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心態其實不隻是被身份影響壓迫,本身也改變身份的安排和變化,就像是我一開始成為機長一樣。
因為那時候我很想藏在暗中發現真相,並且還有一些剛出校園的那股子憤青勁,平時也的確是喜歡多管閑事。
這樣就符合擔當責任,但可能需要暗中行動關鍵時站出來帶領其他玩家走向勝利的身份了。
那時候的我本身依舊是單純的,但同時也因為覺醒的一些記憶碎片和猜疑漸漸變為了另外一個自我,或者說這個人格也許才更加完全,隻是過去一直被我壓抑隱藏了下來。
“原來,如此。”
第二局中我扮演的就是嚎哭者了,因為那時候我親眼見證過黑白的顛倒,見證過所謂善惡的對立,本身對於投死嚎哭者站在正義一方的所謂正義行為產生了質疑。
現實中的確存在惡人和相對的善人,但這種憑空隻是因為性格安排的身份,也未必就算是絕對的和平,這種矛盾也家出了我潛在的黑暗人格,也就是我第二次抽中嚎哭卡的真正原因了。
這很重要,別看現在我隻是漫無目的的回憶,但當我擁有很都工具和資本之後,我需要思考的肯定就是一些人成為現在身份之前經曆的過程了。
同時也可以反向通過外在內在性格推斷一個人可能抽到的身份。
而現在,我成為科學家本身就是因為很多人的提醒和本身對於嚎哭者經曆中,預見到的那些藥物還有各種基因學說帶來的震撼而改變心態,成為了象征探索精神的職業。
但最為重要的是,科學家能夠研究出一些基因藥物,可以救活人同樣也能夠輕易毒死人,正在我如今的立場上這就是最真實的寫照。
我的內心是痛苦掙紮的,我不知道自己應該帶領所有人走向勝利的曙光,還是應該將他們全部抹殺封存,在當過所謂好職業和壞職業之後,我或許自己都不知道哪一邊才是所謂的正義正確了。
這兩瓶藥物,其實也就象征我此刻動搖的內心了。
咳,而吳伯似乎也因為自己的話被不斷忽略有些尷尬,終究是說出了一些有用的觀點。
“我們現在也不是不能提前支付吧,剛才我看到操作的那個平台上出現了那什麼類似貸款的功能,吳伯我也拿不準但想想肯定是留給我們的餘地吧,要是有的人資金不夠也還是可以透支的。”
這個選項很重要,當我為小噴子的屍體被這樣晾在一邊而痛苦時,本身也意識到吳伯提到的就是最關鍵的提示,我也從手冊中看到了附加條款,剛好就提到了其中這樣幾條信息。
“我去,還真是不怕被錢噎死啊!我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難看的吃相,沒有之一。”
我無情的吐槽黑手的安排,但同時內心真實感受也是震撼的,這家夥果然知道很多人就算是沒有錢為了安全感,肯定也會用透支的方式支付武器費用。
哢哢,我看到很多人開始用各種方式開啟儲物空間,但也有一部分人還是保持原本的姿態隻是站在了有武器的人身邊,漸漸組成全新的微妙局麵。
“那個,阿姨……”
而我看到的醜惡畫麵,正是那個尖嘴婦人打算開口和身邊的婆婆商量,看她扭捏的樣子我就懂了,他們現在肯定覺得道德約束還是比不上真刀真槍。
而那男子找到武器之後肯定也不願意額外保護一個孤寡老人了,哪怕這並不會真的耗費大量精力。
“行啦別為我這個老婆子為難了,我也耽誤你們挺久的,我這一生很少虧欠別人什麼,要是還能拿到我自己的那份錢就分一半給你們作為感謝好了,現在我一個人坐到其他地方,清靜一點也好。”
這或許真的是實話,有信仰的人本身就很喜歡寧靜的場所,人可以多但如果身邊的人內心掙紮浮躁,那種無形的氣息也會讓人極度困擾了。
“婆婆,您這邊來坐吧,我們這裏寬敞而且裝備也不少,多保護一個人沒什麼影響的。”
這場麵其實是有些尷尬的,畢竟是那邊主動想要趕走老人,同時她們甚至連扶過來的打算都沒有,那尖嘴婦人一聽到我開口就變得像是受驚護食的小獸。
“喲,小兄弟你該不會是也打阿姨的主意吧,其實這件事八字還沒有一撇呢,現在一個好好的孩子說沒就沒了,這人要是也沒了獎金什麼半分錢都不剩啊,你說我們還能圖個什麼呀?”
這樣一副姿態肯定是常年罵街外加上在菜市場和人還價磨練出來的神功了,我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啊,尼瑪對一個老人都這樣斤斤計較,還算著她要是出局或是被暗殺就沒獎金了,真是夠可以的。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