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我想了想忍著痛咬破手指頭在每個骷髏士兵的頭上滴了一滴血,血被白森森的骨頭快速吸收進去之後骷髏士兵們的全身都被白氣所籠罩,眼前頓時霧蒙蒙的一片,等那霧氣消散開去麵前出現的都是那有血有人的人形。我放眼看過去,居然都是那晚我在魚棚初次見到的模樣。我這邊正在望著,身後傳來柳姑娘一聲尖叫。原來柳姑娘見我說著話突然把自己的手指頭咬出血了連忙進魚棚裏麵找東西來給我包紮,等到她從裏麵出來時看見麵前突然出現了這麼大一群人,就叫了起來。
我把她摟在懷裏拍了拍說:你現在能看見了啊柳姑娘說:能啊,這群人從哪裏冒出來的啊?這就是我說的骷髏士兵啊,剛才吸收了我滴的血,現在終於可以變回人形了。柳姑娘慢慢的伸出手在一個士兵的身上摸了摸說跟真的一樣,就是身上好冰。說完想起我的傷口還沒包紮,又趕緊給我包紮起傷口來。我望了望骷髏士兵的身上的老舊裝備和服裝,不滿意的搖了搖頭問骷髏指揮官:你們身上的裝備和服裝有沒有辦法換一換?骷髏指揮官說:隻要主人肯送給我們一份圖樣,我們便有辦法變換。哦,這也太神奇了吧,。那你們吃飯呢?還有花錢什麼的?我想起媽媽每年逢年過節祭奠祖先都要上貢品燒紙錢。回主人的話,我們身上現在流的都是主人的血,幽冥戰士可以自己吸收天地的靈氣進行修煉,俗世的那一套我們並不需要。
幽冥戰士,這名字聽著不錯,既然是戰士是不是得跟你們弄套盔甲呢?我自言自語的說。轉念一想,他們現在已經是人形了,而且叫指揮官聽著也不太舒服,於是我對那指揮官說:從今天起我就稱你為幽冥隊長如何,指揮官那名號從今天起就不要用了。骷髏指揮官說:一切隨主人喜好。行行行,你們今天先用身上的裝備和服裝湊合著,明天去給你們找圖樣。我晃了晃手裏的黃銅哨子,嗯?感覺不對。我拿到眼前一看:哪裏還有什麼黃銅哨子,早已變成了一根綠油油的笛子。我望著笛子愣住了,我不會吹這玩意啊。柳姑娘早已替我包紮完傷口,這會見我手裏多了根笛子,便笑盈盈的接過去好玩一般的吹了一曲,我一聽這曲子猛的想起12歲那年在幽冥淨界幽冥長老吹的那一曲。便問:你怎麼會吹這首曲子啊?柳姑娘說:我也不知道,我看見笛子腦子裏想著拿過來吹就會吹了。
奇怪,很奇怪。我驚訝的望著柳姑娘像不認識她一般。柳姑娘望著我笑一笑,回到屋裏打開電燈拿起紙和筆快速的劃著,畫完了直接送到幽冥隊長的手裏說:你看這個圖樣怎麼樣?幽冥隊長看著圖樣點點頭。也不知道怎麼弄了一下,就變成了一身黑色的軟甲勁裝,手拿一把長劍。不會吧?都什麼年代了還用冷兵器啊?我晃著腦袋說,現在都是自動步槍防彈衣的時代了。柳姑娘衝我笑了笑回到屋裏又畫了一張遞給幽冥隊長,一轉眼幽冥隊長身長儼然是現代軍隊的裝備,連鋼盔都有了。我看了看說:戰士應該用刀吧,顯得霸氣。
呃、慢點慢點,我聽著劍客這兩個字怎麼總是會聯想到犯賤的客人呢,既然我是你們的主人當然要按我的喜好來,你們從今天起就稱為幽冥刀客,聽見沒有?一堆人都整齊的說:是、主人。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老婆、給他們把劍改成刀。柳姑娘回屋裏刷刷幾下沒多久畫了一把霸氣的刀拿過來給我過目。我接過來一看直晃腦袋,怎麼是關二爺的青龍偃月刀啊?不行不行。那你要什麼樣子的?小日本的武士刀不錯。我摸著下吧望著柳姑娘。我不喜歡日本人,就姑娘一甩頭發白了我一眼。我搜腸刮肚的在腦子裏想著我所知道的刀的樣子,柳姑娘突然給我來了句:就用鬼頭大刀算了,他們不是那個……說著跟我擺出個厲鬼的造型。
我捏著柳姑娘的鼻子說:哪裏有這麼漂亮的鬼,去畫出個樣子我看看。哦、柳姑娘見嚇不到我伸下舌頭回屋裏去畫刀。我望著她那個迷人的背影心中暗想:沒想到柳姑娘還會畫畫啊……柳姑娘把畫的刀捧到我麵前,我瞄了一眼遞給幽冥隊長,隻一瞬間他和手下的幽冥刀客都是一身黑色的軟甲勁裝加一把鬼頭大刀。裝備換了我不會召喚可怎麼辦?柳姑娘揚了揚手中的笛子說:我教你就是了。說完笑盈盈的望著我,我看著她的笑臉,越發顯得像是月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