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個卑鄙的小人快活地揚長而去,剩下我們兩個倒黴蛋乖乖就擒——真是品性決定命數。
那幫蠻族人將我們押到村落中之後,便將我們背對背綁在一座破屋內的兩根柱子上,這破屋孤零零建在西邊的空地上,裏邊堆著不少木柴。由於言語不通,他們也沒辦法對我們實施審問,隻是在我們臉上揮了幾下重拳後便匆匆離去。
遭受重擊,我倆都恍恍惚惚,在昏沉中經曆了一個白天,直到次日黃昏才清醒過來。這時候,身體的感覺真是糟透了,又饑又渴,還要忍受臉部傷口的疼痛。以前被關押在官府監牢中好歹還有豬食填肚子,這下子恐怕是要當餓死鬼了。
“羊弟,你還好嗎?”我輕聲問他,微微翕動嘴唇,生怕牽動嘴角邊的傷口。
他應了一聲。看來嘴角也傷得不輕。
“你說這幫蠻族人打什麼鬼主意,拿我們當誘餌?”
“既然讓我們活到現在,我看他們可能以為我們是竊賊,說不定隻想餓我們幾天。”
“羊弟,你說說,要是我們真能逃回去,怎麼跟那兩個畜生算賬?”
“哎,憑我倆這點武功,能怎麼辦?”羊吉歎了口氣,過了半晌才繼續說道:“還是要和他倆笑臉相迎,好漢不吃眼前虧,等走完這段艱險路,就和他們一拍兩散。”
“也是,但今後再碰上這碼子事,我肯定沒等站穩就立馬捅他們兩刀。死在坑裏埋起來也方便。”
“這種陷坑廢棄後,蠻族人一般不會去埋,而是當茅坑用。”羊吉戲謔地說道。
我們同時大笑起來,接著便因嘴角的疼痛同時大叫了一聲。這叫聲立即招致一個蠻族老漢匆匆趕來。在檢查了捆綁我們的繩索之後,他拍了我們兩個嘴巴,嘟噥幾句便離去了。
夜幕降臨,屋外趨於寧靜。我們也不敢再發出聲響,生怕再次招來無謂的懲罰,倒是空空的肚皮在黑暗中肆無忌憚地咕咕作響。
就這樣味同嚼蠟一般品嚐了幾個時辰的寂靜,直到深夜,我們依稀聽到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即走進來兩個年輕的蠻族女子。
在進屋後她們又鬼鬼祟祟地向屋外張望了一番,其中一個較胖的女子走到我們身邊,湊近臉龐,仔細察看了一下我們的臉,又在我們身上連捏帶摸地搗鼓了一陣,隨後吩咐身邊站著的瘦女子拿出包裹中的幾塊羊肉塞到我們嘴裏。
待我們吞咽而下之後,胖女子又打開一個羊皮水袋喂了我們幾口水。我們吃飽喝足之後,也不敢吭聲,就指望著這兩個好心女子能快點離開,免得被她們的家人發現後尾隨而至。
但她們倆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對我們端詳來端詳去,像是在評比兩件精妙的畫作,好一陣之後又交頭接耳,用鳥語嘰裏咕嚕地商量了一番。顯然,胖女子看上了我,而瘦女子更鍾意羊吉,於是,兩人帶著滿意的表情互相交換了一下位置,隨即上前將身子貼近我們。
一陣手忙腳亂的廝磨之後,她們的呼吸聲開始急促起來,迫不及待地要解開我們的褲襠。這倒並沒什麼難度,隻是我倆體型比她們高出一截,此時又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這可給她們出了道難題。
不過,在那火燒火燎的節骨眼上,不用我們請求,不帶一絲猶豫,她們便利索地解開了我們身上的繩索。
還有什麼好說的,此等好事降臨,我們自然樂意效勞。在雲雨一番之後,趁著她們陷於迷離的陶醉之境,我倆立即將她們打暈在地。此時我們可一點也不糊塗,畢竟還是小命要緊,何況我們也沒多少體力再和她們糾纏下去。
“接下來怎麼辦?要不要讓兄弟們也享受享受?”我正打算離開,羊吉卻站在原地躊躇起來。
“不要勉強,看你氣喘籲籲的,我也沒多少餘力了。還是趕緊跑吧。”
“來吧,咬咬牙,抬一個還是可以的。”羊吉邊說邊動起手來,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為什麼抬這個胖的?抬那個瘦的省力多了。”
“瘦的經不起兄弟們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