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8、慕白尿床?(1 / 2)

“煙子,還真是你,我還以為我認錯了人,怎麼來縣東了?”趙四喜認出慕風煙,忙跑至她的跟前,細白的手親昵的握住慕風煙的手腕。

“我過來有點事。”慕風煙不好同她明說慕白的事。

趙四喜也看出來慕風煙不想告知她,笑道:“我三哥剛從省裏回來,本來要去館子吃飯的,你若沒事我們一道去。”

慕風煙看了一眼四喜又看了一眼她身後長相頗為清秀的少年,搖搖頭道:“不了,你們快去吧。”

慕風煙說完便離開了。

趙與清看著從他麵前走過的清冷少女,她飛揚眉目下深藏的自信讓他心驚,這不是一個普通女孩能具有的,這種怪異的感覺讓他說不上來。

他望向趙四喜道:“慕家二姑娘近一年怎麼了?”

趙四喜新奇的望向她哥,笑道:“我說哥啊,這可是你頭一次向我打聽別人家的姑娘呃,正好煙子也及笄了,你要是喜歡趕緊的……”

趙與清聞言俊臉立刻就紅了,沉聲道:“沒個正經的。”

趙四喜聞言笑的愈發燦爛了,“哥,講真,我是個女孩都喜歡煙子,她生的又美,那美和我以往見過的不同,明明是那麼冷硬的一個人,卻帶著一絲你察覺不到的溫柔與優雅,做事兒又冷靜有分寸,你沒瞧到她拉弓的姿勢可英武了!”

英武?!

趙與清一頭黑線,隻覺得趙四喜越說越不正經了,女孩子怎麼能用英武來形容?

可當他憶及方才慕風煙的一顰一笑,清俊的臉上又染上薄紅。

煙子,是……挺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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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西張家醫館。

慕白泡了一天的藥浴,此刻張大夫正給他把脈。

“張大夫我哥他還有多久能痊愈?”梁猛忍不住問給慕白把了好半天脈的張甚。

“痊愈?”張甚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倒:“慌什麼慌,他體內餘毒未清,加上受過寒凍壞了腦子,哪有這麼容易好,這大半年來能走能說話已是奇跡了。”

張甚說著收了把脈的手,指著一旁的床道:“扶你哥上去躺著,我要給他針灸了。”

“哦。”張甚的回答讓梁猛有些不悅,他悶悶的扶慕白到病榻上。

“你小子急也沒用。”張甚沉著臉道,“你以為我願意?我行醫半生,第一次見到你哥這種,一身是毒是傷的……我都佩服你這位表哥怎麼活到現在……”

“張大夫。”張甚話音剛落,醫館外灰白衣裙的少女走了進來。

“煙子姐。”梁猛見到慕風煙,一高興把慕白丟一邊去了。

慕白也聽見慕風煙的聲音掙紮著要起身,卻被張甚按在床,“你小子背上全是針,還敢亂動。”

慕風煙見狀,也笑道:“慕白,你聽張大夫的。”

慕白不動了,老老實實的趴著。

“奇了,誰都不服管,還隻服你媳婦的!”張甚大笑道。

這一笑,卻讓醫館裏的氛圍尷尬起來。

慕風煙冷硬的臉微紅,一句未解釋,轉身朝藥櫃處走去,“我去拿藥。”

“對了,三七,忍冬,黃芪,這些沒有了,你去仁壽堂補點吧,其他的可以將就。”

梁猛一聽急道:“你不早說,再晚點煙子姐都回不去了!我跑一趟吧!”

“你也沒早問我啊。”張甚摸著鼻子道。

慕風煙從慕白腰間摸下錢囊遞給梁猛。

梁猛拿著就出了醫館。

“張大夫,你預計他還需要多久……”慕風煙說的他,自然是指慕白。

張甚沉著眉,抿了抿唇道:“少說也得十年……”

“十年?……”鎮定如慕風煙,也忍不住驚呼出聲。

“這個真的說不準,他如今能像正常人一般行走說話已是不易,若你想他體內的毒清除,或者恢複到他沒遭難以前的身體底子,我覺得十年都不止……”張甚想到什麼又道,“他筋骨絕佳,在沒遇難前應該是一身武藝與極好點內力,若不是因他的底子好,那大雪凍不死他,他體內的這些毒也能毒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