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鬆針在山裏的村民眼裏是無用的東西。
當鬆枝被慕風煙捆成好幾捆後,裸露的地麵顯現出來。
附近這幾顆鬆樹根部,那乳白泛黃的東西也暴露在慕風煙眼前。
慕風煙顯然認出這是鬆油。難道這裏的鬆樹都沒有被村裏的居民利用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這可是一筆很龐大的買賣!可是她如今占著一個十三歲的身子,沒有人力物力財力什麼都不能做,這事隻能容她記下來,日後再說了!
慕風煙蹲在鬆樹近根部劃出一道口子,用她拿來裝水的竹筒,接下一小筒鬆油。
先帶一點回去研究下。
慕白凝視著她,顯然並不知道她在幹什麼。他隻知道後來,那女孩揚著手中竹筒,笑如山花朝他道:
“我有一種感覺,我所有的前程都靠它了。”
慕風煙說的極誇張,慕白自然是不懂,此刻的她也深覺前途渺茫。
他們都在等,等一個契機。這個契機於慕白來說是康複痊愈,於慕風煙來說是真正脫離這裏!
大約是中午了慕風煙背著鬆枝推著慕白下山,碰到了她大哥慕威。
見她大哥愁眉不展的樣子,她心知他一定是什麼獵物都沒打到。
“你撿鬆針幹什麼?”慕威看到慕風煙背的不是柴是鬆針質問道。
慕風煙本見他心情不好,怕被遷怒招呼都沒同他打,這會兒卻被他抓著問鬆針的事。
“是鬆針,這個燒火極旺,也很容易點燃。”慕風煙笑道,說話的語調很平和。她若說山裏沒柴了,一定會激怒這人,這人是她哥,想怎麼為難她都可以。慕風煙現在是被原主的這個身份壓的死死的,翻不了身。
“我看你是懶得去撿柴吧!”慕威果真來了火氣,遷怒於她了。
慕風煙心裏一笑,她都盡量平和說話了,這人還能動怒,她與莽夫真的無法交流。
慕威說了她好幾句後,見慕老爹從山路上走來。
慕老爹打了一隻兔子,在山路上瞧見兒子女兒在爭吵,忙問怎麼回事。慕威一直說慕風煙偷懶,用鬆枝代替柴火。
慕風煙低著頭不說話,心知慕威隻是拿她用鬆枝換掉柴火的事給他沒打到獵物擋刀,不過是在轉移注意力。
也許是因為今日進山沒白跑慕老爹心情好,沒說什麼。隻喊她背了柴快點走。
慕威見狀怕慕老爹看到他兩手空空,又搶著推慕白下山。
慕老爹沒注意到慕威今天什麼都沒打到,或者注意到了,隻是心情好,慕威也表現的很自覺,所以什麼都沒說。
回到家裏慕老娘正在做午飯。
慕風煙將撿回來的鬆針放到柴房裏,就去院子的水井處洗手。
慕老爹正在給兔子剝皮。
大嫂英姐兒還在繡花,自從慕風晴和人私奔後家裏的繡活全給英姐兒一個人做,慕風煙幾乎看她從早繡到晚,而且英姐兒不說話,風煙都快把她當成啞巴了……
慕老娘這一天天隻負責做飯。而慕風煙想說的是,慕老娘做的飯真的是……很難下咽。
再這樣下去,她想她會瘦到皮包骨頭。
慕風煙忍不住往破廚房一看,見慕老娘正在揉麵。先是一訝,今天什麼日子?慕老娘竟舍得做麵食給他們吃?
隨即她看到慕老娘那雙黑手在那麵團上……她眼神一黯,覺得有點惡、心……
“娘,我幫您做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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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下這裏的鬆油是個大伏筆。
沒有仙女跟文二卿仍舊單機,不過有老讀者已經尋到這裏了,二卿今天還是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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