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十人就位了之後又說道:“一千號到九百九十號,按倒序站到十座擂台上。”
隨即又從人群中走出了十個人,來到自己的擂台,翻身一躍站到了擂台上。
“擂台賽,開始!”
隨著主裁判的話音一落,這二十人的差距就顯現了出來。有的人禮貌地向自己的對手報上名字問好,有的人上來就直接開始戰鬥,根本不給對方認識自己的機會,更有甚者竟然乘著對方介紹自己的時候下手偷襲。
雖說這是擂台賽,對麵的都是自己的競爭對手,但是事後也都是師兄弟的關係。有的人抱著對方是同門的心理先介紹了自己,友好示意,有的人則認為對方是對手的關係,沒什麼好說的。兩者的好壞對於眾人來說各有評論。
但是在蕭默漓看來,隻是對手,又不是朋友,日後在一個宗門中,像那種在對方示好的時候進行偷襲的手段,蕭默漓還是極為不齒的。
十個擂台上的人在進行比鬥,台上齊長老身後的那些羽劍宗弟子便開始針對十座擂台上的人進行品頭論足,一會兒指著這個說兩句,一會兒指著那個說兩句。
蕭默漓看了看,可能是因為這二十人的實力全部都是培元境初期的原因,下麵的人竟少有人進行評論,想來是這兩天大多數人都去看過千人選拔已經是看膩了。
都是培元境初期,戰鬥下來實力也都相差不多,這第一場十座擂台上的比鬥比完竟然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比完。
沒過多久,直接輪到了下一批人進行比鬥,好在這場比鬥有一些培元境中期的人,看著還算是有點意思。這時候蕭默漓看向蘇曦瑤三人,看著三人聚在一起好像是商量什麼,蕭默漓便走上前去問道:“你們三個商量什麼呢?”
聶遠風嘿嘿一笑,說道:“看你看的那麼入神我就沒叫你。你看那……”
聶遠風指了個方向,蕭默漓順著聶遠風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來的觀眾群中有一些人擺上了一個攤位,不斷地有人來向攤位裏放錢,嘴裏還嘟嘟囔囔的。不用問,一定是有人在賭鬥,這種事在鬥獸場可是見識了不少。
聶遠風接著說道:“老大,你眼尖,你說說都幾號會贏,咱們也去賭幾把。”
蕭默漓說道:“現在賭有什麼意思,現在這個時候去押的都是小錢,就算賭贏了也賺不了多少,重頭戲都在後麵呢。等選出前一百名再說吧,那時候賺了的也都賺了不少,陪了的也沒錢去賭,而且那個時候參賽者有一些多少都有些名氣了,賭鬥的花樣也多了。現在還是多看看戰鬥,要想靠賭鬥大賺一筆,我看你還是先熟悉一下能進前一百的人的實力吧。”
聶遠風想了想,說道:“也是,現在去賭確實沒什麼意思,行,我聽你的。”
就在蕭默漓四人安心地看著擂台上麵的比鬥時,幾個少年跟在一個少年的身後,緩步向著蕭默漓四人走來。為首之人眼神極為不善。還未等到他們靠近的時候蕭默漓就感覺到了,於是蕭默漓轉頭看向這群人。
看到來人,蕭默漓淡淡地說道:“怎麼,古晨昊,你這個時候過來是有什麼事想要和我說麼?”
來人正是古晨昊,至於他身後的人估計也就是知道他身份對他阿諛奉承之人吧。
“小子,怎麼和古少爺說好呢?少爺的大名其實你能稱呼的?”
蕭默漓對於這人挑釁的話語理都沒理,古晨昊將這些都看在眼裏,心中暗恨,隨後古晨昊就將心中的情緒平複了下來,說道:“蕭默漓,這次我是想和你說,希望你走到最後,當你走到最後的時候要是突然被打敗了,我想你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我倒要看看你這幅假裝淡然的樣子被打破是什麼樣子的。”
蕭默漓笑道:“你放心,我能不能走到最後我不知道,但是能將我打敗的人也絕不會是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說不準你還走不到最後呢?”
古晨昊眼睛一眯,釋放出一縷殺氣,但是對於蕭默漓來說這縷殺氣簡直就可以無視。
古晨昊說道:“那我們就走著瞧了。我聽說你和文傾欣關係還不錯?你可知道,再有幾個月她就是我的女人了。你不僅和我做對,連我的女人你也有心想要染指,真不知道你是膽大呢,還是傻。最好別在比鬥前期讓我碰到你。”
說著,古晨昊做了一個抹脖的動作,顯然是對蕭默漓有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