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
從哪裏來?”
一個和尚好奇的道。
“師父,有客人來了,快出來!”
另一個顯然是急性子,急忙對著寺廟中喊道。
最後一個和尚,倒是沉穩的多,打量著李墨幾人,沒有話,隻不過目光更多放在灰毛雞的身上,似乎不知道這是什麼品種。
隻見一名有些微胖的中年和尚,急忙跑了出來,一臉笑嗬嗬的,看見李墨幾人後,驚訝的道:“幾位施主裏麵請,真是稀客啊,這裏好幾年都沒有一個客人來,癡兒,倒茶,貪兒別打掃了,也去幫忙,嗔兒,去把為師的那一碟子茴香豆端出來!”
“是,師父!”
三個和尚,立刻應聲,各自忙活去了。
“來,幾位施主,請坐!”
胖和尚笑嗬嗬的道。
幾人坐在了石凳上,貪兒已經端著茶,開始給幾人沏茶,嗔兒也拿著兩碟子茴香豆出來了。
“廟簡陋,也沒有別的可以招待的,幾位務要見怪啊!”
胖和尚笑著拱手道。
“大師,客氣了!”
李墨同樣微笑,心中卻覺得這胖和尚也太客氣了,興許是很久沒有遇見其他人了。
端起茶杯,幾人都是請抿一口,但臉上卻露出了驚訝之色,這茶竟然相當不錯。
並且喝下後,仿佛周圍的燥熱都減少了很多,有一股清涼的感覺,從內到外散發著。
“好茶!”
紫萱仙子讚歎道。
“仙子謬攢了,隻是貧僧自己種的一點茶罷了。”
胖和尚隨意道,但眉宇間還是有一絲得意之色。
“敢問大師何名?
能種出如此茶葉的絕對不凡。”
李墨道。
“區區名何足掛齒,慈多和尚是也!”
胖和尚笑著道。
李墨思索了一下,來西教前,對於西教中前輩大能,都有所了解,但卻從未聽過這慈多和尚的名字,或許隻是一座寺廟的主持罷了。
“不知幾位施主不遠萬裏,來我西教所為何事?”
慈多和尚道。
“救一個朋友,他被關起來了,是犯了錯!”
李墨道。
“哦,佛教一向普渡眾生,既然你那位朋友犯了錯,想必的確有錯,你為何還要救他,豈不是與佛教做對?”
慈多和尚好奇的道。
“我那位朋友不會有錯,就算有錯,也不會是大錯!”
李墨道。
“哦?
是嗎?
你寧願相信你的朋友,也不願信任佛教?
這一路走來,對於佛教你想必也有所了解了?”
慈多和尚微笑著道。
“嗯,有所了解,佛教中諸位大師慈悲心腸,的確令我很是佩服,但我那位朋友不可能有錯!”
李墨依然道,並沒有一絲懷疑。
“你哪位朋友叫什麼,我或許知曉。”
慈多和尚道。
“何處染塵埃!”
李墨道。
“你的是,空無!”
慈多和尚的臉色微微一怔,旋即露出欣賞之色,還有一絲隱晦的難以言明的神色,然後咧嘴一笑:“他的確錯了,或許是錯了。”
“何錯之有?”
李墨目光一凜道。
“沒錯,但沒錯就是錯了!”
慈多和尚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