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雲聳聳肩,攤開雙手道:“但願吧!”還是不太相信,這玩意要吃下去,沒有鐵齒銅牙是不行的。
吃了午飯,兩人就在血蓮的陪同下,又一次來到了血木休養的房間。
血木沒有變化,隻是病情似乎又加重了。
葉天要讓人把那個巨大的香爐給移出去。
血蓮答應了,現在隻要是葉天的要求,她都會答應。
香爐移出去之後,房間裏的空氣一下子清新了很多,光線也不再黑暗了。
不過這動作,卻引來了一個人。
那人看上去有五十幾歲了,華服上身,最引人注意的還是他的眉毛,一條白,一條紅,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元級煉藥師。
他一進門,就叫道:“是誰同意把那個香爐移出去的,不知道那些藥氣可以抑製毒藥蔓延嗎?”
血蓮當做沒有聽到,看向葉天,意思很明白。
“是我讓的。”葉天承認道。
“你是煉藥師嗎?你憑什麼讓人把香爐搬出去?你知道血木中的什麼毒嗎?”那個煉藥師一連串問了三個問題,大有咄咄逼人的樣子。
他生氣也是正常,原本就是傭兵分團的專職煉藥師隊長,地位隻在於血蓮和血木之下,結果血木中毒之後,他根本就束手無策,隻能用一個破香爐煮點藥氣,來糊弄這些不懂煉藥的人。
結果自從葉天來了之後,血蓮就一直圍著葉天轉,要什麼給什麼,他卻成了打下手的人,一連帶領煉藥師隊伍煉製了一百份的解火毒液,他早就氣上頭了,知道今天葉天要治療血木,所以想過來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沒想到一來就看到自己設置的香爐被移了出來,進門之後就看見兩個年輕人,不由得出口挖苦。
“我不是煉藥師;我認為你的香爐沒有作用;我知道血木中的什麼毒。”葉天平淡的按次序的回答完了三個問題。
“你不是煉藥師,還敢在這造次,難道是來騙好處的,我想你是來錯地方了吧!這裏可不是你行騙的地方,識相的話,就快點滾吧。”煉藥師滿眼的輕蔑。
麒雲氣的就要反駁,結果被葉天攔住了,反問了一句話:“你知道血木中的什麼毒嗎?”
煉藥師一下子語塞,不過馬上就狡辯道:“想套我的話,別以為我是傻子。”
“你就是傻子。”葉天說道。
“你,你敢罵我。”煉藥師氣得不輕,準備動手了。
“退下。”血蓮終於是說話了。
煉藥師隻好恨恨的看了一眼葉天,退到了一邊,不在吵鬧。
葉天暗笑一聲,這還不是傻子,當著血蓮的麵質疑我,不就是質疑血蓮嗎?這點道理都不懂,都這麼老了,白活了。
“快點開始吧!”血蓮催促道。
葉天一點頭,就拿出了冰玉瓶。
那煉藥師一感應,就皺起了眉頭,這瓶子裏麵的藥量非常巨大,是顆丹藥,難道這小子剛才是騙我的?不可能啊,這麼年輕的皇級煉藥師,整個大陸都沒有的。
“我們打個賭怎麼樣?”葉天看向煉藥師,說道。
“什麼賭?”煉藥師心中忐忑。
“要是我的藥對血木的病情有作用,你就當著整個傭兵分團傭兵的麵叫我一聲師父,磕一個頭,怎樣?”葉天說出了賭約,嘴角掛著一絲玩弄的笑意。
“你要是輸了呢?”
“反過來,我給你磕三個頭,叫三聲師父。”葉天加重了籌碼。
“好!一言為定,血蓮團長做證。”煉藥師為了麵子,答應了。
“我作證。”血蓮好像對這個賭約也很感興趣,應道。
定下了賭約之後,葉天就要開始真正的施展手段了。
他拿著玉瓶,將解毒火丹倒了出來,用精神力控製著懸在空中。
而後利用精神力,覆蓋住血木的身體,同時將丹藥緊緊地裹了好幾層。
血蓮和煉藥師都沒有見過如此怪異的丹藥,還燃燒著火焰,這東西能給人吃嗎?
葉天伸手輕輕捏開了血木的嘴巴,控製著解毒火丹進入其中。
剛剛進入嘴中,血木許久都未有任何表情的蒼白麵容,竟然開始有了表情的變化,不過好像很難受,就像是喝了一口滾燙的開水,非常難受。
葉天不理會,依舊控製丹藥往下,要進入血木的丹田才行,不然是沒有作用的。
血蓮心如刀絞,不過還是壓製住了想製止葉天舉動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