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確實是找死,但我現在不去找,就不用死了麼?
“放心吧。”我安慰道,“人們都喜歡熟視無睹的,雖然每個人都知道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但是就是因為每個人都知道,所以才不會那麼引人注目。”
黑寡婦歎息了一聲,見我已經決定,也就不勸我了。
……
“那家夥到底躲到哪去了,搞得我們這麼累。”
“唉!聽說那人也是個大人物,所以上層才會被弄得這麼緊張的。”
“總之辛苦的還是咱們這些小警員啊!”
警察們走來走去,同時嘴裏麵也是在那裏議論著。
我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往前走著,我隻不過是在臉上貼了幾個痣而已,然後微微低著頭罷了,就這麼直接混進來了。
當然,在路上我也險些被人發現了。
我直接就來到了劉廳的辦公室,深吸了一口氣,就把手按在了門上,然後用力一推,就走了進去。
走進去的時候,劉廳你是坐在位置上等著我了,看到我進來,就笑了笑,“你還真是有夠大膽的呢?居然直接就這麼進來了。”
“嗬嗬,其實我很膽小的。”我笑了笑。
“不過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難道說我在外麵的那些手下全部都是飯桶嗎?”劉廳也笑了笑,但是眼中卻充滿了驚訝,畢竟這可是警察局,而我這個重大嫌疑犯就在警察局裏麵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堂堂局長的辦公室!
“因為我在走過來的時候臉上貼了幾顆這樣的東西呀!”說著我就把剛剛走到門上刻意弄下來了的痣從手心中露了出來,當初我可是憑著這一招騙過了二郎頭和葉榮的,更不要說現在人來人往的警察局了。
“還真是有你的呢!”劉廳笑著,然後就拍了拍手掌,“這間辦公室裏麵的攝像頭我已經關掉了,不會有人發現你來過的事的,好了,你要說什麼就快點說吧,可以被我推遲到了一個小時之後,現在你還剩下15分鍾的時間說服我,如果你沒辦法讓我相信你是清白的話,我就會立馬喊人進來抓你,然後把我的妻女我接到警察局來我就不信你的人還敢進入警局抓人。”
我沉默了下來,在心裏醞釀了一下情緒,就說話了。
“我要說的大部分話題是在電話裏麵都已經說過了,在這裏我也不重複了,說多了,你可能也會覺得厭惡,我隻說一句話,那就是我沒有雇人行凶,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不管怎麼樣,我心裏坦蕩,你愛信不信!”我說完,就直接看著他了,就這麼緊緊的盯著她的眼,和他對視著,什麼話都沒有多說,也沒有做什麼多餘的事情,我相信自己,僅僅如此罷了。
我沒做,那就是沒做。
他也沒有挪開目光,就這麼看著我,不知道在心裏麵想著些什麼,就這麼不知不覺之中氣氛就凝固了起來,我和他對視著。
就是沉默了足足五分鍾,他才主動把目光給挪開了。
“有人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如果眼神也能夠演的話那就真的沒有人可以看透你的內心了,這樣是很恐怖的。”他說道,手背輕輕的敲了敲桌子,然後就說道,“我相信你了,你這麼年輕都能夠把眼神演成這樣,那我就自認倒黴吧!”
我有些驚喜,那他這樣子說的意思就是願意幫助我了?
但是我還沒有說出感謝的話呢,一盆冷水就直接從我的頭頂上麵傾盆扣下了。
身體更是逐漸變得冰涼起來。
“但這件事情我也幫不了你多少,這件事情的壓力來自於上麵,也就是說,上麵有人在對付你,就算我出手也不可能幫你。”他說道。
這張早就已經是有了心理準備了,但是這話從他嘴裏麵說出來,我多少還是有些小失望的,但我也並不是把所有的希望都賭在了他的身上。
“現在想要解決這個麻煩,就是你能夠自證清白,隻要你能夠把自己的清白證明了,我想你背後肯定也有人的,隻要你證明了清白,說不定還能夠以這件事情為契機,找你後麵的就幫你一起把想要害你的人抓出來怕!”
但現在問題就在於我沒有辦法自證清白啊!
“你是讓我去找那個犯人麼?”我問道“嗯,這就好像圍棋裏麵的死局一樣,你現在已經被鎖死了,想要反敗為勝,那就必須要找出那個能夠讓你反敗為勝的位置!”他說道,“這人自然就是那個行刺的犯人了,是他把你指證出來的,他的口供才是一切。”
“那個人現在在哪裏?”
“在看守所裏,如果你能夠進到看守所的話,就能找到他了。”他說道。
看守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