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連五秒都沒有,一個站在離年輕男子最遠處的黑影隻利用幾秒鍾時間便已輕身快步躍上了年輕男子旁,一把透著刺眼的長劍下一秒就架在了年輕男子脖頸上。
“這是什麼意思?”男子輕聲問道,語氣裏好像在隱忍著什麼。
“很明顯。”角落裏那男子回他,聲音很低沉。
話落幾秒,在我身旁的年輕男子持著劍刷的一聲便移向了身後另一黑衣男子,完全不顧脖子上的長劍,而另一男子迅速地抽回劍用劍作抵擋,那速度,那敏銳,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我要是站在那,估計頭就這麼掉下來了。
然而他們下一秒便同時持劍襲擊對方,一劍抵另一劍,刀光劍影,可是就隻是持續了幾秒鍾時間,年輕男子持著的劍被對方抵了下來,下秒黑衣男子對準年輕男子胸口,一劍刺了過去,可是年輕男子在前一秒突然往下掉了下去,往他身上刺過去的劍就這麼落了個空,而年輕男子輕聲落地後,他沒再起步,隻是定定地站在那。
他站得很不穩,然後他抬起頭,目光迷離地看著那黑衣男子,仿佛下一秒就是他的死亡。
“中毒了不該動內息。”黑衣男子說道,劍抽回刀柄,不再言語,沒有繼續動武的舉動。
中毒?我聽後,疑惑地看著那個人,他隻是微微顫抖了,但是明顯力氣不足,隻能勉強撐著身體。
“主子要回來了,把他們都關了吧。”依舊站在那個方向的男子說道,我看過去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人影了。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這事我疑惑了很久,最後還是沒得到答案,江湖事兒還是自個解決好,沒必要扯我進去。
我第一次成為監犯,這都托了孩子的福。
監犯不好做,第一次深刻體會到封建社會的腐敗。可我偏偏就是不幸中的大幸,隻是被抓去與一幫小孩呆的牢裏。牢裏有哭泣的聲音,有被抽打的聲音,有不知哪裏發臭的味道。
手裏依舊抓著那包皺巴巴的藥包,心裏詛咒就是這禍害的東西,藥包是我從孩子衣袖裏發現的,於是就樂顛顛跑去藥鋪證實下,順便謀個差事,碰個狗屎運氣的話想著它就能治好孩子昏迷,結果居然在街上都能被追殺,然後又被我認知裏叫守衛抓在這了。
我覺得我不是一般的倒黴。
大力歎了口氣,宣泄著我對生活的怨氣,於是沒來由就聞到一股很濃烈卻又熟悉的藥味,我看了看懷裏的藥包,想起了那個年輕男子無緣無故中毒,很奇怪呢,卻想來想去都想不通一件事。
“居深氣味濃烈,屬重毒藥,吸入者會昏迷,長期吸入會死亡。”
我的腦袋突然炸轟了似的,一連串的事情告訴我,這個東西居然是毒藥?!天!我居然感覺不出來,而且還聞了多日。
我想,男子沒昏迷,可能他武功很深,或者運起內息,或者別的別的,至於我,現在還正常著就很稀奇了。
我覺得我腦袋不能再想任何東西了,頭痛地閉起了眼睛,做了一個很短暫的夢,被一陣很雜吵的聲音吵醒後我連剛剛做了什麼奇怪的夢都忘記了。睜眼看去的時候隻看見幾個小孩在圍著躺在地上的人。
“她……是不是死了……”
“她剛剛可是喝了什麼東西,就暈倒了……”
“怎麼會這樣。”
“是那些人給她的,她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