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堂比易字牌還要悠久,久到你無法想象,在很久以前倒堂一直都是卦徒的終極試煉場所,每一個卦徒隻能去一次,一旦不符合標準或是已經成為卦徒以上的級別,它就不會開放,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被荒廢了,現在這有一些老古董才知道,而我也隻是在偶然的機會遇到的,可惜進不去,索性就在山下隱居下來”肖恩喝了一大口酒,一臉的惋惜。
“我那個大師兄進去過嗎”張清秀問到。自己是肖恩的第五個徒弟,第一個師兄成功活著出師了,剩下結局好像都很慘。
“當然,我肖恩的徒弟當然要比別人強,可惜除了你和你師兄外,那幾個都不行,第二個沒等去倒堂就在跟我實戰中被打斷了腿,第三個在去倒堂路上去被嚇跑了,第四個直接摔死在倒堂前了,從那以後我就放棄了,如果不是卦盟用了易字牌,我是怎麼都不會收你的”。
“那他們兩個人最後怎麼樣了”
“讓你師兄都給殺了,他覺得他們不配作他的師弟,這是我感覺他做的唯一正確的事”肖恩聳聳肩。
我擦,真是什麼師傅教出什麼徒弟,這兩個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王啊,看來自己還是不要跟這個師兄見麵比較好,萬一看我不爽估計也能給我宰了。
“卦師真的很強嗎,麵對子彈不是一樣的脆弱?”張清秀及時轉移話題。
“像何有道那樣人隻是卦師中的繡花枕頭,到達大卦師之上的境界別說子彈,一個人就媲美一個加強團的戰鬥力,子彈是近不了身的,以你現在的實力距離這些還很遠,你實力到達一定的標準,有些事你自然就知道了”。肖恩也發現今天自己的話說的有些多了,搖了搖頭,拿起一瓶酒左搖右晃的走向了自己的破茅屋。
隻剩下張清秀一個人抿著酒看著天上彎彎的月牙,不知勾住了他心中怎樣的過往。
花香,酒香,愁斷腸。
第二天日上三杆,張清秀被餓壞了的狗蛋從被窩裏拖了出來,揉了揉太陽穴,頭疼的感覺才好點。
酒真不是個好東西,張清秀在心裏感歎到,並發誓再也不碰酒了。
隨手用卦氣凝出幾團火焰扔到了狗蛋吃飯的火盆裏,就不再管它了,拿條毛巾去不遠處的水塘去洗臉,這個水塘是人工自己挖的,專門用來冬天蓄水的,山坡以外的小溪河流都已經凍上了。
雜亂的胡子,蓬亂的頭發,邋遢的打扮,身上的衣服是由無數塊碎布縫製的,之前的衣服都碎了,隻能把破布簡單拚在一起遮體,最尷尬的是他都快忘了穿內褲是什麼感覺了。
望著自己在水麵上的倒影,張清秀感覺自己都已經沒有人樣了,如果被外人看到,一定會認為大興安嶺像神農架一樣出現野人的蹤跡了。
其實張清秀的菩提裏還有一套完好幹淨的衣服,隻是一直沒有穿,那是他留到離開這裏的時候用的,半年時間過去了,張清秀依然沒有看到離開的希望,自己的實力增長速度其實已經可以用飛快來形容,麵對肖恩甚至可以支撐一段時間了,但是依然看不到打敗他的希望。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張清秀回到了山下滿是斷木樁的訓練場,每天他和肖恩的實戰訓練給這裏造成的破壞還是很大的,而他倆也沒有艮卦的能力,沒辦法控製土壤,也就沒有修複。
久而久之這裏都是斷木,地麵也是布滿了大小深淺不一的坑窪,因為沒有半山坡那種法陣的支持,山下就是大興安嶺冬天正常溫度,零下三四十攝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