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場凶險的戰鬥,各大派的年輕高手圍攻張玄情,雖然不知道那所謂的寶盒到底裝著什麼逆天的東西,但是,能夠引起如此多的強者的注意,足以說明它的珍貴。
李俠就在遠處的樹梢觀看,這種級別的戰鬥不是他現在能夠參與的,除非祭出王級骷髏陰陽法王,侯級骷髏楊天。
再加上現在實力深不可測的天蠶那麼就有足夠的能力參戰,但是,他並不想過多的依靠外力,這對以後的修煉沒有絲毫的好處,他可沒聽說過,哪個天道冊封的強者是依靠外物得到天道的青眯的。
靜觀其變,這是李俠的無奈,也是李俠的機會。遠處的戰鬥如火如荼的進行,深陷重圍的張玄情冷漠的看著衝殺過來的鬼物、巨獸、星辰、法器。
衣袖一揮,一尊身穿白色儒袍的儒者聖賢從詩篇中踏空而出,臉上的微笑如春風般溫暖,徑直走向鬼物。
又是一揮,一尊襟袖寬博,彬彬下垂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閑庭漫步與巨獸對峙;又是詩篇閃爍,一位病怏怏的老者子懸浮在詩篇上,正襟危坐,眼神不怒而威,有道道玄奧射向星辰。
張玄情手持聖書,頭頂聖賢真言,向那襲來的數百法器走去,此時的張玄情無比莊嚴,以一敵十,威震全場。
“吼——”巨獸與中年男子首先交纏到了一起,這隻巨獸像極了地球上的鱷魚,隻是其身形是普通鱷魚的五倍,竟有十幾米長、重2000磅的超巨型變種凶鱷。張開血盆大口欲要直接將中年男子一口吞下。男子臨危不懼,並指為劍,隔空虛斬,一道純粹的聖賢之力從指間砰發。
“叱——”
鱷魚的眼睛被斬爆了一隻,鱷魚吃痛,慘叫一聲,遠處的熊霸大驚,這隻鱷魚身體中流淌著一絲遠古蠻獸——萬鱷的血液,這是他在蠻荒森林的一處沼澤中尋到,並將其馴服,化為自身的異象。
本身的實力就有破嬰期,在加上這麼多年的孕育,早已是破嬰期巔峰。鱷魚最厲害的就是它那身皮甲,高階法器不能傷之分毫,即使一重天的武器也僅僅傷其血肉,卻不能動其筋骨。
現在如此輕易的被削去一隻眼睛,熊霸怎麼能不震怒,如何不吃驚。
蠻族的功法很是奇特、詭異,旁人即使拿到功法也不能修煉,這是土生土長在蠻荒森林中蠻族曆代摸索出來的。巨獸異象便是其中著名的一項禁言。
中年男子沒有手下留情,又是一指,鱷魚有了先前的教訓,及時側移,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那強壯的尾巴猛地一揮,朝男子拍去,想要將他一尾拍碎。
這是純粹的力量,不夾雜著法力,對於這種擁有遠古血脈的蠻獸來說,肉身的強大才是們向往的,平時吞吐日月的精華,也是用來錘煉肉身,將自己打造成無堅不摧的利器。
男子化指為掌,麵對那粗壯的尾巴毫不退讓,抬起手就是一掌,這已經超越了人們對於儒者的認識,何時看見過儒者如此與肉身堪比二重天武器的比拚。
男子雖然說是詩篇演化出來的人形,但是其凶橫程度完全不像一位飽讀詩書的書生,更像是一位久經沙場的將軍。
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大氣磅礴,指點江山,揮斥方遒。頭頂上的各種玄奧的文字源源不斷的垂落下一道道聖賢之力。
“儒俠子思!”吳敵詫異道,“難怪,孔聖人弟子中最怪異的人,弟子三千,賢人七十。”
“砰!砰!砰——”
這是力量的較量,摒棄法術的玄奧,鱷魚先天肉身強大,尾巴更是防不勝防,一尾掃去,足以震碎一座小山。中年男子由聖賢之力演化而出,擁有聖賢之力加持,無比複雜、深淵。毫不畏懼,一拳一腳,拚死相搏。
不多時,兩者都掛了彩,中年男子的一隻手臂被生生咬斷,鱷魚也不好受,鼻子被打塌陷,鱗片脫落了大片,鮮血淋淋。受傷後的野獸是最凶猛的,鱷魚咆哮撕咬完全不顧身上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