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潞騎著一輛單車,破單車。
除了鈴鐺不響,其它地方,全回嘰裏旮旯的,隨著車輪的前進唱歌。
但是白潞仍然覺得愉快。
“現在的產品真科技,連單車都配音樂,沒人陪伴我啊哈哈我也不寂寞、、、”一臉得意,白潞就拉開實在不怎麼樣的破嗓子唱了起來,臉上占據半壁山的小雀斑群起跳躍,綁在腦後的小馬尾巴也跟著左搖右擺哼哼哈嘿的跳舞。
小鎮早晨的街頭,實在安靜清新,該出門的,都十萬火急的趕早班車出門了,那有福氣的也都還賴在被窩裏,除了市場外,單車有經之處,隻聽見白潞那很缺乏音樂細胞的一路歌頌清晨。
這小鎮其實是一座濱水的山城。
劇白潞稱,她的祖先--來自福建有魚塘的白老先生,帶著新婚妻子來此開發,雖然沒有上海繁華但他們還是一番艱辛的掙紮以後,以中國人任勞任怨的傳統文化的精神,在此落戶。(不過還沒得到有關政府的證實,所以此消息僅供參考,嗬嗬!作者:“切!說了半天是嚇人的啊!看我怎麼揍你”“兄弟!君子動口不動手嗎?這太傷感情哩!”“靠,我倒!)
白家一直都是經營茶葉生意,是安分守幾的生意人,但是在白潞的父親的父親那一代發生了變化。(靠!直接說是祖父就可以吧!”我是作者要你管哼!)
白潞的祖父--白皮書(化名,因為白潞也不知道叫什麼)在少年時代,就是遠近馳名的才子,但很不幸,他沒有讀書人的風骨,(那還叫才子嗎?“去別打岔,我在醞釀感情呢?)反而與百白書的兄弟發生爭執,分了家產,鑽進了日本人的機關,當起一名掌一方大權的小官吏來。
才子多半是浪漫的,在加上少年得誌,在不肖鄉人的諂媚逢迎下,不免花天酒地起來,到了世界二戰之後,不僅失去了職業,連諾大的家產也敗的差不多,在家鄉抬不起頭,再家上債務糾紛,那是相當鬱悶之下,沒過幾年就死了。
白潞的父親是很想重振家業,但麵對已一塌糊塗的局麵也無能為力,十八年前的一次醉酒之後,就幹脆拋妻別子,遠走他鄉,不知下落。雖然他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應該是小人才對,你文明點行不,就沒一點淑女氣質,要你管,我最大)不好意思又說遠了,)但所幸的是白潞的母親薛夢相當能幹,毅然的挑起重擔,把白潞和白潞的哥哥白帆撫養成人。
白帆這個人很腳踏實地,理智多過感情,學業上是一帆風順,從讀小學起就年年第一,這麼多年來,當地的小學始終保留著他輝煌的成績單,記錄從來沒被打破過。沒想到升到高三,綽號白第一的家夥竟然留級!薛夢大驚之下才打聽出來,原來白第一竟然發現讀書沒意思,在同學的慫恿之下凡心大動嘞,很時髦的和女中的學生談講講戀愛,嗬!年輕人的戀愛多甜啊!一講之下,差點沒把大學給講掉。
薛夢這才明白,原來血液中的浪漫,不堪救藥的性格,竟然也會相當美妙的得到遺傳;大怒之下,就把白帆禁閉,先是和那個丫頭斷絕往來,然後連哭帶罵的的一頓說,叫他在列祖列宗的牌位下連跪三天三夜,這才消了大半的氣。白帆在休學的那一年,天天被關在房間苦讀,不僅足不出戶,連白潞也不可以和他說一句話!也難怪,丈夫對她的打擊太大了,唯一的希望怎麼可以任他墮落呢?所幸白帆在一番大徹大悟後,終知自己的不是痛改前非、發奮向上,再加上天賦過人,第二年重震聲威,以同等學曆的資格考上第一誌願,才算給灰頭土臉了十多年的白家光大門楣,自此再沒出過錯