鍥子(1 / 1)

紐約一個紙醉金迷的地方。這裏有激烈的競爭,每天都有人在這裏崛起,一飛衝天;同樣每天也有人從摩天大廈上跳下,在這漆黑的夜晚,本應是吵雜喧鬧的大廳卻沒有往日的笙簫,卻顯得格外的寂靜。一位身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在主位旁,他有著刀刻的五官,嚴肅的表情,冷眼看著正顫顫巍巍跪著的一群人。那些曾是高官顯貴,曾站在高位指使他人,曾是他人的生命為糞土,而如今,位置卻顛倒了,曾今的貓卻變成老鼠。

“尊主”隻見一名身著紅色旗袍的女子緩緩步入,旗袍上繡著怒放的彼岸花,妖豔,誘人心弦,卻又致命。中年男子挺拔的腰身成九十度彎曲,恭迎著女子的到來。

“嗯。”女子冷漠的說,走到主位前,瀟灑的轉身坐下。

“都在這嗎?”女子看向那中年男子,雖是問句,卻態度肯定。

“恩,和林家有親戚關係的,都在這裏。”男子肯定的回答。

“還記得我是誰嗎”女子本來淡漠的臉上勾起一絲微笑,這微笑並不張揚卻帶著無盡的血腥。跪在地上的一群人看著眼前的這尊殺神,隻知恐懼陣陣襲來,外表光麗的衣服擋不住著寒風。

“放心,你們很快就會一家團圓”女子的笑容勾勒一個狂傲的角度。那群人仿佛現在才醒來,他們卑微著,他們祈求著,“求求你,放了我們吧!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錢能買到一切嗎?如果錢是萬能的,你們應該買顆後悔藥來吃!”如果錢有用,我寧願散盡家產隻為她續命,我唯一個的親人。

“你這女表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紐約林家的大少爺林鬆,我現在命令你馬上放了我,不然等我老子來了有你好看的。”一個身穿華服的男子氣憤的說道,隻不過他臉色泛青,多年的酒肉生活已經掏空了他,是他本來挺硬氣的話變得結結巴巴,完全不符他要挾人的的話語。

女子嗤笑了一聲“林鬆,你當我是請你們到這裏喝茶的嗎,你還沒記起來我是誰嗎,你還是和當年一樣自以為是,以為誰都要圍著你轉嗎,你以為你林家大少爺的身份現在救得了你?笑話!如果我現在給你的老爺子打一電話,恐怕他現在會急忙奉上你的人頭來保全他自己吧!嗬嗬。”說完,女子大笑了起來,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男子一下子愣了,他雖是酒囊飯袋,但也知道大家族裏其實沒有親情,隻有利益,但這要他這相信,他被放棄了。他大喊著:“不可能,都是你,都是你,我是嫡長子,不可能被放棄的,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哈哈哈哈”男子的神情越發的癲狂,他被放棄了,成為棄子,打破了他心中的信仰。

“我是誰,你忘了嗎,我是誰,嗬嗬嗬。”女子笑得落了淚,她彎腰,在沒人看見的刹那間擦掉那滴淚,擦掉一切的脆弱,從此以後,她隻是羅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