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唵,修利修利,摩訶修利,修修利,薩婆柯。”②方丈又念了一句真言,“孔禕我這句真言送給你,望你以後能慢慢領悟。”
“那方丈,這真言是什麼意思?”
“淨口業真言。”
“謝過方丈!”孔禕剛才焦急的心慢慢寧靜了下來,“方丈你能告訴我怎樣我才能知道那藍風到底是什麼麼?”
“老衲亦不知矣,老衲未出這去水廟已千百年,那寒風我自然不知是如何了。”
“那方丈,您能告訴我,我怎樣才能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嗎?”
“你真想知道?”
“想,蹊蹺的因為他生死兩次,這裏一次,那裏一次,我不能夠視之為虛啊!”
“孔禕,你知道從普通人到我等這樣要多久麼?沒有契機甚至一輩子完成不了的。”
“方丈,無論如何,我現在必須知道到底那藍風為何物。無論代價是什麼,否則我以後就是煎熬啊!方丈你告訴我吧!”
“1000年前的那位封印了法力,500年前那位又屠戮我等修法之人,法力在這個世界幾乎泯滅了,所以修習那種東西異常艱難,你能接受麼?”
“能,隻要我明白那藍風到底為何物,我能接受!”
“阿彌陀佛!”方丈又念了一遍,“好吧!既然孔禕你如此堅定,修法也不是沒有辦法!”
“但聽方丈方法。”孔禕對方丈越發的虔誠。
“第一,法隻能在這裏修,你暫時無法回到你的那裏去了,能持否?”
“能!”孔禕絲毫沒了猶豫,雖然那裏有家人有朋友,但是必須要知道那藍風。
“好,第二,修法過程無比艱難,現在世界上僅存的修法之人的法都不一樣,沒有辦法以從別人的方式,一切都是自己摸索,必須無比堅定,能持否?”
“能!”存在困難是一定的,無畏。
“好,第三,現在我等修法之人若無必須原因,均不可在常人麵前施展,有計而無能使用,不可展示以霍心,能持否?”
“能!”孔禕隻是想知道那藍風,至於這第三條所說的不讓顯擺,自己定然遵守。
“好,第四……第四。”方丈看了一眼孔禕,“至於這第四,以後你會知道的。”
“是!”孔禕雙手合了十,“那方丈,您能教給我法了麼?”
“老衲?不能!”方丈搖了搖頭,“你去找沉陽吧!”
“謝方丈指點小子迷津!”
“弟子們還要等著我開早課,我也要走了,你自行去找他吧!”說完方丈就從床邊上站了起來,往外走。
“方丈,留步一下。”孔禕叫住了他。“請問方丈何名?”
“名字且在外,無關的,老衲無論何時都不會出這去水廟,要名何用,隻知老衲為去水方丈即可,何必其他。”方丈說完就繼續往前走。
“方丈,再留步一下。”孔禕不好意思的又叫住了他,“方丈你給我的那句真言能再念一遍麼,剛才沒記下來。”
“嗬嗬,唵,修利修利,摩訶修利,修修利,薩婆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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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府裏麵的椅子上,那晚在孔禕走後出現的老人,睜開了雙眼:“好你個禾白,你都替我教育我的準弟子了,你讓我到時候說什麼。不過讓你裝,裝不了了吧!你倒是說第四啊,哪還有什麼第四了!”
說著他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陰天不適合拜師!”說著揮了一下袖子,轉瞬間陰雲就全散開了。
“這才對麼,這才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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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水孔禕的客房裏麵,方丈剛踏出屋門,抬頭一看突然變晴的天,轉過頭來對孔禕說:“去找沉陽吧!別讓那家夥等著急了,嗬嗬~”
“啊?”孔禕不解他這話。
“嗬嗬~嗬嗬~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