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老夫可不會幹那種卑鄙的事情,隻是現在將小雪還回去,還有些不是時候,等她蘇醒了,我立馬就放你們回去,怎麼樣?小子,老夫可是不會糊弄你個小娃娃的。”李森說著,還摸了摸那潔白的胡子,乍一看倒有些像路邊擺攤算命的江湖道士。
“好吧。”葉天隻能妥協,隻好告辭找房間睡覺去了。
看著離去的葉天,李森喃喃道:“真是個好運的小家夥,我百年光陰都沒有找到一朵奇火,他居然這麼年輕就擁有一朵,好生羨慕啊,而且還有一個不知道有多高深功力的師父,簡直都有點嫉妒了。”
翌日一早,太陽剛剛露了頭,大將軍府中便集合了一隊士兵,盔甲閃耀,長槍發亮,李家軍標誌性的銘牌迎風晃蕩,李開同樣是身穿重甲,腰間挎著一把重劍,威風凜凜。
李高推開房門,看見整齊列隊的士兵,沒有說話,快步走向府門,火雲戰馬早已等待,領頭戰馬見到李高長嘶一聲,李高翻身上馬,身後的士兵也都翻身上馬,動作整齊劃一,氣勢如雲。
“噠、噠、噠、噠……”
清晨安靜的大街上,突然蹄聲四起,少許的行人都蹴足觀看,隻見一道百米長的火紅色身影一晃而過,隻留下清脆的蹄聲還在街道回蕩。
城主府早就接到了線報,謝年表麵上風輕雲淡,可實地裏早已是冷汗順流而下了,這一次恐怕無論用什麼樣的借口,都在劫難逃了,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李高一勒韁繩,火雲戰馬穩穩站住,一靜一動掌握的極為恰當,絲毫沒有慌亂。
“謝年出來。”李高並不下馬,直接高聲喝道。
等了一分鍾不見人影,李開將手中重劍用力一擲,將書寫有“城主府”三個大字的牌匾一劍戳下,厚重的牌匾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蕩起一地灰塵。
城主府內剛剛打開一條門縫的仆從見到這一幕,嚇得直接碰的一聲將門關住,連滾帶爬的去彙報了。
謝年得知城主府的匾額都被打爛了,氣得直跺腳,可又不敢出去,他先前因為李春雪在手,底氣十足,可現在製約那些魯莽軍人的殺手鐧不見了,他那裏還有之前的勇氣和這些殺人不過頭點地鐵血軍人對峙。
“謝年,滾出來。”李高再次高聲喝道。
躲在府內的謝年,聽聞喊聲,嚇得一哆嗦,差不多都快尿了,現在他心中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答應王家幹了一件捅馬蜂窩的事,現在群蜂來襲,叫人如何抵擋。
謝風看著平時威風凜凜眼高於頂的父親,現在竟是當了縮頭烏龜連門都不敢出,頓時有些鄙夷,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可是個生瓜膽子,見識短淺根本不知道李家軍的厲害,所以幹脆躲開父親,獨自出了門,想看看敢來城主府鬧事的人究竟有多厲害。
“嘎吱。”
城主府的大門終於是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難看的少年,不過那滿臉的倨傲倒是真真切切,好像自己就是天王老子似的。
“何人敢來這裏叫罵,不想活了。”謝風騎虎難下,隻能強裝鎮定,喝道。
其實在他開門的一瞬間,他就後悔了,整齊的隊列,發光的長槍,肅穆的麵容,還有那滿溢的殺氣,無不震撼著這個平時在嘯風城上天入地的混球。
看著謝風那微微顫抖的指尖,李高直接道:“謝年滾出來說話,不然今日血洗城主府。”
李開聽聞此話,熱血沸騰,他早就想這麼幹了,這些日子受謝年那表裏不一的氣,早就受夠了,要不是有著身份的限製,恐怕早就一刀劈了那頭肥頭大耳的醜豬了。
“李高,你難道想要造反嗎?”謝年終於是躲不住了,人未到聲先到,明顯的中氣不足。
“造反,你別給我扣大帽子,我今日來就是想問你要人,隻要你把李春雪交出來,我李高可以既往不咎,一起守好嘯風城。”李高說道,他並不想動武,畢竟他的刀隻飲敵人的鮮血。
謝年聽聞頓時一愣,他還以為今天李高等人是來興師問罪的,沒有想到李春雪並不是被李家軍救走了,那會是誰呢?
“不要裝傻充愣,我就問你今天交不交人?”李高已經失去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