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抬起頭望去,把整個位置都看在了眼裏麵,卻是發現依然是那般,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偏偏就是有一種被人看著的感覺。
這給人帶來的心理壓力無疑是很大的,我覺得對方還有可能是想用這種目光來引導我們心理崩潰。
不過我卻書沒有管他,既然找不到這個人,那就先不找了,他要跟就讓他跟著吧!能夠這樣子跟著我們而不被我們發現的,恐怕是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跟蹤高手,不然的話,不可能會有這種技術。
走在路上,我也是給張亞他們解釋了,他們說要派人從我們後麵找來,可是我確實沒有同意他們的想法。
因為這個人既然能夠這樣子跟蹤著我們,那就代表他的技術很厲害,張亞他們派人過來也沒用,根本就找不到人家。
隻不過這才走到了一半,的電話卻是突然響了起來,我從褲袋裏麵拿出手機,卻發現是黑寡婦給我打來的電話。
我有些奇怪,這個時候她還給我打電話幹嘛?
“喂,姐,突然打電話給我幹嘛?”我問道。
“你可能現在正在被人跟蹤!”黑寡婦這次倒沒有誘惑我,而是認認真真地說道,“剛剛你從我們這裏出門的時候,我放在夜總會門口的暗哨,看到有個穿著黑衣服的人跟著你走了,也不知道是要去幹什麼,總之,你也許會有危險,趕緊先過來我的酒吧!”
黑寡婦這樣說,平時總是一副無比魅人的姿態出現,但是當她認真起來,也是有著一種莫名的氣場,至少在電話這邊,我居然都找不出拒絕她的理由。
不過我倒是想知道這個跟蹤我的人到底是誰,怎麼這麼厲害。
我和小蘭花他們說了一聲,讓他們先回去,決不允許他們跟過來,就獨自一個人走在了街道上麵。
我和小文化兵分兩路了,但是那種被監視的感覺依然存在,看來對方是一直在盯著我,他是衝我而來的,而不是小蘭花。
而我獨自一個人走在街上,我覺得他或許會直接出手,因為這是對付我的最好時機,於是我邊走邊警惕著,警惕著隨時可能會出現的襲擊。
但是最後我卻是失望了我到了黑寡婦的酒吧門口,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依然存在,但是卻沒有半個人影出現在我的麵前,在路上,我也是轉了五六次頭,但是卻也根本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情況發生。
直到我到了黑寡婦的酒吧裏麵,那種被人監視著的感覺依然存在,但是卻不見半道人影出現在我的麵前。
這個時候,黑寡婦已經是坐在二樓那個最好的位置上了,穿著的依然是那一件紫色的漂亮燕尾服,不過花紋卻是不同了,從裏麵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把她映襯得更加妖豔了。
“你來啦?”看到我落座,黑寡婦就微微一笑,然後就把自己手邊的那杯紅酒推到了我的麵前。
“你知不知道跟蹤我的那個人是誰?”我拿起紅酒杯,直接一口喝下,這才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覺得姐姐有這麼厲害麼?我放置的暗哨也不過是看到他的背影而已,沒有看到他的正麵,就算看到了,你想我怎麼樣?去查一查整個地球的人臉資料庫?”黑寡婦翻了翻白眼。
我頓時就有些尷尬了,我好像是把黑寡婦想的太神通廣大了。
“雖然我不知道對方是誰,不過卻可以猜測到對方的身份。”黑寡婦沒有再和我開玩笑,而是忽然認真地說道。
“什麼身份?”我直接問道。
“雇傭兵!”黑寡婦淡淡說著,“這是我安置在外麵的攝像機拍到的幾張照片,這已經是當前最清晰的了。”黑寡婦說著,就把幾張照片丟到了我的麵前。
我拿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隻要跟著我的人的幾個背影,而且還是穿著一身黑漆漆的服裝,帶著個鴨舌帽,除了看手機的出這個人是個男的以外,什麼都看不出來。
我有些失望地放下了照片。
投資行為也是有些納悶,為什麼我歐陽林總是這麼牛呢?老是能夠得這些莫名其妙的厲害人物,之前是個神秘人,現在又跑出來了一個我根本不知道是誰的人,居然提出了雇傭兵來對付我。
咱們之間有那麼大的血海深仇麼?
能夠請得動雇傭兵的,恐怕也就隻有王守這種身份的人了,不過這個家夥雖然是特別危險,但是卻是有些心理變態,他要玩的就是惡心我的招數。
而且他本身也是一個有權有勢的人物,不可能會請雇傭兵這種下三濫手段的,一會起來工作比九等於打著要殺了自己的念頭,自始至終,這個王守也不過是當我是隻老鼠一樣耍而已。
根本不需要請雇傭兵對付我。
那麼是誰呢?我也不記得我得罪過這麼牛的人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