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給若惜簡單的講述了一番打架的起因、經過,快速的做出了對策,如果晚上能回來,一切都沒什麼大問題,如果晚上沒回去,第二天直接打縣長電話。
待陳明把吳中道的電話號碼發給若惜之後,陳明和羅海波被帶上了警車,而李兵卻絲毫沒事,對著隊長耳語了兩句,帶著楊露揚長而去,兩人還特意的從陳明身旁經過,嘲笑之意再明顯不過,楊露的表情甚至還帶有鄙視。
對於小人得誌的李兵,陳明沒有再理會於他,對著身旁的警員說道:“快點救我同學,他流了很多血!”
“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你得罪了我們隊長的侄子是不可能相安無事的。”小警員小聲的提醒道。
就這樣,陳明和羅海波被請進了局裏審訓,所有東西都被收繳了,分開到了兩個隔音監控房內,羅海波倒是常客,李兵雖然記恨,但也給自己留了後路,沒讓他叔叔針對他,把全部矛頭指向了陳明。
他叔叔也算是做事謹慎之人,待得之陳明和那受傷的李強來至裏田村沒有背景之時,也就賣給侄子個人情,決定要好好整整陳明。
“姓名?”
“陳明!”
“年齡?”
“16!”
“職業?”
“學生!”
“為什麼打你同學?”
“不是我打的!”
“還敢狡辯,難道是我打的?不是你教唆羅海波打的為何隻有你三人在場,說啊!”
看這情況,陳明頓然明白這貌似隊長的家夥已經和李兵勾結好了。陳明自然不會說‘人不是你放走了嗎’這些沒用的話。
“打人的畜生跑了!”
“放屁,羅海波應該是你的人吧,有他在,還有人跑得了?”
這是要睜眼說瞎話了,陳明開始佩服眼前這個所謂的隊長了,其身旁的小警員也配合的說道:“李隊長高見,這人明顯不老實,肯定是他和羅海波勾結打傷自己的同學,然後編出個第三者,想把事情推脫得一幹二淨。”
“嗯,小劉啊,分析得很對,你的進步我都看在眼裏啊,好好幹!”
“嗬嗬~都是隊長教導有方!”
李隊長對身旁警員饒有深意的誇獎了一番,然後繼續對陳明喝道:“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等你同學清醒後,他便會指控你勾結羅海波打他,到時看你還有什麼好說。”
“你就這麼確定?”陳明愕然的說道。
“這有你提問的權力嗎!給我好好說說,你為什麼要打你同學,為什麼你下手那麼狠,要是我們再晚去一些,他就要流血而亡!”
李隊長最後的話還真不是誇大,李強的情況還真是很嚴重,在毫無防備,身心疲憊之時受了李兵重創,能撐到醫院不死已經算他命硬了。
麵對這樣的執法人員,最好的回應便是沉默,此時陳明閉口不再言語,鬼知道還會落下什麼話柄。
“嘿嘿~好好反省反省吧,24小時之內我有扣押權,我已經讓人請最好的醫生醫治他了,相信不用24小時,你便會被指控惡意傷人罪,到時看你還拿什麼來辯解!”
“哐啷~”
鐵門被重重的關上,陳明望著四周堅硬如鐵的牆壁,不禁回憶起十年後的畫麵,在寂寞中咀嚼著煎熬,在絕望中品味著苦澀:
“詩雲: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敵國滅,謀臣忘,功蓋天下者不賞,身名震主者身敗…想我用盡一生為組織賣命,本以為這票幹完便可圓我最初的夢想,甚至……沒成想落得如此下場!”
望著牢籠般的密室,26歲的陳明無限感慨,這次偷襲越南毒梟老大被甕中捉鱉,定然是出了內鬼。陳明可以斷言,內鬼絕對不會是心中的她,因為她也一起輪為了階下囚,那麼內鬼便隻有頂頭上司——[雷神],是他一手創辦的神秘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