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打累了,這些人也停下來了。
“讓你休息一下,兩小時之後我們再來打你,今天的晚飯也不要給他吃,讓他這麼餓著,我就不信這混蛋不說出來!”胡渣男吩咐道,然後就拿著一根鐵棍,又在我身上砸了一下,這才滿臉氣憤地離開了。
自始至終,我都隻是用手拚命的護著頭,身體蜷縮起來,盡量減少棍子打到致命的部位。
我把喉嚨裏湧上來的鮮血吞了回去,沒有故意撐著,隻隨著濃濃的睡意逐漸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是時間絕對很斷,我隻覺得渾身一冷,原來是有人拿著我們潑在了我的身上。
“喲嗬?你還挺享受啊?居然睡著了?”然後耳邊響起的是那個胡渣男的聲音。
我知道折磨又來了,但我沒有反抗,就這麼死,咬著牙什麼都不說,他們也拿我沒辦法,也不敢直接殺了我。
就這麼一天,但卻讓我感覺好像是過了一個世紀漫長。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這才一大早的,黑寡婦就帶著上次把我從警察局裏麵撈出來的那個男人來了。
“你們是誰啊?”胡渣男走過去,一臉的不爽,誰知道他走過來,黑寡婦直接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臉上,然後迅速就扣住了他的兩手,白嫩的玉指一按,他的兩手中指就瞬間骨折了,直接就垂了下來,他張大了嘴,正要慘叫,黑寡婦已經直接一腿掃在了他的臉上,直接把他掃飛撞在了牆上。
他張口就往外麵噴了一口血,然後就是抬起頭,滿臉恐懼地看著黑寡婦。
“誰允許你抓我弟弟了,誰又允許你濫用私刑了?”黑寡婦神色冰冷,冰冷地簡直是透出了一絲殺意,胡渣男害怕地縮在牆角,什麼話都不敢說,隻是在那裏捂著自己斷掉了兩根手指,因為疼痛而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我強忍住身上的痛楚,喊了一聲“姐”,不然我還真怕黑寡婦一個人忍不住就把這家夥給殺了,那樣的話就麻煩了。
“給我搞定這家夥,我不希望這家夥好過,你是幹這方麵的,應該知道怎麼處理這樣的警察吧?”黑寡婦冷聲說道。
那男人苦笑了一聲,隻能夠乖乖點頭了。
“我們走吧。”黑寡婦走到了我的麵前,剛剛對待服裝男的那絲冷飲就消失了,她笑得很溫柔,把我拉過來了之後,就帶著我離開了。
……
“為什麼不把老爺子的名字說出來呢?也要把他的名字說出來了,那個警察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對你動手吧?”黑寡婦攙扶著我從警察局裏麵出來,一邊走就一邊問道。
“那個警察不會好過的,居然敢對我弟弟這麼做,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黑寡婦聲音突然又變得冰徹無比了。
“算了吧,放人家一命吧!人家破不了案也很慘的了,你剛剛不也已經教訓過他了嗎?就當是已經幫我報仇了吧。”我笑了笑。
我並不是善良什麼的,隻是覺得如果那個男人死了,我怕會引起什麼麻煩。
聽到了我的話,黑寡婦撇了撇嘴,顯然是非常的不爽,但還是沒有再說什麼關於這方麵的了,她隻是看著我,又說道,“那回答我的問題吧,為什麼不把老爺子搬出來。”
我自然知道黑寡婦口中的所謂老爺子是誰,不過就是許駐罷了,的確,我如果把許駐給搬出來的話,這件事情的麻煩肯定就會轉移到他哪去的,而如果有許駐的名聲保證,那個胡渣男恐怕再心急也不敢對我下手。
但是這樣一來,我的計劃就白費了,我冒的那麼大的險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我的目的是取得許駐的信任,並不是免費幫他做事把事情轉移到他那邊,固然他可以把事情解決了,固然我可以安然無事,但是許駐卻絕對不會再對我有任何的信任了,這樣不就等於又回到了原點,什麼事情都沒有幹嗎?
聽了我的想法之後,黑寡婦也是連連點頭,顯然她也是這麼認為的。
然後我們就離開這裏了。
黑寡婦把我送到了醫院,根本不管我說什麼意思,要帶我去做一個全身檢查,最後發現都隻是一些皮外傷而已,她這才放心了。
她開車把我送回了別墅,我打開了車門,就打算要回去了,但是我剛剛下車,身後就傳來了黑寡婦對我的喊聲。
“誒!你的傷真的沒什麼事嗎?確定真的不需要在醫院進行一下包紮和處理嗎?”黑寡婦還是有些擔心,最近我可是被那些人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的,身上的皮外傷簡直是不計可數的。
所謂小傷多了也能夠變成大傷,她的擔心也是不無道理的。
不過我還是搖了搖頭,朝她笑道,“放心吧,我能有什麼事啊?我家裏麵也有醫生啊!可以找她包紮。”
黑寡婦沉默,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什麼都沒說,朝著我招了招手之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