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救的人們都感激的望著城上的巫師,然而一身的青紫色法師袍卻把他裹得嚴嚴實實,沒有人能看清他的麵貌,更沒有人知道他的表情;其實他是高興的,因為他等待的人終於出現了,他已經等待的夠久了,現在終於等到了,這怎麼能不讓他高興呢!
城門緩緩打開,這是英雄城第一次在夜裏打開城門,也是僅有的一次。
一個高高的黑臉漢子騎著馬走出來,背上是一張黑黑的發著寒光的精鐵弓,腰間掛著一個箭壺,裏但奇怪的是裏麵卻隻裝著兩支箭;一支亮如冰雪,一支紅如火焰;身後跟著一隊刀盾兵。
黑漢子一揮手,士兵們迅速的布成一道環形的防衛陣勢,把城門堵住。“你們的首領是誰,城主要見他?”
張永站起身,肩膀上的傷口雖然經過了青衣的醫治不再流血,可還是疼通難忍;一隻手任然捂著傷口,走上前去說道:“我就是。”
黑臉漢子一指城上的,就在紫衣巫師的身旁還站著一個老者,白色的長髯掛滿了兩鬢,隨風微微動著,短短的白發向上豎著,一雙炯炯發光的眼睛充滿了睿智,一副劍眉,闊耳,高鼻梁,厚厚的嘴唇,一張嘴是一口的白牙麵帶笑意;即威武又不失慈祥。
“你們是什麼族的人?為什麼會來這裏?”城主高亢的聲音帶著威嚴問道。
“我們是華夏族的族人,因為受到妖魔的襲擊才來到這裏,希望能得到城主的庇護。”張永深吸一口氣,大聲的回答,聲如洪鍾。
“剛才使槍殺妖的那個人是誰?”城主又問道。
張永回頭看了一眼一身鮮血的李魚兒,回頭說道:“他是我的兄弟,名叫李魚兒。”
城主點了點頭,“飛翌,放他們進城。”
黑臉漢子把馬一帶,士兵讓出一條通路,百姓們如受大赦,高興與激動充滿了麵孔,行行熱淚滾滾而出,一起望著張永和李魚兒。
“鄉親們,進城!”張永也是激動萬分,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
“進城。”李魚兒也高聲喊著,但人們卻沒有蜂擁而入,依然是排著隊伍,攜老扶幼,抬著受傷的擔架走在最前頭,張永和李魚兒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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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們進城,被安頓在一處廟宇裏,一隊士兵把守著,禁止隨便出入。
男女都被分開了,李魚兒和張永等住在一個房間。李魚兒見門口有士兵守衛,感到不悅,“這是軟禁!我們又不是犯人,為什麼樣這樣對待我們?”發著牢騷說。
張永卻是一身的輕鬆,躺在床上把眼一閉,“不用多心,我們畢竟是外人,能進城已經是萬幸了,要是我也會這樣做的。”說完竟打起了鼾聲。李魚兒見他睡了,也隻好躺下,一著床就進入了夢鄉。
翌日清晨,李魚兒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半閉著眼起身了,“啊!真舒服啊,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永哥,起床了。”
可是張永並沒有應聲,“懶鬼,起......”李魚兒剛想罵張永幾句,可是睜眼一看,張永的床上空空如也,屋子裏連張永的影子都沒有。
“一大早去那兒了,也不教醒我。啊——”李魚兒又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才推看門,見一個軍官正在和他說著什麼,說完就離開了。
“這麼早,難道又有什麼事情發生?”李魚兒急忙過去詢問。
“永哥,什麼事啊?”
“啊,你醒了;是城主要見我們,你去叫青衣和帝江,我先去安頓一下百姓。”
“奧,知道了。”李魚兒見張永轉身離開,自己也來到了青衣和帝江的房間,剛要敲門,門正好開了,帝江低著頭正要往外走,兩人撞在來一起。“哎呦!”帝江險些被撞到,往後倒退了兩步才穩住;“李魚兒,是你啊!一早就和愛人來個擁抱啊!真是浪漫啊!”青衣快嘴如簧,見兩人相撞,嬉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