生招了下手,給蕭紅蝶兩人,點了兩杯咖啡。
連我自己都沒發覺到,這時我已經與蕭紅蝶相互了解到,都產生默契了,一開口便已知道,對方想的什麼?而且和蕭紅蝶在一起,不相互刺一下都感覺不自在。
“嗬嗬,這句話也送給你。”蕭紅蝶回敬與我。
真是枉費我一片好心,還為她在老頭子麵前求情來著,三個人在一起很尷尬,羅琳有話想說,可礙於蕭紅蝶,也憋著了。
而關於老頭子讓我傳話的事,我也不好當著羅琳的麵,向蕭紅蝶說。不一會兒,咖啡就上來了,羅琳與蕭紅蝶人手一杯。可惜我看到咖啡就犯怵,被搞出心裏陰影了。
“說吧,找我來什麼事?”蕭紅蝶喝了一口咖啡問道。
可這讓我怎麼回答,手掌有點癢,因為掌心的傷口在愈合,所以我屈起小指撓了撓,沒有回答蕭紅蝶的話。
“哦,”蕭紅蝶見我不說話,一副了然的樣子,可緊接著又話風一轉問道“有什麼是不能當著羅琳的麵說的?該不會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其實我不介意的,除非你自己心裏有鬼。”
我艸,我特麼招她惹她了,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挑撥離間,簡直坑死人不償命,我偷偷望了一眼羅琳,有點怕她生氣。
還好羅琳主動轉移了話題,沒有讓我為難:“你手怎麼了?”
她發現了我手上的端倪,放下咖啡,把我右手拉過去,掌心翻在上麵,看到我掌心的傷口,即便已經結痂了,可看起來還是有些慘不忍睹。
羅琳看的一臉心疼,用纖白的蔥指,摩挲著我掌心的傷口問道:“疼嗎?”
“額,不疼,就是看著慘了點。”我如實回答,本來就是這樣,一點皮肉傷而已。
“怎麼弄的?”羅琳關心道。
我還沒說話,蕭紅蝶就把話接過去了:“哈,我知道,我知道。”
蕭紅蝶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眯起,笑得像個老狐狸,她丫的,絕對是故意的,這個死女人。
我狠狠地瞪了蕭紅蝶一樣,示意她注意言辭,可是她毫不留情的瞪了回來,這女人怎麼這麼善變啊,這還是那天晚上,替我包紮傷口的那個蕭紅蝶嗎?
我要被氣死了,這件事,倒不是我不想告訴羅琳,而是我覺得沒有必要,這本就和羅琳沒多大關係,何必讓她擔心呢?
而且,還有一點,真的挺丟人的,就在我以為,蕭紅蝶要露我老底的時候,誰知她卻話鋒一轉,忽然問道:“你手上的紗布呢?”
她問道寒意十足,我渾身一個激靈,心中腹誹道:頂著那麼漂亮的一個蝴蝶結,我好意思出門嗎?
心裏這麼想著,可我嘴上卻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得罪蕭紅蝶:“那個讓傷口偷偷氣,這樣有助於傷口愈合。”
“嗬嗬,你確定?”
我很肯定的點頭。
“我記得紗布包的不厚吧,透氣沒問題,而你這樣完全拆了,容易感染,反而不利於傷口愈合,你不知道嗎?”蕭紅蝶毫不留情的拆穿我的謊言。
這也太不給麵子了,好下不來台啊,可是話都說到這裏了,我隻能硬著頭皮答道:“不知道。”
蕭紅蝶依舊是那句話:“嗬嗬,你確定。”
我擦,我心裏有一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咬咬牙,我默不作聲,心裏暗道:蕭紅蝶,差不多得了啊。
“不過沒關係,我帶紗布了,來給你再包紮一下。”蕭紅蝶笑得一臉惡趣味。
我被她這句話,炸懵了,什麼鬼,她居然帶著紗布,哪有人隨身帶紗布的,她丫的有病吧?
我拒絕的話,將要脫口而出,可是蕭紅蝶早有預料般,一個瞪眼,我忍了,她的意思太明顯了,隻要我敢說一個不字,她就會把我為什麼受傷的事,告訴羅琳。
我心裏抱著一絲她或許隻是說說而已的僥幸,沒想到一回頭,她真的從包裏摸出了一卷紗布,我認命了。
蕭紅蝶把我的手拽過去,又是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我要崩潰了,不過心裏還是有那麼一絲溫暖的。羅琳看到我手背上的蝴蝶結,噗嗤一聲就笑了,看來她已經明白,我為什麼會拆掉紗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