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看來你還真是快人快語啊,居然一點都不隱藏自己的想法,可惜我覺得你應該不是乘客,肯定是有能力的身份卡吧,糟糕,我忘記了嚎哭者好像也有能力呢……”
針對一個提議引發的風波,讓氣氛變得有些安靜下來,我們的對話完全掩蓋了背景,隻因為這時候大部分人已經開始屏住呼吸,盡可能保持意識迎接之後的沉睡了。
“我管你們誰有問題!隻要下一盤不要再犧牲人就好了,如果平安夜太難完成我們還是現實一點好了!”
誰都會現實,都會率先思考自己的利益,哪怕是小哥身邊的猥瑣男也在昏迷前表達出了自我的態度。
“放心好了我的朋友,現在保安卡的持有者隻需要保護最不起眼的人就好了,相信我,某種意義上最不起眼最不需要保護的人,可能就是他們即將下手的對象呢。”
保鏢是誰,其實我已經確定在社團範圍內了,而且十有八九是這樣。
可偏偏問題就出在這一環上,我可不是傻子,他們三個人像是連體嬰兒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真殺錯人不是保安的話,他們肯定會格外警惕更容易暴露我們的人了。
現在就是維持一個微妙的格局,嚎哭者也就是我們盡可能多殺人,誤導人,而他們乘客方更久是盡可能反洗腦,同時在不完全激怒我們的情況下發現更多線索證據。
這就像是天秤上的籌碼對等一樣,維持平衡就有得玩,真的逼瘋其中一邊天知道會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切,完全沒什麼幫助啊,真是靠不住……啊……”
小胡子打著哈欠,作為第一個展現出強大困意的玩家,他似乎這一局也完全放棄了兩種提前蘇醒的方式。
很聰明,現在不帶耳機等會肯定就沒有人可以說你還能看到信息了,何況根據他的猜測肯定那幾次機會已經錯過了。
雖然這種潛規則沒有被運用好,可就算是一層模糊的影子加上其他線索,我們總是會容易暴露的。
所以幹脆就留著他好了。
這就是我們的策略。
“你,你會繼續保護我吧?我是說,我……”
夏蕾猶豫了一會,在我即將走向孤獨的位置連劉念都不刻意靠近時,那女人卻蠟燭了我的手。
成熟了終究還是,不管是和熊宇飛在一起時間的影響還是社會上的洗禮本身,隻是比我早實習工作的她,如今看上去也完全不同了。
可那種索求保護,有點任性占有欲強烈的小眼神,卻像是一隻傲嬌的貓咪一樣好懂。
“會。”
違心,還是這就是我本心的念頭呢,其實現在失去男友被當做不詳之人的夏蕾,反而是最能讓我靠近親近的狀態,在學校裏也有不少蒼蠅喜歡圍繞在她身邊打轉不肯放鬆。
這樣或許也不錯,明明應該思考怎麼繼續嚎哭方計劃的我,居然在這樣久違的牽手中,在周圍人異樣低笑的表情中漸漸閉上了雙眼……
忽忽……恍惚之間,我的念頭和意識還在繼續,而當我重新睜開眼睛看向周圍時,那嚎哭者專屬的藍光也再度出現於視線之中。
“你剛才真是夠壞的呢,居然故意不說出那件事的破綻,等會肯定要給那個死鬼一點顏色看看了對吧?”
這嬌媚的聲音真是不回頭都知道是誰,可居然能看穿我內心的思路,不簡單,那女人果然有點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