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們媽的,滿嘴噴糞的狗娘養的,老子今天非整死你們”還不等我動手,胖子那邊直接站了起來,一拳就悶到了那一臉得意的小年輕鼻梁上,小青年哪想到我們真敢動手,一時沒防備,原本就有些虛的身子直接就向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鮮血頓時順著他捂著鼻子的手指縫流了出來,小青年疼的“嗚嗚”直哼唧。
跟著挨打小青年的另外三人,一看胖子動手了,一下子全都撲向了胖子,雖說胖子的身板在那放著,但是架不住他們人多,沒胡啦幾下,就被那邊的其中一人抓住了脖領子。
我一見胖子要吃虧,頓時火氣上湧,一腳蹦上了餐桌上,抓起地上的凳子,直接就奔著那個拽著胖子不放的青年腦袋上砸去,同時嘴裏罵道:“娘了個瞎逼的,小爺不發威,你們還真他媽的拿我當軟柿子?今天老子就豁出去了,讓你們一個個的看看,什麼叫做“神””
我帶著判官威壓的氣吼聲,直接將我身邊幾張桌子上的桌布震的翻飛了起來,坐在座位上的其他食客,莫名其妙的看了眼,都以為是風刮的,並不太在意,之後又看著我這邊如猛虎下山的架勢,直接全部站了起來,呼拉一下集體向後退去,但是卻沒有一個走的。
現在的人都是這樣,都好湊熱鬧,都好“看戲”,在這和平的年代,能現場看到這樣的好戲其實也不容易,更何況其中還有幾人知道那四個青年的來曆和背景。
那些人中,有的一臉的幸災樂禍,有的卻搖頭歎息,可這時候的我,哪顧得上他們怎麼想的,實木凳子砸在了那名青年頭上,頓時,凳子四分五裂,青年的頭也被我開了個瓢,鮮血一下子就噴了出來。
打完了這個,我還是不解氣,扔掉手裏的木棍,一手一個掂起身邊另外兩把椅子,朝著還沒有掛彩的兩人頭上砸去,瞬間,四人全都躺在地上嗚熬的呻吟,旁邊的胖子看著我的神勇勁,張大了嘴,楞在了當場。
我這身體的生主性格從小就有點軟弱,所以在胖子的記憶中,都是他幫我打架,我還從沒有為他出過頭,今天一看之下,不由得感歎道“尼瑪,這丫的狠起來,真嚇人啊!完全是不給人留活路啊!”
“操你們小娘養的,還真他媽的把自己當棵蔥了是不是?老子要是想讓你們死,就這一根手指頭足夠了”
我抬起自己右手豎起了大拇指,在躺在地上打滾的四人眼前晃了晃,其他人聽了我的話,估計以為我在吹牛逼,但是,隻有我知道,我說的這句話絕對不是開玩笑。
我這右手可是能夠使用“摘壽術”的陰手,從小手指到大拇指,分別是一年,五年,十年,三十年,和下半生的壽元數量,我要是真想讓這幾人立即死亡,直接用拇指奪取他們下半生的壽元就行了,除了他們會瞬間變老,其他的幾乎是神不知鬼不覺,任誰都查不出原因來。
而我的左手是可以添壽的陽手,但是每次隻能添壽五年,如若給同一人添壽,隻能待五年之後才行。
當然,就這幾個小癟三,還不至於讓我使用摘壽術,我也隻是說說而已,畢竟陰陽律法中規定,除特殊情況下,我不能隨意的對生人使用“摘壽術”不然打魂鞭的滋味,我是不願意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