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若是真的曝光了,那效果的確夠轟動的,我想那個女人,死的心都有了吧。”我和王秀在返回王秀家的途中。
“不會她,我了解她,她是那種寧可跪著生,也不願站著死的人,她怎麼會做尋死這種事呢?”王秀說道。
“那你想好沒有,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他們會恨死你的,這對北辰來說,可是實打實的醜事一件,他們要把你挫骨揚灰的心,估計都有了,甚至會殺你全家,你準備好了嗎?”我不得不考慮這些。
王秀眉頭皺起,目露思索之色,想了想說道:“你會幫我的,對嗎?”
“對。”我回答的很幹脆,“其實我們也該養些自己的人了,這件事可以交給程平。”
“我知道了。”王秀眉頭稍平,隻是沒有完全舒展開來。
“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陰謀終究隻是陰謀,都是些上不了台麵的事,就算把這件事曝光了又如何,亂倫是不犯法的,擱在古代,也許會把這對狗男女浸豬籠,但是如今,嗬嗬,他們最多,也就丟掉如今的身份,他們還會好吃好喝的活一輩子的。”我與王秀陳清利害,打蛇不死,反遭其害,既然決定動手了,那就必須永絕後患。
這的確是個問題,不過王秀用不著想,就有答案:“他們的底子絕對不幹淨,當初幫他們做事的時候,我知道一些內幕,如今要查,也不是很困難。”
“好吧,多餘的話,我不說了,你決定了就放手去做吧,我會永遠支持你的,大不了留條賤命,回監獄裏再吃幾年牢飯。”我開了個恨冷的玩笑。
這件事如果失敗了,北辰一定會想盡辦法弄死我們倆,這個時候,監獄便成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安全的地方,某些人的手伸的再長,也有夠不到的地方。
到時候,我們哥倆隻能去監獄保命了,而且就算他們能把手伸進監獄,那也不怕,老頭子不還在監獄呢麼,我就不信他會見死不救。
而且他那種高人,能待在監獄裏近十年,除了躲避仇家或者其他的什麼原因,估計就沒有別的了,他可絕對不是因為,簡簡單單的犯罪就被關進去的,監獄的院牆雖高,但是還關不住他,他是自囚的。
王秀為了迎合我,臉上擠出一勉強的笑,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準備去看看老頭子,要不要一起。”我問王秀,這是臨時起意,因為我的心有些亂。
說起老頭子,王秀臉上浮現出一抹畏懼之色,回想起監獄裏的那個老人,那雙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他大白天硬生生打了個哆嗦。
第一次見到那個老人時,他就感到了畏懼,站在那個老人麵前,他感覺自己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光溜溜的,沒有任何的東西,能瞞過那個老人的眼睛。
不過還好,那個老頭挺孤僻了,監獄裏上千號犯人,經常能見麵的也有幾百人,可願意和那個老頭往來的卻沒幾個,而那個老頭,也絕不會主動招惹人。
除非有人招惹到他頭上,記得有一次,監獄裏的一個獄霸,為了耀武揚威,帶著一群狗腿子,欺到了老人頭上,那個獄霸隻是指著老人的鼻子罵了一句:“老東西。”
腳還沒踩到老頭身上,一場鬧劇便結束了,那個獄霸消失了,好像憑空蒸發一樣,而他的那些個狗腿子,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每個人,都在不同程度上加了刑。
從那以後,就再也沒人敢招惹老頭,就連願意靠近他的人,都變少了。可是,從始至終,願意和老頭接觸的隻有那麼兩三個,楊意便是其中之一。
在監獄裏,楊意算是和老頭子走的最近的人了,幾乎在一起待了六年,除了楊意,還有一個老賊和老頭,走到挺近的,兩人經常在一起下棋。
不過楊意現在說他要去看老頭子,王秀一臉古怪,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那個老頭子不是什麼簡單人,他不僅手段厲害,脾氣也古怪。
他在裏麵待了六年,可從來沒見老頭子,見過什麼人,就算有人來探監,那個老頭子也是一率不見的,雖說楊意和老人走的進,王秀還是不認為楊意能見到老頭子。
所以他表達了自己的看頭子,可不見得會見你。”
“其實,見還是會見的。”我想起了那隻蝴蝶。
王秀驚愕了,眨了眨眼,好像不敢相信一樣,這點他就很佩服楊意了,換作其他人,誰敢說這樣的話,要是真的說了,她一定會第一個笑掉大牙的。
可是楊意這麼說了,他便信,隻是,楊意這口氣,也忒大了。說句不吹牛的話,王秀覺得,如果能請那個老頭子出山,七殺算什麼?富成算什麼?四大勢力加在一起又算什麼?
老頭子揮袖間,就能通通踩在腳下,也許隻有那座秋山有點難啃,不過,如果非要讓他在兩者之間選一個的話,他看好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